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暗神的勢力,在整個東歐無人能及。
甚至,維尼亞的總統傅聞璟,不過是他收養的一名義子。
甚至時愈白,看似在維尼亞橫行霸道,連傅聞璟這個總統他都不放在眼中。
但是,他也不過是阿暗神培養的一顆棋子罷了。
他們這些人看似是東歐的掌控者,實則不過是被人操控的棋子。
此時,得知阿暗神想要見他,對于他知道自己出現在東歐,霍嶼琛并沒有感到意外。
只不過,阿暗神讓他過去,絕不會只是單純與他見面敘舊。
思及此,霍嶼琛沉聲:“去準備下。”
景辭點頭:“好的,九爺。”
在景辭出去后,霍嶼琛沉思。
他此次過去阿暗神,也是為了搞清楚,將帝圣堂的那一批重要的貨物劫走的背后的人,是不是他。
畢竟,從幾年前開始,阿暗神就一直想要讓他留在東歐。
而這一次帝圣堂的貨物又是在阿暗神的地盤被劫,又詭異的被人將貨物放在廢棄的碼頭。
對方的目的,很大的可能是想要引他過來東歐。
正好也符合阿暗神的目的。
幾分鐘后,景辭準備好了直升機。
霍嶼琛坐上直升機,旋即,直升機緩緩地起飛。
旋即,朝著東歐摩爾斯海飛去。
……
與傅聞璟商議好事情后,寧恣歡就準備離開。
傅聞璟見狀,他開口挽留。
“就回去了,這麼久不見,不留下來陪我吃個飯?”
寧恣歡直接拒絕:“抱歉,我還有事,下次。”
面對她的婉拒,傅聞璟無奈地輕笑,聲線清潤:“行吧。”
“我送你回去?”傅聞璟問。
聞言,不久前進來的秘書江毅,聽到他的這句話時,年輕男人猛地抬頭,神色復雜又凝重的盯著他。
寧恣歡心里意外,但她也注意到了江毅的表情,她搖頭:“你一個總統送我,這不是讓你的秘書擔心?再說,你要是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我負責不已啊。”
傅聞璟身為一國之主,身邊的危險時時刻刻都在伴隨著他,稍不注意就會丟了性命。
坐在萬人之上的最高位,想要他的命的人太多了。
而他的每一次出行都是經過十分嚴格的排查和各種部門的配合下,才能離開宮邸。
否則,要是哪一步出了錯,他就會中了別人的埋伏。
見她拒絕,傅聞璟嘆息道:“我還想趁機出去散散心呢,自從當上了總統,一點人身自由也沒有了。”
寧恣歡輕笑:“身居高位,手握重權,自然也得付出點代價。”
面對寧恣歡的調侃,傅聞璟揚了揚眉:“明晚我再讓江毅去接你。”
“好。”
旋即,寧恣歡走出會客室。
而江毅跟在她的身后。
當坐在車上時,寧恣歡看了眼正在開車的江毅,問了句:“對了,你跟在傅聞璟身邊多久了?”
江毅回答:“五年了。”
寧恣歡微微瞇了瞇眼,她沒有再說話。
半個小時后,江毅將寧恣歡送回了郊區外的別墅。
在江毅離開后,寧恣歡朝著別墅走去。
但剛靠近,她驟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寧恣歡的眼底驟然迸發出強烈的殺意,她悄無聲息地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旋即警惕地推開別墅的大門走進去。
越往里面走,她越是感受到了一股陌生又冰冷的氣息。
有人,來過這里。
意識到這一點,寧恣歡心里涌現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在進來別墅里,寧恣歡快速地檢查了一遍。
此時,別墅里并沒有人。
或者,應該說,不久前闖入這里的人,他們已經離開了。
而時一和云芷沐,被他們帶走了。
究竟是誰?
寧恣歡的神色極其冰冷,她眼中泛著濃烈的殺意。
她剛過來東歐,就出了這個事。
看來,東歐的危險遠比她想象中恐怖。
而在寧恣歡準備讓人調查時一和云芷沐的線索時,她突然注意到沙發上放著一張紙條。
寧恣歡眸色一凜,她快步走過來,拿起那張紙。
只見,白紙上寫著一個地址。
而這個地址……
寧恣歡眉頭皺起。
這個地方,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是維尼亞在十年前最大的碼頭。
但,已經荒廢已久。
這麼說,時一和云芷沐都被帶去了那里?
可這張紙,又是誰留下的?
寧恣歡清楚,這并不是時一和云芷沐他們的字跡。
難道是帶走時一他們的背后的人?
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一時之間,有太多的疑問。
寧恣歡來不及多想,她迅速離開別墅,從地下停車場中開了一輛跑車,隨即朝著碼頭的方向開去。
二十分鐘后。
寧恣歡來到了白紙上寫著的地址。
此時,荒廢已久的碼頭,四周長滿了雜草,空氣中散發著一陣陣腐朽的味道。
寧恣歡從車里下來,這時她就看到了不遠處,停靠在碼頭邊上的一輛廢棄已久的輪渡上,被綁在高高的桅桿上的時一和云芷沐。
兩人都低垂著腦袋,仿佛沒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寧恣歡心里驟然一緊。
想到本就身受重傷的云芷沐,此時被如此折磨,她眼中涌現了殺意。
寧恣歡觀察了下四周,并沒有感受到有其他人的氣息和鎖定在她身上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