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兩位公子吹,小人這片人的手藝是一絕,就是到最后一刀,也不會讓他斷氣。定然讓他嘗完這千刀萬剮的滋味。”
他的聲音粗獷,說到興奮的時候還哈哈笑幾聲,但這笑聽在秋云秀和秋云珊的耳朵里,就如魔鬼的聲音一般。兩人已經抖成了篩糠。
這時蕭玉銘的聲音響起,“就用這帶刺的鞭子先試試,我覺得這個挺好玩。”
“好咧。”
牛宏亮伸手從墻上把那帶刺的鞭子拿下來,走到秋云秀和秋云珊跟前,回頭問蕭玉銘:“二公子,您想問什麼?”
蕭玉銘則一臉莫名,“問什麼?什麼也不問啊!她們什麼情況不都已經清清楚楚了嗎?直接打!”
牛宏亮低頭看手中的鞭子,心說這二公子第一次審訊人,倒是有一套。想著,他抬手就朝秋云秀身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刺啦一聲,布料被鞭子上的倒刺刮破,漏出白嫩的皮肉。
牛宏亮嘖了一聲,然后又是一鞭子,打在剛才的位置,瞬間鮮血就冒了出來,秋云秀也啊地一聲痛喊.....
第128章比那地獄的閻羅還要恐怖
審訊有時候是一種心理戰。被審訊者會揣度審訊者的心理,猜測對方知道多少,自己該不該說或者說多少,會讓自己更安全。審訊者則是想要被審訊者心理崩潰,從而問什麼答什麼。
蕭玉銘自然不知道什麼心理戰,他就一個想法,打,只要不死,承受不住痛苦了,總會招的。
鞭子在啪啪地響,秋云秀和秋云珊身上已經鮮血淋淋,兩人痛苦的喊叫,但沒有一點要吐口的意思。
蕭玉宸站在那里看著,眉頭皺成了疙瘩。
而蕭玉銘則指著一個鉗子樣的東西說:“從這個開始,一個一個地在她們身上試試,小爺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挺好玩。”
牛宏亮聽了他的話收了鞭子,秋云秀和秋云珊忍著身上的疼痛喘粗氣。她們自然也聽到了蕭玉銘的話,扭頭看去他指的那個刑具,就見牛宏亮已經走了過去,正跟蕭玉銘解釋那刑具的用法。
“這個鉗子,是用來拔手指甲的。用鉗口夾著指甲,使勁兒一拽,指甲就被從肉里拔出來了,到時候那血順著指頭往外流,再搭著她們的叫喊聲,別提多爽了。”
蕭玉銘聽得眼睛冒光,他拿起那鉗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往秋云珊和秋云秀跟前走,嘴里還說:“你不是說抽完鞭子要潑鹽水嗎?潑了嗎?”
“哎呀,忘了。”牛宏亮拍了下腦門,然后一招手,兩個護衛就一人端著一盆鹽水過來了,什麼也沒說,直接潑在了兩人身上。
“啊.....”
“啊....”
秋云珊和秋云秀只覺得傷口鉆心地疼,這種疼痛折磨著兩人的神經和靈魂。但這種疼痛還沒有一絲緩解的時候,手忽然被死死地按住,然后就聽牛宏亮說:“二公子,您先來哪個?”
“就她了。”蕭玉銘隨意走到秋云秀身邊,沒有看她的臉,眼睛盯著她的手一瞬,然后一伸手,鉗子就夾在了她的指甲上,再一用力.....
“啊...”
秋云秀又是一聲慘烈的叫喊,而牛宏亮看著蕭玉銘手中鉗子上帶血的指甲,心說這二公子可不是一般得很啊!就憑這狠勁兒,以后就不會簡單了。
就在這時,他聽“狠人二公子”道:“我是不是拔得太快了?這樣痛苦小,要是慢慢地拔,應該會更疼是不是?”
牛宏亮回過神,道:“是,拔得慢了更痛苦。”
蕭玉銘嗯了一聲,往一邊移了一下,到了秋云珊面前,說:“這次我慢慢地拔。”
秋云珊聽了他的話,嚇得渾身抖得不成樣子,手也使勁兒地往后縮,但是被一個護衛死死地抓著,她動彈不了分毫。
“不...不要,不要.”秋云珊抖著聲音哀求,牛宏亮聽了,想要趁機問她布防圖的事兒,但這時蕭玉銘說:“牛師傅,今天把這些刑具都在她們身上招呼一遍后,你教我片肉如何?”
“好。”牛宏亮道,他不知道這位二公子是在嚇唬這兩個女人,還是真的覺得好玩。
但秋云珊已經恐懼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她連忙說:“我說,我說,我都說。”
蕭玉銘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伸手將鉗子夾在她食指指甲上,然后慢慢地用力。
“啊....”秋云珊痛喊,然后大聲道:“二公子,我說,我說啊!”
“說什麼說?你們倆的事兒小爺我都知道,不用說。”他手上的力道不減,眼睛怒視著,疼得臉部肌肉都扭曲了的秋云珊,說:“你別影響小爺玩兒,不然這里的刑具在你身上來兩遍。”
秋云珊:“......”
招都不行嗎?
“玉銘。”這時蕭玉宸開口了,還一臉不忍的樣子,“母親教我們對人以善,你不能如此兇殘。”
蕭玉銘哼了一聲,一用力把指甲拔了出來,然后走到秋云秀跟前,一臉不快地說:“那個說招不能用刑了,這個總可以吧?”
蕭玉宸沒有說話,蕭玉銘的鉗子馬上鉗上秋云秀的指甲,作勢要用力。
“我招,我也招。”秋云秀馬上說。她不傻,秋云珊都要招了,她硬挺著也沒用。
但蕭玉銘不愿意了,他瞪了眼二人,說:“真掃興,玩都不能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