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莊更是不肯和解。
李鵬飛這行為吧,按說有危險性,可鑒于兩個人是姐弟,加上目前還沒有造成傷害。李妍想要李鵬飛拘留有點難,可李鵬飛寸就寸在他傷人了,傷了大莊,刀傷。
把張蘭請了過來。
張蘭見到兒子被搞成這樣,還能善罷甘休?
沖著李妍來了!
對著警察哭訴。
“我就不該生她出來,她就不是個人!她的心腸怎麼就那麼狠呢?打親媽打弟弟,她是不是要瘋?我跟你脫離母女關系,從今往后,我沒有你這個女兒!”張蘭只怪自己生了個怪物!
這不是她的孩子!
這就是個惡鬼!
“你從出生就克我,你爸現在讓你克死了你還覺得不夠,你還要克鵬飛是不是?”
李妍坐在椅子上,沒說話。
派出所調解了很久。
根本沒辦法調解。
雙方都不肯退讓。
就這樣的事,真的沒見過。
姐弟之間的小爭吵,最后說要鬧得一個人進去?
這不可能!
可參雜了外人,又是故意傷害,受害人那手臂現在還流血呢。
何建軍帶著喬紅急匆匆趕了過來,喬紅拿著自己的衣服往李妍肩膀上披。
“跟師娘走!”
喬紅硬把李妍給拖走了。
剩下的事情讓何建軍善后。
就是不是普通人出了這種事情,大部分都是勸和。
實在不行,就口頭批評。
有了傷,性質就不同。
喬紅把李妍帶回家,一路上幫著李妍梳理。
“跟那樣的人講不通,你跟他犟這不是對牛彈琴,你是瓷器他們是瓦片,不能做犯法的事,不能因為生氣沖動就眼睛一閉弄死她,不跟他們硬碰硬!”喬紅聽說李妍要弄死親媽,趕緊勸。
狗咬你了,你還能咬回去嗎?
裝在心里,以后不理就是了!
沒的成天跟他們打嘴仗。
“冰冰,你去你奶奶家住一個晚上。”喬紅轟女兒走。
勸人這事,就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
于情于理,她是師娘,其次何建軍在李妍單位干活,這個調解,喬紅必須得做。
陪說話,陪聊天,然后各種開解。
喬紅是完全站在李妍一側。
“師娘,我回去了。”李妍想要起身回家。
喬紅搖頭:“這可不行啊,你師父交代我了,今兒不能讓你到處亂走!”
孩子心情不好,不能放她自己待著。
“餓不餓啊?我去做點飯?”喬紅怕李妍餓了沒有飯吃。
李妍除了是徒弟,還是客人!
何建軍給李奶奶那過了信兒。
李奶奶是哭著去市內找的女兒。
李慶香氣得頭上的青筋亂跳,真的是氣狠了!
嘴里罵著:“鵬飛這個王八羔子!”
這孩子怎麼越學越下道?
以前是悶了點,沒主意點,什麼都聽他媽的,怎麼地現在不做人了是吧?
“真本事,學會砍姐姐了!”
李奶奶說:“……我聽她那電話里頭說,好像她媽找到了大院去……”
李慶香恨得咬牙。
也別忙活了,顧不上攤不攤,只能連忙收拾東西收攤。
郊區李奶奶家。
齊文華是跟著李慶香一起回來的,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進了門,老婆婆一說,齊文華都聽傻了。
主要……以前鬧吧,還不至于說毀李妍,現在這是往地獄推啊。
“我找她去!”李大強吼了一嗓子,抬腿就要往外沖。
“你消停點吧!”齊文華拽住丈夫。
送上門干什麼?去打架嗎?
打得明白嗎?
你就算把那娘倆打上一頓,能起什麼作用?
回頭你自己進去拘留了,不懂法啊。
齊文華只關心一點:“媽,這不會影響妍妍跟小李來往吧,交往那麼長時間,小李不可能不知道妍妍家里頭……”
李奶奶苦笑:“換成是你兒子,你能愿意嗎?”
齊文華收了嘴。
這個事情……換成是她,她也不愿意!
結這種親家,跟結仇有什麼分別!
大家都很生氣,可沒有辦法。
張蘭是李妍的親媽,你就說脫離關系,也就是嘴上喊喊。日后人家死乞白賴找你,從義務角度來說,你也得負責!
拿多拿少之說唄,不拿肯定是不行!
老李家的人,為什麼能知道沒辦法推卸贍養義務呢?
李奶奶的親嫂子,孩子滿月她跟人跑了,跑之前把自己親兒子的衣服扒個溜光。
寒冬臘月就把孩子扔炕上不管不顧走了,走就走唄,不來往就是了,結果等孩子長大出息,她又冒出來了!
跟跑的那個男人生了六七個姑娘,非要鬧著讓兒子管。
兒子可能管嗎?
打官司打了很久。
打得人盡皆知。
最后法院還是要你負擔她一部分的生活費。
李慶香下炕:“她人呢?”
“叫她師娘接走了。”
李慶香說:“自己家的事,沒道理用外人,我去接她去。你們該吃吃,該睡睡,晚上我帶著她回市內,我跟她好好說說話。”
李奶奶搖頭:“早知道就不結婚生孩子了,生得出來又不會管。”
“行啦,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李慶香不耐煩聽這些。
生都生了,能送回去?
再說,遇上這種不著調的媽,干你老太太什麼事!
收拾東西,打聽去了何建軍的家。
去醫院打聽喬紅家,然后找到了喬紅家的住址。
喬紅很是客氣挽留李妍,但李慶香還是把侄女給帶走了。
后裕張彥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