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使勁一腳——細長的高跟跺在表哥大腳趾的位置,焦恩宇吃痛,條件反射般松開手,時莜萱轉身就走。
“哎,朱夫人您別走呀……”他急的不行,現在后悔剛才那麼做了。
他剛才是故意的,不只為惡心時莜萱,更想讓她知道,焦家不是你想對付就能對付,我們也會反擊,也不是好欺負的。
但他卻沒想到表妹突然蹦出來,還沒惡心夠就讓她跑了。
……
老板辦公室。
盛翰鈺和王勇坐在監控前,給剛才的事情全都盡收眼底。
王勇氣的要立刻讓人廢了他:“這小子是活膩歪了,誰的女人都敢碰……不行,最少我也得給他兩只只爪子剁下來。”
王勇說到做到,立刻就去吩咐人做這件事。
盛翰鈺覺得剁手太殘忍了,于是叮囑:“別讓兄弟們手上沾血,剛才他是用右手握的,只挑斷右手手筋就行了。”
“也行,就按哥說的做。”
時莜萱走出大門,臉氣的鐵青。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她準備給焦家點厲害嘗嘗,那個綢緞公司確實不是她開的,但不代表她還有別的方法讓焦家破產!
齊夫人追出來也不道歉,只丟下一句話:“以前是我眼瞎心也瞎,以后他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你想怎麼樣做都不過分,我都不管。”
說完齊夫人氣哼哼的走了,她比時莜萱還生氣。
時莜萱見她這樣,自己滿肚子氣卻是消了一半,理直氣壯道:“人是你約的,現在你想一甩手就走?不行,你得請我吃飯,還有咖啡我還沒喝著呢。”
“請請請,我請!”
齊夫人一沓聲答應著,倆人重新找了餐館吃飯聊天。
時莜萱一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二是也要給那件事說明白了。
吃飯的過程中她告訴齊夫人,萱然綢緞公司雖然名字是她和女兒的名字,但跟朱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焦家的人以后她一個都不見,請齊夫人轉達。
剛才的事情,齊夫人都是親眼看見的,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飯后,倆人誰都沒有繼續逛街的心思,就準備分開各自回家。
這時候,齊夫人接到一個電話,聽完臉色大驚,匆匆和時莜萱告辭走了!
時莜萱是在第二天,看了報紙上的新聞才知道焦恩宇手筋被挑的事情。
新聞剛出來不久,朱一文就回來了。
回來后沒用說話,只對時莜萱使個眼色,她就會意跟他到書房,關上門,朱一文問:“這件事……”
“那個人做的。”
他點點頭:“萱然綢緞公司也是他的,他這是殺雞儆猴呢。”
時莜萱搖搖頭:“不是,他那個人你不了解,他從來不會用殺雞儆猴這一套,殺雞只是試刀,沒別的意思。”
時莜萱確實了解盛翰鈺,他就是那麼想的。
而且“試刀”很成功!
焦家就要堅持不住了,已經在新聞上發出轉讓公司的消息。
焦恩宇是焦家獨子,這次是被人挑斷手筋,下次再有點什麼老倆口承受不住。
寧可生意不要,兒子也的要。
朱一文還是淡淡的笑,眼神卻比平時凝重不少。
盛翰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給焦家打的毫無招架之力,甚至退出L國絲綢市場,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的實力。
這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強。
時莜萱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發呆,朱一文突然道:“夫人,你對絲綢感不感興趣?”
“你想干嘛?”
朱一文想讓時莜萱接手焦家綢緞公司,和盛翰鈺分庭抗禮。
她像是不認識似的盯著朱一文:“你有病吧?我躲他都來不及,接手綢緞公司還能躲的開嗎?”
“躲不開就不躲嘛,盛翰鈺對焦家能下狠手,對你也能下狠手?你就在公司掛個名就行,剩下什麼都不用你做,我去做。”
于是時莜萱明白了,明白朱一文想要干什麼。
他是要利用自己和盛翰鈺斗,有自己在前面,盛翰鈺就會投鼠忌器,所以他穩贏不輸!
她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雖然說商人重利是天性,但這也太顯薄涼。
倆人雖然只是表面上是夫妻,但也是合作伙伴,也能算是生死與共過的朋友啊。
在一個屋檐下畢竟也生活了五年,現在為了賺錢他竟然毫不猶豫就給她推出去,只為利益,絲毫都不考慮對方感受。
“我想離開L國。”她突然道。
第257章 時莜萱要離開
“你不想接手可以不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后我們都不要再提。”朱一文也意識到剛才話說的不妥當,及時準備拉回來。
時莜萱看著他,態度認真:“我是說真的,沒有一時沖動,也不是跟你賭氣,甚至這件事在發現艾麗莎是……那個人之前,我就已經決定了!”
“我在這里五年,已經呆夠了,我想回到我的家鄉,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越說,朱一文臉就越黑。
時莜萱沒等說完,朱一文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擰下墨汁。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朱一文高聲對外面道:“來人。”
手下推門進來,朱一文對他們吩咐:“送夫人回房間休息,夫人這段時間身體不好,不能接觸電子產品也不能見客人,去告訴伺候夫人的傭人好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