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你說,這跟姜薏有沒有關?會不會是因為你和姜薏之間的關系……”
第1018章 溫歲寒起了殺心
蕭栩話未說完,就被溫歲寒給打斷了。
溫歲寒語調清冷道:“是嗎?不至于,不如你打給電話給他,就說是我約他,明天在豫園定個包房見個面。”
“好啊。”蕭栩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在蕭栩的觀念里,顧西辭之所以和兄弟幾個疏遠,多半原因是因為溫歲寒。
畢竟,兩個人因為姜薏生了隔閡。
既然溫歲寒都主動約他出來,是不是這就說明,兄弟間還是有回轉的余地的。
所以,當問說提出要約顧西辭見面這個提議時,蕭栩自然是樂得促成的。
他一邊拿起電話,一邊說道:“去張乾的會所不是更好嗎?那里人少,私密相對更高。”
對于蕭栩的提議,溫歲寒并沒有回應。
與此同時,蕭栩已經撥通了顧西辭的電話。
他對著手機說道:“西辭,明天下午一點豫園見,這一次你不能拒絕了,是歲寒親自邀約,再拒絕可就是不給我們,也不給歲寒的面子了。”
顧西辭在電話里沉默了幾秒,然后說道:“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蕭栩迎上了溫歲寒的視線。
溫歲寒問道:“怎麼樣?他說什麼?”
蕭栩笑了:“他說會來,到底還是你的面子大,只一說是你邀約,他就答應了。”
溫歲寒諷刺的挑了挑嘴角。
見蕭栩拿起手機又打,溫歲寒問道:“又打給誰?”
蕭栩一臉不解:“張乾啊,約完了西辭,當然得告訴張乾了,無論他明天多忙,都得把時間給我騰出來,我們兄弟是有多久都沒好好的聚過了。
”
溫歲寒也攔下了蕭栩打電話的動作,笑著說道:“張乾我來約,你不必管了。”
聞言,蕭栩愣了片刻。
不過,既然溫歲寒都說不用他管了,他反倒省力氣了,干脆將手機往茶幾一丟,然后撈起一瓶紅酒,對溫歲寒說:“來來來,他們倆不來,我們倆自己喝,別管他們了。”
溫歲寒:“……”
-
隔日,蕭栩一覺睡到了中午才起。
還沒從床上坐起,他便想起了溫歲寒昨晚約了兄弟幾個齊聚的事。
從床上爬起來后,就趕緊洗了澡,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可還沒等他拿起車鑰匙,便接到了溫歲寒助理章程打來的電話。
章程客氣的在電話中說:“蕭先生您好,是溫總讓我和您聯系的。”
“歲寒?怎麼了?他為什麼不直接打給我?”蕭栩疑惑。
章程說:“哦,是這樣的,我們溫總下午要去見重要的客戶,實在是因為時間太緊,沒時間去赴您的約了,所以讓我跟您知會一聲,說今天下午的聚會取消了,哦當然,另外張先生和顧先生我已經都打過電話告知了,所以,你也不用再特意打電話告訴他們了。”
蕭栩聞言一臉的失望,卻也只能應道:“哦,是這樣,那行吧,既然取消,就等下次吧。”
“蕭先生,那沒別的事,我就掛斷了。”
“嗯。”
結束了通話,蕭栩將手里的車鑰匙又丟回茶幾上。
他轉身又朝著臥室走去,一邊對著哈欠一邊說:“不早說,害我還起了個大早。”
第1019章 請君入甕
幾乎是同一時間,顧西辭來到了豫園事先定好的包房門口。
今天并非是他想來,而是蕭栩一再的邀約,他實在找不到借口推脫。
另外,他和溫歲寒之間的狀態,的確已經不太好回到從前,畢竟中間還隔著一個姜薏。
可顧西辭并不想和溫歲寒樹敵,畢竟現在他大部分的產業都轉移到了國內。
和溫歲寒的關系鬧的太僵,對他并沒有半分好處。
所以,即便他明知道兩人之間的芥蒂,可也沒辦法做的太絕了。
剛好今天蕭栩組了這個局,既然大家都在,顧西辭也不會過分的不自在。
敲了敲包房的門,里面卻沒有聲音傳來。
顧西辭重復敲了幾下,里面依然沒有動靜。
想是他又來早了,便直接推開門走入。
顧西辭走進來的時候,并沒有抬頭。
可當他身后的門關閉后,他抬起頭來,卻發現里面其實是有人的。
溫歲寒坐在主位上,安靜的看著顧西辭走入。
他身前的桌上擺了滿滿一桌子的菜,豐盛無比。
可是,偌大的包房里并不見其他人,只溫歲寒一個。
顧西辭的腳步忽然頓住。
四目相對,溫歲寒面無表情的讓他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顧西辭愣了片刻,隨即說道:“我還以為是我來早了,沒想到你也早早就到了。”
溫歲寒并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往自己的酒杯了倒酒。
當然,他很快抬起頭,做了個請的手勢,并開口說道:“坐吧。”
顧西辭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他隨后問道:“張乾和蕭栩呢?怎麼沒見他們倆呢?”
溫歲寒笑了,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他們不來了。”
顧西辭的表情僵了一下:“不來了?”
很明顯,他這是在問溫歲寒,此舉是什麼意思?
溫歲寒端起酒杯,上好的紅酒,醇香撲鼻。
他淡淡說道:“是我不讓他們來的,今天我的目的,本就是邀你一人……”
聽到這里,顧西辭的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