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寧郡主和老禮國公夫人,都沒有想到,上一次香會時來運轉。老禮國公夫人聽了林玉泉長隨的話后,抱著佳寧郡主哭,“好人有好報,惡人總有一天會遭報應,報應這不就來了。”
就是現在,佳寧郡主跟端親王講完,還覺得這件事好似做夢一般。
而端親王聽完后,氣得臉都紫了,他看著佳寧郡主問:“那林玉泉是怎麼來上京謀的官。”
佳寧郡主:“父王難道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至于他的錢從哪里來的,我想趙詩柔應該知道。”
“來人!”
端親王朝外邊吼了一聲,他的長隨馬上推門進來了。端親王看著他說:“去把林玉泉抓過來。”
長隨一臉蒙,林玉泉是誰?
這時,李景浩起身,“我帶你去吧。”
長隨一聽,眼珠子轉了轉,笑著道:“是,只是世子能不能告訴奴才,這林玉泉是誰?”
佳寧郡主冷笑,“父王,這就是你的奴才?他是聽您的,還是聽王妃的?”
端親王本就是個易怒的性子,他現在對趙詩柔已經懷恨在心,這時這個奴才還如此表現,他騰得站起來,抽出掛在墻上的寶劍,拎著走到長隨身前,對著他的心口就刺了過去,長隨痛呼一聲倒地。
李景浩見狀連忙擋在佳寧郡主面前,不讓她看這麼血腥的一幕,而他自己也是嚇得臉都白了。
端親王才不管那些,把長劍從長隨身上抽出來,扭頭跟李景浩說:“帶路。”
“父王,”佳寧郡主連忙站起身說:“家里的奴才您殺了也就殺了,但是在外邊不可殺人。”
雖然,他一個親王就是把林玉泉砍了,也不會有大事情,但總歸是麻煩事,若是有人揪著這事兒不放,也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說。
再說事情鬧大,林玉泉和趙詩柔的事情傳出去,丟的是他們端親王府的臉,也是皇室的臉。她已經看出來了,皇上是個要面子的人。
“本王不殺他,”端親王冷笑,“本王還要讓他與那個賤人對峙呢。”
說著他大步朝外走,帶著李景浩和十幾個侍衛,騎馬出了府門。
說起來,這端親王才是個徹徹底底的紈绔,小時候是小紈绔,現在是老紈绔。在封地上他就是王,所以做事情隨性慣了,更何況是現在正在盛怒中。
他的馬鞭子使勁兒抽打著馬屁股,讓馬兒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至于會不會驚擾到別人,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所以,他所經之處是一片兵荒馬亂。
有人不忿想上去理論,但馬上又被人拉住了,被小聲告訴那是端親王。想去理論的人,瞬間熄了火。
李景浩跟在端親王身后,一張臉羞得漲紅,太丟人了。
很快,一行人到了林玉泉的住所,端親王下馬,二話不說抬腿把門踹開,然后里面馬上有幾人從屋里出來。
為首的林玉泉見是端親王心里一驚,馬上撩袍跪地,“下官參見王爺。”
端親王走到他近前,抬腳踩在他的頭上,“你認識本王?”
林玉泉此刻一驚,嚇得渾身冷汗,他猜想,很有可能事情已經暴露了。他哆哆嗦嗦地說:“下官祖籍陽昌縣,在王爺的封地轄區,有幸見過王爺一面。”
“哼,”端親王腳下用力,把林玉泉踹倒在地,然后吼道:“帶走!”
第218章竟然戴了十多年的綠帽子
端親王讓人五花大綁了林玉泉,然后帶著人回府邸。
他沒有遮掩,也沒想過遮掩。
到了府邸,他帶著林玉泉直奔端親王妃的院子,見到人后,直接把林玉泉丟在端親王妃跟前,“王妃,本王把你的表哥帶來了,你跟本王說說,你們是什麼表親?姑表?舅表?還是別的表?”
端親王妃就是在能裝,這個時候也驚得說不出話了,她張了張嘴,最后一臉悲憤地說:“王爺這是何意?您是聽了誰的蠱惑,來為難臣妾?”
涉及自己的面子和利益的時候,端親王一直都很清醒。此刻的端親王妃就是美成仙、弱成水,他也毫無感覺。
就見他冷哼一聲道:“趙詩柔,別再在本王跟前演戲了。你以為你的那些把戲本王都不知道?本王不過是看你為了討好本王,如戲子一般唱念做打,還怪有趣的,縱容你幾分罷了。”
趙詩柔:“.......”
想罵娘,但她哪里敢啊!
“王爺,臣妾陪伴您這麼多年,您對臣妾的情誼都是假的不成?”趙詩柔淚流滿面,想極力改變現在的處境。
“別說那麼多廢話。”端親王已經沒有耐心,她看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綁的林玉泉,道:“說,你們二人是什麼關系?”
林玉泉繃著嘴閉著眼裝死,端親王妃哭著道:“王爺,這就是臣妾的表哥,不過是遠了些而已。王爺今日到底為何如此對臣妾啊?”
端親王見她還裝,耐心已經耗盡,他揚起手中的劍朝林玉泉揮去。然后就聽啊的一聲慘叫,林玉泉的右耳朵少了半截,血也如泉水一樣汩汩往外流。
“啊....”
端親王妃嚇得一臉慘白,她這次是真的被嚇著了。而端親王則看著手中的劍不是很滿意,他本想削下林玉泉一整只耳朵的,卻只削掉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