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動的耳膜都融化。
葉惜惜心口一突,本能想摘了這個絲巾,陸裴深及時握住她的手說:“我們說好的,玩一個游戲?”
“惜惜,你答應我的?”
葉惜惜咬唇,她就是有點慌。
o(╯□╰)o。
也不知道陸叔叔要做什麼?
“我看不見,有點慌。”葉惜惜小聲說。
陸裴深笑笑:“一會就不慌了。”
說著,男人俯身開始親她的唇。
親了好幾下,軟乎乎的。
惹得葉惜惜渾身顫栗無比,不過陸裴深的唇很好親,也是很軟,葉惜惜親了幾下,不那麼慌了。
看起來——陸叔叔其實也沒有玩什麼特別厲害的游戲?
就是幫她蒙住眼睛這樣親親她?
算是制造驚喜吧?
“現在不慌了吧?”陸裴深說著,忽然扶著她肩膀,將她輕輕放倒在柔軟的床上,葉惜惜手指碰到軟糯糯的床褥面,一顆心不自覺提到嗓子眼。
哈,剛才還覺得沒什麼,可是突然躺下來,她又緊張了。
所以說——現在好像更慌了。
葉惜惜抿緊唇,小臉紅彤彤,聲音軟綿綿地撓人心:“陸叔叔,你不會真的對我……”
陸裴深揉揉她發頂:“小腦瓜想什麼?”
他從來不會在她懷孕期對她做什麼。
他很有分寸。
今天這樣,純粹是小嬌妻穿的泳裝,實在太勾人了。
陸裴深微微呼吸一下,手指摸摸葉惜惜的臉,給她安撫:“我不做什麼……”
“就是親親你。”
“不騙你。”
葉惜惜深深呼吸一下,緊張的不行,好吧,親就親,但是陸裴深搞這些調調屬實會讓人臉紅心跳的。
如果盛橋在話,她肯定要夸張地笑她和陸裴深玩的花了。
幸好,她不在。
當然她也不會告訴她。
葉惜惜腦子胡亂地想著,全然不知道跪在床上的男人正在一粒粒解開襯衫的扣子,很快,意大利高級定制的手工襯衫從男人姣好又健美的身上掉落。
接著是皮帶,西褲。
隨后在葉惜惜還在那邊神游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猛然化身成為一頭銀藍色的巨狼。
毛色閃著藍色的光芒,瞳孔也是如碧波瑪瑙一樣的水藍色。
這樣漂亮的狼,只有狼王后代才有。
陸裴深變成狼后,輕輕走到葉惜惜身旁,下意識想用尾巴纏住她的手臂,但是考慮她現在是清醒狀態。
所以他克制了。
沒有纏。
而是低頭開始親舔她臉頰的疤痕。
這道丑陋的疤痕現在慢慢在恢復了……都是他的功勞。
狼王的體液可以治愈任何疤痕傷口。
陸裴深溫柔地親著。
葉惜惜感覺到臉上癢癢的,下意識回過神,連忙說:“陸叔叔,我的疤……丑……你別……”
真的……她要哭死。
陸裴深好像好幾次了,不嫌棄地親她臉上的疤痕。
一點都不嫌這個疤痕是丑陋和令人反胃的。
葉惜惜忍不住又心顫又感動。
伸手想抱抱陸裴深。
結果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毛茸茸的物體???
像她家那個去世的二哈的毛毛???
葉惜惜一愣,皺起眉,又摸了摸說:“陸叔叔,怎麼……怎麼有狗狗在啊?”
“我可以看看嗎?”
陸裴深低聲說:“不準。”
“為什麼嘛?”葉惜惜不懂。
手指卻忍不住揪著陸裴深的狼毛輕輕rua 起來了。
“這個狗狗的毛毛好軟呀,是什麼品種啊?”葉惜惜好奇死了:“剛才為什麼我沒看到呢?”
陸裴深低眸,眼底幽幽深深,聲音磁磁:“偷跑進來的。”
“哈士奇。”
啊?真是哈士奇呀?
不過,葉惜惜沒懷疑,因為昨天有一條兇犬突然跑來別墅的,陸叔叔說那是他在基地養殖的狗。
說不定這條哈士奇也是。
想到這,葉惜惜這個愛狗小可愛,也不怕什麼,伸手一把抱住了陸裴深巨大的狼身,小姑娘抱到后,用腦袋開始蹭蹭他:“嗚嗚,這狗狗好軟,好好rua。”
“等會我要看看這哈士奇。”
陸裴深:……
雖然他不是狗,但是為了老婆,今天就只能當狗了。
“你喜歡就好。”陸裴深由著她抱,還有啾啾ruarua他的狼毛,而他繼續親她的疤痕,幫她治療。
這樣互動了將近半小時,葉惜惜孕困來襲。
抱著陸裴深的狼身就睡著了。
陸裴深見她睡過去了,眼神溫磁凝凝,隨即從她懷里掙脫開來,下床,重新穿戴好自己的衣物。
之后俯身,溫柔親一下小姑娘的唇,再緊緊抱著小姑娘一起午休。
第64章 這,她家裴深咋地把自己的狼毛都摘給惜惜玩了?
與此同時,監獄,探監室。
鐘文芳蓬頭垢面坐在探監桌后面看著自己的女兒,原本精致漂亮的臉沒了金錢堆出來的保養。
松垮的不行。
又黃又暗沉,頭發也是干枯毛躁,眼睛下面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遠遠看去,她已經像60歲的老太太。
一點精神氣都沒有。
倒是方珊珊哪怕窮了,還是打扮的妖嬈。
“媽,讓你受苦了。”方珊珊看一眼自己母親,心里疼的不行。
果然監獄不是人的地方。
上一秒還精致漂亮的貴婦,在進來這里短短幾天,就被折磨得形容枯槁,臉色蠟黃又沒有精神氣。
完完全全像村姑。
鐘文芳受苦是受苦,但她最大的問題不是吃苦了,而是不甘心,心里存著一口對葉惜惜的怨氣,方珊珊開口說完,她就直接抓著女兒的手嚎啕痛哭起來:“姍姍,媽媽毀了,都是葉惜惜這個小賤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