比起玩女人,他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可美人兒近在咫尺,就這麼放棄心有不甘。
天知道他多想一親芳澤,然后將她死死摁住,狠狠占有。
這些年玩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不及這一個令他心癢難耐。
特別是想到這女人穿著一身旗袍,被他……
“華子,將她一起帶走。”
“……”
溫情被強拽著離開包間時,半點兒也沒掙扎。
電線短路引發火災?
也就騙騙這些沒腦子的富二代。
魅色是什麼地方?
海城最大的夜場,堪稱五星級的裝潢,請的維修師都是業內頂尖的,二十四小時待命,避免了一切的安全隱患。
這麼說吧,魅色發生火災的概率堪稱中彩票。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難道不奇怪麼?
周顧啊周顧,你還是坐不住了麼?
她倒要看看他能為她做到什麼地方,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這程大少爺。
場地經理見程少要帶溫情離開,心下一緊,連忙閃身橫在了他面前。
“程少,您今晚的酒水錢都免了,歡迎您下次光臨,至于溫小姐,她是我魅色的員工,您不能帶走。”
程少急著逃命,加上溫柔鄉的誘惑,哪有耐心跟她攀扯?當即就揚起胳膊準備甩她一耳光。
溫情迅速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笑道:“不讓夜場小姐外出陪客,這是魅色的規矩,她不過是恪守職責罷了。”
程少微微瞇眼,眸中劃過一絲戾氣。
“怎麼,救走了那小賤貨后就想過河拆橋,你就不怕我背地里報復她麼?”
溫情蹙了蹙眉。
這確實是個問題。
那丫頭無權無勢,沒有背景沒有依靠,如果這條臭蟲真的對她不利,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毫無反抗能力。
但愿能借周顧的手除掉這禍害吧。
“我又沒說不陪你,你生什麼氣?在這里做確實挺沒趣的,要不你開個五星級酒店,咱們好好過一夜。”
程少愣了愣,待反應過來后,猛地伸手圈住她的腰,哈哈大笑道:“夠野,爽快,就依你的。”
說完,他突然垂頭湊到她耳邊,在她圓潤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后,又道:“我想看你穿旗袍,又美又妖,以后我就叫你小妖精怎麼樣?”
溫情聽罷,微怔了一下。
她其實不太喜歡穿旗袍,可那個男人愛看,還惡趣味的讓她套著旗袍在床上任他把玩。
因為愛他,所以愿意遷就他的喜好。
曾經有一段時間她甚至將旗袍穿出了上百種花樣,致使豪門許多少婦爭相模仿。
如今細細想來,她不過是將自己的尊嚴撕下,親手塞進他手里給他玩弄,真的活該被他踩進泥潭啊。
“可以。”
曾承諾一輩子只穿旗袍給他一人看的誓言,終究是被她親手打破了。
場地經理見溫情同意跟程少離開,臉色倏地一變。
目送他將人帶走后,她連忙掏出手機給周顧打電話。
號碼剛撥出去,身后倏地傳來男人幽冷的質問,“她人呢?”
經理猛然轉身,對上周顧陰沉的眸子,顫聲將剛才的事簡述了一遍。
周顧猛地握緊拳頭,剛準備追過去時,夜場一個小組長匆匆跑了過來。
“周,周總,溫柔小姐在場子里出事了。”
第125章 她終是賭輸了
周顧的腳步猛地一頓,冷眼看著她,面若冰霜。
“她為何會在魅色?”
不是嚴令她在家養胎,沒有什麼要緊事不準出別墅的麼?
這大半夜的,她跑來夜場做什麼?
小組長畏懼男人毫不掩飾的冷氣壓,本能的后退幾步,抖著聲音道:“她有個朋友從國外回來,兩人約在夜場見面,
今晚場子里來了幾個京都的富二代,個個囂張至極,其中一人瞧上了在吧臺處的溫柔小姐,非得讓她陪酒,
溫柔小姐跟他們說她懷孕了,還有心臟病,不能飲酒,那富二代不聽,正在強行給她灌酒。”
周顧眸光一沉,原本去電梯口的雙腿調轉方向,徑直朝酒吧大廳走去。
“阿坤,你先帶人去追那姓程的,我隨后就到。”
阿坤張了張嘴,很想跟他說一句‘夫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應該把她放在第一位’,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跟了這個男人多年,他深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也罷,反正以后追妻火葬場的不是他,他瞎操那個心做什麼?
“好,我這就去。”
…
魅色對面就是一家全球連鎖的五星級酒店,倒是給了急不可耐的程少一個便利。
他命屬下開了一間套房后,帶著溫情上了樓。
很快,服務員送了幾件款式新穎的艷色旗袍過來。
拿到衣服后,他選了一件粉色的遞給溫情,強忍著沖動開口,“小妖精,趕緊去換,讓我回溫一下兩年前在商業酒會上的情景。”
溫情看著他手里的旗袍,想到那年那月那晚,她也是穿著跟這類似的款式,拿著扇子坐在院中的長椅上乘涼。
男人加班回來,目光瞥了她一眼,將公文包遞給傭人后,徑直走到她面前,摟住她的腰就開始深吻。
后來他們在長椅上抵死纏綿,印著月光的草地上散落著層層衣物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