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配陽痿藥,藥什麼的也不能少了,雖然遇到危險不能致敵斃命,可分散精力倒是完全可以。
她不由得想到之前陸羽菡下的那藥,心里嗤之以鼻。
那也叫黃藥?
能通過正常途徑解的,那就不叫個藥!
當然,她所說的正常途徑,是疼痛,洗冷水澡,這些緩解途徑。
她知道古代總有心懷不軌或者奇人異土,喜歡養一些死土。
他們從小的時候便被各種訓練,嘗試百毒,以確保以后出任務的時候不被任何事情干擾。
可她云淺夕就不信,他們嘗百毒防身,還能嘗黃藥不成?!
若她以后遇到危險,窮途末路之時灑一把,單車變摩托。
云淺夕開心的吹了聲口哨。
這一聲口哨,讓“診療室”里面的病秧子,咳嗽起來。
云淺夕見小火爐上的藥還沒煎好,繼續埋頭配藥,里面咳嗽就咳著吧,醒了就多運動運動,對身體好,他現在虛弱,咳嗽兩聲帶動全身亂顫,也算運動了吧。
可她越不想理,里面咳的越來勁。
只聽傳來一聲極其虛弱,仿似拼盡一身力氣才喊出了半句:“來……”
云淺夕放下手中的藥瓶,嘆了口氣,接道:“人。”
說罷,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第94章 小老弟相信我
衛廉咳的面色微紅,仔細看去竟有些文弱書生的溫潤如玉。
云淺夕這才發現,這小子長的不錯嘛。
衛廉抬眼見是她走進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又是一陣咳嗽。
云淺夕無奈,只好去桌上倒了杯水送到他的唇邊。
衛廉咳嗽過后不停的喘,只是眼睛一直盯著云淺夕。
她不耐煩的問:“怎麼,還要我喂你?”
衛廉這才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或許是喝的太急,又咳嗽起來。
云淺夕放下杯子,給他拍了拍背:“醒了就醒了,激動什麼,這一頓咳,小心沒等治好你,先被自已咳死了。”
她捏著衛廉的下巴,張大嘴:“啊……”
衛廉不明其意,皺眉看她。
云淺夕無奈的道:“我讓你‘啊’一聲,把口腔能開多大就開多大。這是看你的病情,不配合就把你丟出去。”
衛廉從未在女人面前做過如此在他看來不雅的動作,但見她面色正經,一臉堅決,只好紅著臉:“啊……”
云淺夕觀察了一下他的口腔和喉嚨,松開手道:“還不錯,這麼咳也沒出血,說明恢復的還可以,等會藥煎好了我給你端來,你喝了應該會緩解咳喘。”
衛廉低下頭,欲言又止。
云淺夕瞟他一眼,“有什麼話就說。”誰讓你現在是我財神爺呢。
“王妃上次給我的止咳藥丸,甚是清涼,不知道可否……”
云淺夕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可以啊,不過,要拿銀子買。上次那顆算我送你的,可我也是要吃飯的,不能總是白送你。”
衛廉雖然不喜歡她這種趁火打劫的性格,但是細分析,覺得她說的也沒錯,遂點了點頭道:“你要多少錢?”
云淺夕一臉得逞的笑道:“要是只買這顆藥嘛,不貴不貴,一兩銀子一顆。”
“一兩銀子?!”衛廉瞪大眼睛。
饒是他出身于富貴人家,也覺得一兩銀子一顆也太貴了,要是買一瓶那要多少錢啊!
云淺夕繼續不要臉的游說:“這已經不貴啦!你看啊,一顆藥丸要用多少種藥材匯至而成,我又要用多少人工來把每種藥材都研磨一遍,最后還有煎煮制成藥丸,這都不算,最最重要的是,我要親自試藥!”
她一臉心酸的低下頭:“你可知道,這試藥是冒著多大的風險,一個試不好,那可是要死人的!”
云淺夕突然抬起頭來,輕輕的拍了一下衛廉的肩膀:“你說,值不值一兩銀子?”
衛廉被她說的目瞪口呆,他長這麼大何曾被這麼忽悠過。
他低頭思索半晌,深覺王妃制藥不易,對她說的話深以為然,滿眼感動的看著云淺夕,“王妃辛苦,既然這藥廢了王妃這麼多心血,我也不敢獨占此藥,只賣我三顆便可,我一定好好珍惜,用在必要的時候。”
呃……
云淺夕傻了眼,忽悠的有點過了,把這書呆子說的不敢買了。
她趕緊調轉話頭:“不不不,是這樣啊,這個藥我就是為你一人研制,你乃衛尚書之子,以后是要做國家棟梁的,怎能因為這點小病就耽誤了前程?”
說起這個,衛廉慢慢的低下了頭,眼中充滿絕望,他低啞道:“我這幅身子,還說什麼報效朝廷,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
“唉……不能這麼說,”云淺夕看在錢的面子上勸道:“以前你或許確實如你所說,可遇見我,那就不一樣了,我是誰啊,那可是贏了神醫的人,治你這點小病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衛廉猛地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她,仿佛看見了唯一的希望一般:“我,你,”他有些語無倫次,半晌才問:“我真的可以?”
云淺夕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老弟,相信我,把你的病祛根我不敢說,可讓你正常生活,倒是沒問題。”
她忽然覺得自已有治的去不了根的病十分丟人,便解釋道:“不過你這病別說這種醫療條件下我根治不了,就是放在好幾千年之后那也是沒轍的,所以我能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給你治成正常人,已經是神醫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