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是她誤會了?
霍嶼琛冷笑:“你這麼關心我外面有沒有女人,怎麼,還是說你想做我女人?”
寧恣歡皺眉,心里爆粗口:
可去你大爺的吧。
她又不是嫌命長。
冷靜下來后,寧恣歡覺得他確實沒必要騙她。
看來,確實是她失態了。
搞清楚后,寧恣歡內心有點心虛,她連忙裝傻:“九爺,什麼叫做我是你第一個發生關系的女人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霍嶼琛冷笑:“不知道?既然如此,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舊戲重演’,幫你好好恢復下記憶。”
“……”
“九爺,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寧恣歡立馬急了,她不管不顧地把霍嶼琛推出去,隨即關上房門并且反鎖。
她靠在房門上,有驚無險地拍了拍胸口。
可鎖骨處的疼意立馬讓她倒吸一口氣,罵道:“狗男人,咬人這麼疼。”
不過想到他說的話,寧恣歡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氣。
幸好他沒有女人。
而門外的霍嶼琛,自然聽到女人罵他的話。
男人神色陰郁,他忍住破門而入,咬死她的沖動,轉身下了樓。
客廳里,光線昏暗。
男人仿佛與夜色相融,一襲漆黑西裝的他坐在沙發上。
霍嶼琛單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著紅酒杯,漫不經心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
這時,景辭從外面進來。
他來到男人身旁,微微彎著腰低下頭,恭敬道:“九爺,屬下找到可以醫治南小姐病情的人了,但是……”
霍嶼琛搖晃著酒杯的動作一頓,他驟然掀眸看向景辭:“誰?”
被男人的目光盯著,景辭的額頭泛著冷汗,他聲音微微發抖:“九爺,屬下調查到一個叫影月會的組織,據傳聞這個組織中有個叫鬼醫圣手的部門,專門研究和治療國際上名醫都無能為力的疑難雜癥。
更重要的,是他們最擅長治療因為基因突變導致的幾乎無法治愈的疾病,在他們這里,卻完全能治好。”
說到這,景辭皺著眉頭:“但是,這個組織很神秘,屬下找不到他們的組織總部在哪,連這個組織最高身份的那個會長是男是女都查不到。”
“而且這個組織的那位會長性格很古怪,據說這麼多年來,各個國家中那些位高權重,但一樣得了各種疑難雜癥的有錢有權之人,他們花費巨額錢款請這個組織出手醫治他們,可這個會長直接拒絕,并且揚言不為罪惡滔天,喪盡天良之人醫治。但有時候卻會派出鬼醫圣手部門的手下,去免費給那些生病的普通人醫治。”
景辭擔憂:“所以,九爺,屬下擔心就算找到這個組織,也很難能讓他們的會長出手。”
霍嶼琛眼眸瞇起:“影月會……”
他似是想起什麼,沉聲:“你去查一下,三年前在東歐地下拍賣會的那一次,影月會有沒有出席。”
景辭一怔……
三年前,在東歐那一次盛大的地下拍賣場,幾乎黑白兩道的人全都出現,但也在那一次,拍賣場突然發生了一件大事……
景辭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道:“屬下這就去查。”
景辭離開后,霍嶼琛獨自一人坐在那里。
昏暗的客廳,男人身后的黑暗仿佛與他融為一體,完美的側臉勾勒出俊美的線條,周身散發著不可侵犯的凜冽感。
影月會……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陰郁嗜血的弧度。
……
翌日。
寧恣歡照舊下樓用餐。
她剛打著哈欠走進餐廳,就看見坐在餐桌前,拿著財經報紙在翻閱,喝著咖啡的霍嶼琛。
寧恣歡覺得鎖骨處的傷口頓時疼得很。
她微笑著跟一旁的陳伯打招呼:“早上好,陳伯。”
陳伯笑容慈祥:“早上好,寧小姐,快用早餐吧。”
寧恣歡仿佛看不見不遠處的男人,她自顧自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寧恣歡抬頭看著陳伯說:“陳伯,我們之間不用如此生疏,依舊您叫我寧寧就行了。”
陳伯連忙道:“寧小姐,這萬萬不可。”
寧恣歡皺眉:“有何不可,您是我的長輩,我喊您一聲伯伯,您就不要跟我這麼客氣了,我也不習慣的。”
陳伯還想說什麼,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霍嶼琛開口。
“陳伯,聽她的。”
霍嶼琛都發話了,陳伯笑了笑,他看著寧恣歡說:“那陳伯以后就喊你寧寧。”
寧恣歡唇邊流露著笑意。
而在寧恣歡用早餐的時候,霍嶼琛忽然說:“晚上陪我參加晚宴。”
正在吃著三明治的寧恣歡動作一頓,她微微擰眉,望著對面的男人:“什麼晚宴?”
霍嶼琛掀眸睨了她一眼,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聲線磁性悅耳:“霍家的宴會。”
聞言,寧恣歡想都沒想,說:“九爺,我能不去麼?”
“我需要個女伴。”
言外之意,她非去不可。
“……”
寧恣歡現在并不想出席那些豪門權貴的宴會,但看這個男人的態度,恐怕她不能不去。
她皺眉:“你身邊不是有個合適的人選麼?”
霍嶼琛眸色冷下來,他似乎并不想跟寧恣歡談及有關南希的事。
沉聲:“她不方便。”
寧恣歡見他這個態度,心里更加好奇那個南小姐是什麼人了。
能讓霍嶼琛如此在意并且這般保護,對他來說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