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并沒有回答霍嶼琛的問題,而是在男人還未回過神的時候,忽然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用臉頰著迷般的蹭了蹭他的胸肌。
女人嬌軟的臉蛋蹭在霍嶼琛的胸膛上的那一刻,男人感受到胸前的觸感,他渾身緊繃僵硬,呼吸逐漸粗重。
寧恣歡雖然被情蠱折磨,全身燥熱至極,沒有一絲的力氣,整個人軟綿綿,但她的理智并沒有完全被體內的情欲侵蝕。
“九爺,非得用抑制劑麼?”
寧恣歡的雙腿緊緊地纏在他的勁腰上,雙手摟著他的脖頸,紅唇湊過來他的耳邊,嬌軟甜膩的聲音落在他的耳畔中,她這時微微張嘴輕輕地咬了咬男人的耳朵,呼吸只見發喘。
霍嶼琛抱著女人臀部的雙手逐漸加緊,他緊抿著唇瓣,手上的青筋暴起。
“寧恣歡,不用抑制劑,難不成你是想活活被情蠱折磨至死?”
霍嶼琛的嗓音沙啞至極,又隱隱伴隨著惱怒。
他似乎在生氣,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故意引誘他。
寧恣歡濕漉漉的瞳眸無辜的望著他,故作委屈:“這麼兇啊。”
霍嶼琛此刻渾身的肌肉緊繃至極,他肉眼可見的陰郁下來,盯著她沉聲:“我給你十秒,不說的話,我回去了。”
寧恣歡見自己都這樣誘惑他了,他居然還能這般隱忍。
心塞的同時,她卻也因為這個男人的自制力和原則性感到佩服。
“在行李箱里。”
寧恣歡話落后,又趁機湊過來輕輕地吻吮了下男人滾燙的薄唇。
確實如她所想的那般,他的唇瓣好適合接吻。
霍嶼琛努力忽略唇上的觸感,他將視線看向沙發旁的女士行李箱。
“你先躺著,我去拿抑制劑。”
霍嶼琛不等她同意,動作強硬地將身前像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的女人放在床上,然后邁步走到行李箱旁,打開箱子翻找抑制劑。
而在他看到女人性感蕾絲邊的貼身衣物時,耳根子不由自主的紅了紅。
但,臉龐上卻沒什麼表情。
可這會兒,身后卻貼上來了一個嬌軟又滾燙的身軀——
緊接著,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甜膩勾人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
“九爺,要是找不到就不用找了……”
霍嶼琛緊握著一件衣物,他手臂青筋暴起,太陽穴在凸凸地劇烈跳動。
男人的呼吸瞬間粗重,他垂下眼眸,只見他手中緊握M.L.Z.L.著的竟然是女人的貼身衣物……
霍嶼琛只覺得十分燙手,他強忍著耳根子的燙意,將手中的衣物放下。
這時,他將眸光鎖定在一個黑色的小盒子上。
正當他準備把盒子拿起來時,可纏在他身后的女人,倏然這時張嘴在他的脖頸上咬下——
酥麻溫熱的觸感瞬間襲來。
霍嶼琛的眸色瞬間暗沉下來,他似是忍無可忍,攥住盒子,旋即起身將女人抱起,兩三步來到大床前。
在寧恣歡準備吻住他的唇時,霍嶼琛驟然將身前的女人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動作十分粗魯,似乎被惹怒了一樣。
寧恣歡嬌軟的身子摔在床上,她身上的西裝外套不知何時已經被她脫掉,內里的白色緊身襯衫的紐扣被她解開,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霍嶼琛眼眸瞬間猩紅,他神色陰郁暴戾,在女人懵圈又濕漉漉的眼眸下,霍嶼琛這時忽然上了床壓在女人的身上。
寧恣歡的雙手被他舉起壓住,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男人驟然傾身而下,薄唇印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動作強勢又粗魯地吻吮著她的唇……
寧恣歡似乎還剩下兩分的理智,而她也根本預料不到男人會被她逼急了,一上來就不管不顧地撕咬著她的唇。
說是吻,但嚴格來說,不過是他在泄憤,故意吻咬她。
但在情蠱的影響下,寧恣歡不僅沒感覺到痛意,反而還因此興奮起來。
可在她雙腿纏住男人的勁腰時,霍嶼琛忽然趁機拿起手中的抑制劑,猛地注射在她的手臂上……
原本興奮的寧恣歡,在抑制劑的液體被注射進體內的那一刻,她渾身驟然軟了下來,眼皮瞬間沉重,懵圈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隨即昏睡過去。
霍嶼琛看到身下的女人終于消停,他渾身依舊緊繃,緊緊地抿著唇,猩紅的眼瞳泛著絲絲的幽光。
男人壓她的身上平復了好一會兒,他才站起身,無奈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霍嶼琛將被褥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旋即來到沙發前坐下,靜靜的凝視著床上沉睡的女人。
……
翌日。
寧恣歡緩緩地睜開眼皮。
在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唇瓣特別疼。
女人下意識地舔了舔唇,不用看就知道唇瓣肯定腫了。
而這會兒,昨晚的一幕幕記憶盡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寧恣歡坐起身,并沒有看到霍嶼琛。
她低眸,只見她的身上還是昨天的那一套衣物。
寧恣歡倏然笑了笑,她下床走向浴室。
半個小時后,寧恣歡看到小桃早上七點發來的短信。
——總監,我打擾你睡覺,我先去吃個早餐順便逛一逛,你醒了再打電話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