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跟與他擦身而過的女人有關嗎?
他想了一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閉上眼睛睡覺。剛睡著他就開始做夢,夢里他被人從后面刺了一劍,然后摔下山坡,掉進了山下河里。他看著自己在河里漂了很長時間,然后被人救了起來,再然后他在那家農戶養傷......
他知道,那個人不是自己,是逍遙王。
第二天醒來,夢里的場景歷歷在目。他挺慶幸的,逍遙王代替自己活了下去。逍遙王那人他接觸過,是個君子,應該會善待他的孩子。
想到這里他忽然一愣,逍遙王變成了他,那他的書儀怎麼辦?
心口堵得生疼。
他冷著一張臉洗漱好下樓,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周千蘭和李齊之已經在餐廳坐著了。見到他下了樓,周千蘭馬上讓保姆擺上早餐。
“你跟張穎留了聯系方式了吧?”周千蘭問。
李承允嗯了一聲,周千蘭又道:“你是男人就得主動一點,約人家女孩子喝喝咖啡吃吃飯。”
這一次李承允沒有說話,周千蘭胳膊肘捅了一下李齊之,讓他說話。李齊之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李承允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這個年紀該成親了。”
周千蘭:“……”誰讓你說這個了?
瞪了一眼李齊之,她又說:“婚姻大事不是兒戲,還是得找個合適的,你喜歡的。”
李承允敷衍地嗯了一聲,然后起身道:“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說完他大步往外走,周千蘭扭頭看著李齊之埋怨道:“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娶媳婦是隨便娶的嗎?”
李齊之一臉無奈,但他什麼也沒說,放下筷子往樓上走,不一會兒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下樓。
周千蘭見了問:“你這是又買的什麼啊?”
“淘了一個酒杯,讓人去鑒定鑒定。”
李齊之說著就往外走,周千蘭小聲嘀咕,“每次都當寶貝一樣買回來,結果次次都是假的。”
……
唐書儀醒來后,夢里的一切也是歷歷在目,但是她的心情很好。夢里“唐書儀”解決了永寧侯府的大危機,還開始教育這蕭玉宸。
雖然看著大兒子在祠堂里跪著心疼,但她知道“唐書儀”做得對,如果是她可能狠不下那個心。她就是慈母多敗兒的典范。
一臉笑的起床洗漱,簡單地畫了一個妝她就出了門。“唐書儀”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一定要好好感謝她。只是遺憾的是,“唐書儀”在這里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幫著做的。她現在就去寺廟里祈禱,讓上天保佑她長命百歲,一切安康順遂。
她的駕駛技術不是很好,本來應該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讓她開了三個多小時。到了寺院后,她跪在佛像前虔誠地叩拜,低聲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成了你,你成了我。但真的很感謝你為永寧侯府,為孩子們做的一切。我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只能祝福你健康快樂幸福。”
說完她又虔誠地叩拜,守在大殿里的和尚看她如此虔誠,就道:“女施主是為親人祈福嗎?”
唐書儀點頭,和尚笑著道:“女施主可以為親人點一盞長明燈。”
唐書儀聽后馬上說好,然后跟著和尚去了長明殿,挑了最大號的長明燈親手點上,然后又捐了很多香油錢。
做完這一切,她安心了不少。
在寺廟里簡單吃了點兒飯,她就驅車回市里。
這一次她的速度快了不少,到達市區的時候才四點多鐘。她不打算回家,就開著車在市區里面閑逛。
路過一條古董街她起了興趣,就把車停在路邊,在這條街閑逛了起來。因為昨天晚上的夢,她覺得自己有可能回不到大乾了。如果一直要待在這里的話,她是不可能去“唐書儀”那個公司上班的。
第一那些工作他不會做,第二太累了,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那麼辛苦過,所以現在也不可能拼了命地去為別人工作。
那麼,她就得找一個營生生活下去。但是琴棋書畫女紅她樣樣不通,掙錢養活自己,是她現在最大的難題。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她進了一家店,這家店挺大,靠墻的博古架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古董。不過,此刻店里的人都在待客區,圍著一個儒雅的男子,那男子手里拿著一個東西,說著什麼。
唐書儀好奇就走過去站在外圍聽,就聽那儒雅的男子講,“這東西從形狀上來講不是一個酒杯,因為酒杯的口一般都是平口,即使口處有弧度,也不應該是這種形狀,因為這樣喝酒很不舒服。”
“那王教授,您說這是個什麼?”有人問。
王教授皺眉,又仔細看了看手中像酒杯,但又不是酒杯的東西,最后搖頭,“我也說不好,回去我查一查史料。”
周圍的人有好奇有失望的,唐書儀看著他們如此狀態有些想笑,忍不住說:“這叫匜。”
她的話引來了眾人的目光,那王教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道:“錯了,這不是匜。”
王教授跟周圍的眾人解釋起來什麼是匜:“匜是古代的一種器皿,一般用于做裝酒,就像現在的分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