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當年也是聽從了白三小姐建議,和大皇子斷絕了關系,才和林家一樣,保住了家族。
林虎父親和蘇錦成父親對白璇,都是懷著同樣的感激之心。
如今,兩人在魏國公的帶領下,已不再周旋于各種紛爭,只一心為大周做事。
兩人能力得到顯現,在朝中地位越來越高,家族也是越來越好,兒子更是越來越爭氣。
蘇大人原是擔心白璇不勝酒力,因而提出以茶代酒,蘇錦成不禁笑道:“父親,師父千杯不醉,您這幾杯,灌不倒師父。”
蘇大人不禁一陣驚訝,連忙說道:“那……是老夫無知了。”
竇冉跟著在旁補充道:“蘇伯伯,師父當年一人喝我們五人,我們五人的酒量加起來,都比不過師父。”
竇冉說著,眼里滿滿都是驕傲,他們師父,是全天下最厲害之人。
別說是蘇大人大為驚訝了,其余幾位老父親也瞪大了眼睛,眼里滿是驚訝。
光是蘇錦成的酒量,他們就已經知道很好了,還要他們幾人加起來,都喝不過白三小姐?
“幾位見笑了。”白璇輕輕一句,神色從容,云淡風輕,只這份氣度,便讓人覺不凡。
也難怪白三小姐一介女子,卻能得陛下重用,被封為虎威大將軍,帶著大周軍隊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如今白三小姐更是貴為天璇公主,掌龍頭金鞭,更兼有教導皇子之職。
如此身份貴重,卻待他們如此親和,實在難得。
徐文睿父親和宋思源父親緊接著起身,一起給白璇敬酒。
兩人都是當時沒聽白璇勸說,沒能和大皇子斷絕關系,最后受到大皇子謀逆弒父牽連,被流放邊關。
這一次,因了兒子在戰場上立功的緣故,兩人才能夠重新回到上京。
兩人受了兩年苦,臉上已見滄桑風霜,如今官職沒了,借了兒子的光,才能在上京城安享晚年。
兩位老父親看著白璇,還未開口,已是淚流滿面。
徐文睿父親和宋思源父親一起走到白璇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二位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白璇站起身來,將二位扶起,徐文睿父親卻是挺直脊背沒動,宋思源父親亦是如此。
“文睿,你也跪下。”
“思源,你也跪下。”
徐文睿和宋思源齊齊出席,跟在父親身邊跪了下來。
徐文睿父親長淚橫流:“白三小姐,老夫當年未聽你言,已是悔不當初,舉家流放邊關,本以為客死異鄉,再無所望。
“不曾想,不孝子文睿竟能在您的教導下,成為軍械營大將,陛下赦免,讓我們一家得以回京安居,白三小姐,若是沒有您對文睿的教導,就沒有老夫一家的今日。”
徐文睿父親抹了把眼淚,滿是感激,“白三小姐對老夫一家,有再造之恩,請白三小姐受老夫一拜。”
說著,徐文睿父親對著白璇深深一拜,未等白璇開口,宋思源父親又接著道:“白三小姐,老夫亦然,邊關苦寒,讓人清醒,也讓老夫明白了白三小姐對我兒的一片苦心。
“徐家和宋家流放邊關,文睿和思源也遭受牽連,本再無翻身之可能,若不是您請求陛下,將他們流放軍中,教授他們武藝,給他們建功立業的機會,我宋家今日哪里能夠免除流放之罪回到上京?白三小姐對我宋家的恩情,我宋明澤沒齒難忘。”
說著,宋思源父親也是對著白璇倒頭一拜,看著兩位涕淚橫流的老父親,在場眾人,無不動容。
徐文睿和宋思源也不禁紅了眼眶,齊齊對著師父拜了三拜。
“好了,都起來吧,你們兩人把你們父親扶起來。”白璇聲音溫溫潤潤的,面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冷定。
白璇看向兩位老父,輕聲開口:“我早就跟他們說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們既是我的徒弟,我便會盡最大能力教導他們,這是我作為一個師父,應該做的,幾位大人不必掛懷。”
“師父!”林虎嗷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嗚……師父……”
“師父……”
“師父……嗚嗚嗚……”一時之間,幾人想起曾經為難師父,師父卻從未與他們計較,還毫無保留地教導他們,都不禁淚流滿面。
竇冉更是想起師父救他性命,為他治傷,甚至為了他闖大皇子府。
哪怕絕望之中,師父也沒放棄他,他這輩子寧肯負老天,也絕不負師父。
“好了,都是做將軍的人了,還哭得這般像什麼樣子?”白璇看向自己的幾個徒弟,教訓道,“還有你,竇冉,你雖不是將軍,但你哭得最丑了。”
“哈哈哈……”眾人不禁齊聲笑了。
白璇目光輕輕掃過幾人,笑道:“如今大周和魏國之間的戰事已經結束,大周未來會有幾年平靜的時間,你們也已經建了功立了業,趁著這個機會,也該成家了。”
“呃……”幾人不約而同地摸了摸腦袋,臉色一片緋紅,幾位老父親卻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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