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禾笑了笑,肯定不能給小丫頭灌輸婆媳關系不好的概念。
她道:“當然是因為新家距離游樂場很近,可以經常帶你去玩兒啊。”
“真的嗎?”
冉冉開心地拍著手歡呼起來。
剛說完,陸景墨一個人下來了。
葉佳禾走上前,問:“媽還是不愿意跟我們一起嗎?”
陸景墨搖了搖頭,道:“我一說讓她跟我們出去,她就很抗拒。似乎,也不是因為我們要搬出去的事。”
葉佳禾也有些奇怪地說:“我也發現了,媽好像一步都不愿意出家門。你說,她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家里吧?那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陸景墨嘆了口氣,道:“是不是以前被拐賣過,所以有心理陰影了?不行我們抽個時間,帶她去醫院看看心理科吧?成天這麼悶在家里,也不是辦法。”
夫妻兩
人說完,陸景墨與葉佳禾一人抱起一個孩子,一同去了喬斯莊園玩。
二樓的窗前,站著一個充滿陰郁的人,正是蘇萍。
她望著他們一家四口有說有笑的,心里的怒火已經憋到了極限。
更多的是恐慌。
剛才陸景墨又要帶她出去,她還是不愿意。
但自己的反應似乎已經讓陸景墨開始懷疑了。
以他對葉佳禾的寵愛,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當年所做的事,他估計連這個媽都不會認了!
蘇萍現在心驚膽戰,一是怕被商元浩找到,二是怕當年的事情被揭穿。
她每每看到葉佳禾那張臉,便想起了曾經,她親手抱著她,將她交給了那幫人販子。
還有后來商元浩知道了這件事,跟她發生了爭執,雖然自己棄車保帥摔下了樓,才讓商雄飛對商元浩徹底沒了信任。
可同時,她與商雄飛的孩子流產了,而且當時她大出血,就連子宮都沒能保得住。捌戒仲文網
若不是商元浩這個狼崽子害得她喪失了生育能力,她現在很可能已經生下了商雄飛的孩子,也不至于一個人孤零零的跑到海城來找陸景墨!
蘇萍恨極了,將所有的火都撒在了何蔓蔓身上。“我真是瞎了眼,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蠢貨!現在倒好,你不僅沒讓景墨喜歡上你,還讓葉佳禾揭穿了你!真是沒用!”
何蔓蔓也郁悶極了,她焦急地說:“這該怎麼辦啊?我還沒來得及讓先生喜歡上我,他們就要走了!夫人,求您幫我想個辦法吧。我真的好喜歡先生,我真的很想做他的女人!”
蘇萍冷哼了聲,道:“那我就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這次,你再把握不住,可別怪我讓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
本來他們預計兩天后搬家,但第二天,葉佳禾就接到通知,要去鄰市開一個學術研討會。
陸景墨已經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聽到她要出差,微微一怔,道:“這麼突然?要去多久?”
“一天,明天就能回來了。”
葉佳禾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道:“下午就走,明天開會,明晚回來。”
陸景墨被她親得很受用,環著她的腰肢,道:“那好,等你回來,我們帶著兩個孩子去新家?”
就這樣,葉佳禾下午就出發去了鄰市,陸景墨送完她,晚上有個應酬,也沒回家吃飯。
直到夜里十一點多,陸景墨才回來。
他去兒童房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已經睡了。
怕自己身上的酒精味熏到他們,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給他們晚安吻,便直接回到了房間。
遠遠的,他看到一個身影,在彎身鋪床。今晚他喝得有點多,朦朧間,他忘了葉佳禾今晚并不回來,還以為是葉佳禾。
因此,他像平時一樣,忽然從身后環住了女人纖細的腰。
直到何蔓蔓短促了叫了一聲,陸景墨才大驚失色。
他慌忙放開了何蔓蔓,酒醒了不少,轉而便是滿臉的憤怒。
面前的女人一臉羞澀和驚慌,小心翼翼地叫了聲:“先生。”
陸景墨瞪著她,斥責道:“你為什麼在這里?誰叫你進來的?”
何蔓蔓委屈的撇了撇嘴,低著頭道:“是夫人說,今天太太不在家,怕先生照顧不好自己,讓我來幫先生鋪個床。”
“不用了!”
陸景墨冷聲道:“你聽著,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隨便進這里!”
這時,何蔓蔓抬起頭,眼中積蓄著眼淚,顫抖著聲音道:“陸先生,蔓蔓真的沒有壞心,只是想報答先生對蔓蔓的資助。我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是哪里做得不對,惹先生生氣了?”
陸景墨無語地看著她,道:“你也是個堂堂醫科大學的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的,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做出一副受氣的丫鬟樣!我資助你,是讓你好好學習,不是讓你來鋪床端茶倒水伺候人的!”
說完,他直接打開門,冷聲道:“出去!”
何蔓蔓被他說的顏面無存,捂著嘴哭著小跑了出去。
陸景墨低低咒罵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這女
的沒有他的允許就進了他與葉佳禾的房間。
想到剛才自己還摟了她,心中便燃起了一抹罪惡感,他立刻沖進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跟葉佳禾交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