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處處都那麼寵?
還送這種情侶之間才會贈送的玫瑰花啊?
葉惜惜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這兩天,陸裴深對她太好,她好容易迷失。
“少奶奶,陸總還讓我問你,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這種,他下次送別的。”邵白繼續說。
葉惜惜:“我喜歡的。”
頓了頓,葉惜惜猶豫一下,還是忍不住想問:“邵助理,陸叔叔以前也會送給柳小姐嗎?”
“他們為什麼會分開?”
話落,正在開車的邵白一整個人都愣住了,啥柳小姐???
他怎麼沒明白?
“少奶奶,哪個柳小姐?我們陸總沒有送過任何人花,您是第一個。”
葉惜惜:“就是……芭蕾舞演員柳叢雯小姐。”
啊?柳叢雯啊!
邵白反應過來,那可是他們陸總的好友:“沒有送過,不過我們陸總去年和柳小姐分開了。”
“柳小姐要去巴黎求學。”順便,柳叢雯是去巴黎找她男朋友的。
當然這個私事,邵白沒有說。
葉惜惜得到答案了,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
他們,還真是分手了呀?
葉惜惜不多問了。
邵白也不知道自己大直男,說話方式不對,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自顧自繼續開車。
很快,車子將葉惜惜送到了別墅。
葉惜惜收回神,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快步下車進屋,她剛才想了想,陸叔叔應該是失戀了。
把她當成柳小姐一樣寵?
應該是這樣?
她一會等他回來,好好安慰一下陸叔叔才行。
葉惜惜打定好主意,心情也沒那麼糟糕,拎著書包進屋。
正在客廳打掃的芳姨看葉惜惜這麼早放學,馬上貼心地過來替她拎書包:“少奶奶,上學累不累?我熬了燕窩。”
“您過來嘗嘗。”
葉惜惜點頭:“謝謝芳姨。”
“芳姨,我今天和你一起做飯怎麼樣?”
芳姨不解:“怎麼?少奶奶您是嫌棄我做的不好吃嗎?”
葉惜惜搖搖頭:“不是,沒有……我是想給陸叔叔做一頓飯。”
“他今天應酬肯定會喝酒,喝酒會餓,我們弄點宵夜給他?”
原來是這樣,芳姨虛驚一場,瞬間笑呵呵說:“嚇我一跳,我還怕您不喜歡我做的飯菜。”
葉惜惜沒有那麼挑剔,馬上笑著說:“我喜歡的。”
“芳姨,我們先去準備怎麼樣?”
“可以,不過少奶奶,你得先喝燕窩。”芳姨必須看著她喝下去才行。
不然陸總回來知道她照顧不周會責罵她的。
陸總現在可寶貝這個少奶奶了。
“芳姨,你怎麼怕我不喝啊?”葉惜惜抿唇笑:“我會喝的。”
芳姨也笑:“嗯。”
隨后主仆兩人說說笑笑去餐廳。
時間一晃,晚上九點,陸裴深真的喝了不少酒被邵白送了回來。
不過他種族優越,喝那麼多酒,依舊沒有爛醉。
只有那種迷人的微醺感。
邵白送他進客廳,葉惜惜正在客廳做大學的作業。
邊寫題目邊等陸裴深。
好不容易等他進來,看到微醺的男人。
葉惜惜連忙丟下手中的鉛筆,趕緊過來扶他:“陸叔叔,你喝醉了?”
“沒有,只是有一點暈。”陸裴深不想嚇到葉惜惜:“惜惜,別怕,我不是酒鬼。”
葉惜惜想笑,柔軟的手扶著男人精壯的手臂,溫柔說:“陸叔叔,我沒有說你是酒鬼。”
“那你別怕我。”陸裴深側過臉,因為微醺,他的嗓音染著一層薄薄的沙啞。
像磨砂玻璃。
酥酥麻麻落進葉惜惜耳膜。
“我不怕。”葉惜惜扶著陸裴深坐到沙發上,看著臉色有點微微透紅的男人,以及他額頭的薄汗。
葉惜惜趕緊準備去拿濕毛巾。
結果她一站起來,男人根本不想她走,他想她陪著。
大手緊緊抓著葉惜惜的手腕,不舍她走,聲音是不自覺地有種柔軟:“惜惜,你要走嗎?”
“不要走好嗎?你已經嫁給我了。”
葉惜惜沒想走:“陸叔叔,我是想給你擦擦汗。”
“我不走的。”
反正,陸叔叔沒說離婚之前,她不會走的。
“嗯,不要走,就在我身邊。”陸裴深聲色低啞不堪,眼眸濃濃像蓄著深淵,深情地看著站起來的女孩,有點撒嬌起來:“想抱你,可以嗎?”
之前沒微醺的時候,他很紳士,一直克制。
現在微醺上頭。
就暴露自己的想法了。
葉惜惜驚愕,陸叔叔這……是不是把她當成柳小姐了呀?
頓了頓,葉惜惜轉頭,臉微紅,看向在一旁的芳姨說:“芳姨麻煩你去拿毛巾。”
“還有醒酒茶。”
芳姨懂,她都不好意思多待在客廳看他們兩人秀恩愛。
趕緊掉頭去后廚拿醒酒茶和毛巾。
拿過來,她小聲說:“少奶奶,我先回房,有需要喊我一聲。”
葉惜惜紅著臉點頭:“好的,芳姨。”
芳姨看著他們兩人姨母笑笑,起身時對還傻站著一旁的助理邵白說:“邵助理,別妨礙你家陸總和少奶奶恩愛時間。”
邵白后知后覺愣一下,隨即尷尬地馬上離開。
他習慣了守著陸裴深。
上次被人下藥,是他的失職。
雖然幸好那個女孩是陸總喜歡的,但也是他的失職。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這個單身狗的確不該繼續帶著。
現在客廳所有無關人員都離開。
一瞬,客廳陷入了某種過于撓人心的靜謐里。
葉惜惜顧不上半靠在沙發上矜貴的男人用癡情的目光盯著她,先給他擦了額頭的汗,又喂了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