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恣歡危險地瞇起眼:“你為何將耿鹿鹿和嵐輕輕引過來這里?”
寧緋宴冷笑:“自然是因為她們了解這個鬼地方啊,而且她們可是對那個東西有所了解的人,能幫我找到它。”
“寧緋宴,她們兩個從頭到尾都跟這件事無關,你不應該將他們牽扯進來。”
寧恣歡的臉色十分難看。
趙溫玉在清楚耿鹿鹿兩人對那個東西的了解后,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她們。
“姐姐,怪就只能怪,你們不應該出現在漠沙部落。”寧緋宴陰霾一笑。
“姐姐,東歐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我勸你趕緊離開這里,說不定他還能放過你。”
話落,寧緋宴偏執的瞳眸深深地盯著寧恣歡看了會,旋即身影一閃,從這詭異的夜色中消失了。
寧恣歡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面色不好。
在寧緋宴離開后,寧恣歡將熟睡中的耿鹿鹿和嵐輕輕叫醒,悄無聲息地離開部落。
但在幾人剛離開部落時,卻遭遇了一股神秘勢力的攔阻。
坐在車內的寧恣歡幾人,眸色冰冷的看著前方公路的幾輛車。
這時,車門打開,一個讓寧恣歡十分意外的人從車內走下來。
她看著不遠處從車內下來,那張面孔的右邊臉頰上,有著一道十分猙獰的疤痕的女人。
在看到此人,寧恣歡危險地瞇眸。
第160章 你識相點,別讓主人等久了
寧恣歡看著眼前的人,她眸色極其冰冷。
她差點忘了還有這個人呢。
而走下車的杜清鳶, 她在看到寧恣歡的那一刻,那半邊被寧恣歡親手割破成一道深深疤痕的杜清鳶,她猙獰的臉上,那一雙陰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寧恣歡。
右邊臉頰上的這一道疤痕,顯然已經被修復整容過,但當初被寧恣歡拿著匕首割開臉頰的那一塊皮肉時,深可見骨,即便已經去整容修復過,但顯然并不能恢復如初。
杜清鳶想到這一點,她拼命地攥著雙手,指甲陷入手心肉中,她卻毫無知覺一般。
站在她對面不遠處的寧恣歡,她勾唇,那一雙狐貍眸中泛著極致冰冷的幽光,她清冷的聲音漫不經心道:“杜清鳶,你這是毀容了?”
寧恣歡悠悠的聲音傳來,話語中充斥著輕諷和嘲笑。
而她的這句話徹底讓杜清鳶的面部扭曲。
“寧恣歡,你還真是命大,竟然能從漠沙部落里活著離開。”
杜清鳶的聲音猙獰至極,顯得那一道疤痕更加的可怖。
寧恣歡身姿慵懶地倚靠在車門邊,她雙手環胸,精致的小臉上,笑容極其肆意。
“對啊,人跟人向來是不能比的,否則只會氣死人。”
寧恣歡的這句話里的意思,杜清鳶聽得明明白白。
果然,杜清鳶的神色驟然扭曲,面部恐怖。
“怎麼,攔了我這麼多次,上次割破你的臉,還沒能讓你長記性?”
寧恣歡的這句話,攻擊力極強。
只見杜清鳶此刻仿佛一只惡鬼,恨不得沖上來將寧恣歡撕碎。
但她這時似乎在顧忌著什麼,只見她拼命攥著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寧恣歡,我這一次過來不是為了跟你說廢話。”
寧恣歡輕笑:“不是為了說廢話,那你是為了想讓我再割破你的另一邊臉?”
“嘖,我像是那麼兇殘的人?”
杜清鳶被氣的一雙眼睛憤紅,她死死地咬住雙唇,聲音嘶啞難聽:“主人要見你,你識相點,不要讓主人等久了。”
聽到杜清鳶的這句話,寧恣歡挑了挑眉梢。
而站在她身旁的霍嶼琛也微微瞇起眼,眸底閃爍著殺意。
寧恣歡饒有興致的笑了笑:“哦?你的主人?”
“就是藏在你的身后,讓你當牛做馬般,給她當奴才的主人?”
“寧恣歡,你別欺人太甚。”杜清鳶被徹底激怒,面目更加猙獰可怕。
寧恣歡卻嗤笑一聲:“好了好了,別惱羞成怒。”
女人說這句話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但是眼中的輕諷卻是如此的明顯。
“你主人,找我什麼事?”寧恣歡懶懶道。
杜清鳶表情森冷:“這些不是你該問的,不想死就跟著我走。”
“杜清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這時,寧恣歡臉上的笑意不再,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她又說:“你哪一次出現在我面前,不是像個過街老鼠一樣逃走?你是從哪里來的底氣,來這樣跟我說話?”
杜清鳶被氣的渾身顫抖,似乎被極度羞辱。
“你口中所謂的主人想要見我,可以,但得看我心情。”
寧恣歡依舊懶洋洋地依靠在車門上,而站在她身邊的霍嶼琛低眸凝視著身邊的女人,他看著她如此肆意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寧恣歡,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是不是真想死?”
杜清鳶憤怒。
寧恣歡此時臉色沉下來:M.L.Z.L.“杜清鳶,麻煩你搞清楚,是你的主人要見我,不是我想見她。她要見我,這沒問題。但你轉告她,我今晚心情不太好,不想見人。所以你讓她明天在維尼亞的夢源咖啡店等我。”
話落,在杜清鳶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寧恣歡直接上了車。
霍嶼琛肅殺的目光瞥了眼對面的杜清鳶,他也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