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鹿鹿現在已經對霍嶼琛完全沒了沒那方面的想法,甚至應該具體說,從一開始她對霍嶼琛就不是男女之情。
可能只是沉迷在這個男人極其俊美,又完美爆表的身材上,所以才會跟自己的哥哥嚷嚷著說喜歡他。
但,她一個小姑娘,哪兒懂得喜歡是什麼啊。
耿鹿鹿一聽寧恣歡的話,她盯著寧恣歡看了好一會兒,才撇了撇嘴說:“那壞女人,你快點跟上來。”
話落,耿鹿鹿和嵐輕輕兩人見有景辭在,所以也大著膽子跟上去。
在幾人離開后,寧恣歡這時忽然抬起手來,她嬌嫩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他緊蹙的眉頭。
女人精致絕美的小臉上,緩緩地揚起唇角,瀲滟的瞳眸望著他說:“都說了,別皺著眉頭。”
被女人的指腹觸感的那一刻,霍嶼琛只覺得有一股酥麻感從眉頭傳遍了全身。
寧恣歡將手移開,她卻突然靠近他,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女人仰著頭盯著他,嬌聲說:“九爺,其實我清楚,寧緋宴出現在這里肯定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甚至……”
她抿了抿唇,又說:“甚至,昨晚半路上出現的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我清楚他很可能就是寧緋宴。”
原本心里莫名煩躁的霍嶼琛,此時聽到寧恣歡的話,他很是意外的看著她。
他薄唇輕啟,嗓音低啞:“那,為什麼……”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當不知道?”
霍嶼琛抿著唇。
寧恣歡松開摟著他脖頸的手,纖細的雙手攀在他的胸膛上。
她低下頭來,眸光打量著他脖子間凸起的喉結。
她漫不經心道:“整件事情,都太過于復雜。
寧緋宴不僅突然出現在東歐,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劫走帝圣堂的貨物,和綁走我的人的背后勢力。”
“就算他不是主謀人,但他也一定跟背后的勢力關系匪淺。而在我們過來漠沙部落后,他又突然出現在這里,不管是他,還是他背后的勢力,一定有什麼目的。”
寧恣歡聲音沉重:“甚至,我懷疑耿鹿鹿和嵐輕輕兩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那個偽裝成我給耿鹿鹿發信息,讓她們過來漠沙部落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寧緋宴。”
寧恣歡看著霍嶼琛:“這一趟東歐,仿佛在冥冥之中,我們都被人牽著走,似乎我們都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現在情況越來越復雜,我們暫時不能打草驚蛇。”
聞言,霍嶼琛在聽了寧恣歡的解釋之后,他心里的煩躁莫名消失。
他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他此時逐漸發覺。
寧恣歡似乎越來越信任他。
要是放在之前,她恨不得遠離自己,生怕他讓她對自己負責。
但現在,她不僅不怕,反而越來越相信他。
想清楚這一點,霍嶼琛原本陰郁的神色瞬間消失,反而那一雙幽沉的瞳眸里,隱隱泛著幾分的雀躍。
寧恣歡并沒有注意到,她神情凝重:“說實話,這些年來,我一直把緋宴像親生弟弟一樣對待,我實在不想與他成為敵對關系。”
想到這一點,寧恣歡的心情就逐漸沉重。
霍嶼琛抿唇沒有說話。
他很清楚,寧緋宴對寧恣歡有那樣的想法。
所以,他此次出現在這里,直覺告訴他,會對他很不利。
“我們先過去。”
隨后,寧恣歡和霍嶼琛跟上去。
部落的診所里。
診所的環境并不大,甚至還有些簡陋。
進來后,寧恣歡就看到有幾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躺在床上,他們緊閉著眼睛。
而他們的眼睛上,正扎著針灸。
讓寧恣歡意外的是,不久前利用精神力操控著耿鹿鹿的那一名少年,此時也在這里。
只見,他緊閉著的眼睛上,也正扎著針灸。
“趙老,你快過來給這孩子看看。”
芬嬸連忙朝著正背對著他們的趙老醫生說道。
聞聲,正在忙的趙老醫生這時緩緩地轉過身來。
在看清他時,耿鹿鹿和嵐輕輕忍不住被嚇的驚叫一聲。
寧恣歡和霍嶼琛也微微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趙老。
只見,眼前的這一位趙老醫生,他那一雙眼睛竟然全是白色的,并沒有黑眼球。
十分詭異。
寧恣歡被以為他的眼睛這個模樣,肯定是看不到東西了。
但,他老人家這時卻走過來被景辭放在病床上的寧緋宴,盯著他打量了一會兒,隨即又看向寧恣歡和霍嶼琛幾人。
他才說:“外來者?”
趙老的聲音十分蒼老,透著幾分的沙啞。
芬嬸點頭:“沒錯,受傷的這個人是被我們部落里的人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已經躺在山林里了。趙老,您快給他醫治下吧。”
趙老這時拿起一旁的煙斗,他放在嘴里吸了一口。
這時,他全是白色的眼睛盯著寧恣歡瞧了瞧,突然說:“我看著你,很眼熟。”
第148章 他認識父親或母親
寧恣歡一聽到趙老的這句話,她突然想起了父親和母親。
母親曾經出現過漠沙部落。
而父親……
據她和霍嶼琛三人剛出現在漠沙部落的時候,那個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抓著她手臂說她就是他的女兒的老人家。
恐怕,她的親生父親跟漠沙部落有很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