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完了吧,現在該來說說正事了。”蘇歌面無表情。
蘇漫皺眉:“什麼正事?”
蘇歌冷笑:“自然,是關于蘇家繼承掌權人之位的令牌了,這個東西,本就該是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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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媽媽,他是我的男朋友
聽到掌權人令牌幾個字時,蘇漫的神色微微一變。
她盯著蘇歌,眸色犀利。
“你將恣恣帶來這里,就是為了蘇家令牌?”
蘇漫聲音十分的冰冷。
蘇歌忽然笑起來,她姿態嫵媚地坐在沙發上,無辜地聳了聳肩:“妹妹,你說這話可就太冤枉人了。我的外甥女之所以會出現在蘇家,可是她自己要過來的。”
“不信,你可以問她啊。”蘇歌臉上的笑容亮眼,卻不達眼底。
聞言,蘇漫看向寧恣歡。
寧恣歡點頭,她沉聲道:“媽媽,這是唯一能見到你的辦法,我不得不這樣做。”
蘇漫眸色溫柔的看著她,她忽然慈愛的笑了笑,抬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寶貝女兒的頭,柔聲說:“但是這樣太危險了,恣恣,媽媽真的不愿看到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蘇歌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內心的煩躁愈發加深。
她覺得不理解,也不明白。
蘇漫對寧恣歡可以這般寵愛,甚至為了保護她的女兒,可以忍受二十多年不與她相見。
但,她們的母親……
她們的存在對于老夫人來說,似乎只是一個工具,有用就留下,要是沒了用處那也就不用活著了。
她實在想不通,同樣是母親,一個眼中只有權勢和利益,但蘇漫卻可以為了自己的女兒,付出如此重大的犧牲。
但她同樣也不理解,蘇漫的這一份母愛,又是什麼情感。
她沒有體會過母親的寵愛,她從小的灌輸里,只要手握權勢和地位,那她就能夠得到想要的一切。
所以對她來說,權勢和地位對她來說比任何東西和任何人都重要。
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她又何嘗不明白她是自私的,但她卻不覺得她是錯的。
但她從小到大,從老夫人的身上,只學到了這些。
蘇歌愈發煩躁,她此時將手中的紅酒杯砰地一聲放在茶幾上,面無表情道:“我的耐心有限,寧恣歡,你承諾過,只要我帶你過來蘇家,你就會勸她將手中的令牌給回我。”
聞言,寧恣歡神色淡淡地瞥了眼蘇歌。
這時,她將視線看向蘇漫,她抿了抿唇,開口說:“媽媽,關于蘇家掌權人的令牌……”
蘇漫柔聲笑了笑,她輕聲說:“媽媽知道,令牌自然可以給她。不過恣恣,你確定要這樣做?”
“你信得過她?”蘇漫問。
而她的這句話,完全是當著蘇歌的面問的,也根本沒有想要避開她的意思。
蘇歌一聽到蘇漫的這句話,她頓時不樂意了。
“蘇漫你這話什麼意思?”
蘇漫面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字面意思,要是說你對恣恣沒有半點陰謀,你覺得我會信?”
蘇歌:“……”
寧恣歡為了避免浪費時間,她這時開口說:“媽媽,我只想和你一起離開這里,然后去找父親。”
寧恣歡口中的父親,自然是齊牧驍。
說起他,蘇漫的眼底劃過一抹傷痛。
就連她也不確定,齊牧驍究竟還活不活著……
蘇漫點頭:“好,媽媽將令牌給她。”
蘇漫看向蘇歌,她冷漠道:“令牌給你可以,但,必須在解決了蘇家的事情后,等我們離開蘇家,我才會將令牌給你。”
蘇漫和蘇歌都明白,想要安全的離開蘇家,必須將蘇老夫人和蘇老爺子手中的權力瓦解。
否則,就算她們離開蘇家,也會遭受到蘇家的追殺。
而蘇歌既然想要坐在掌權人的位置,那麼她自然也得清除一切對她有威脅的人和物。
所以,不管是蘇歌還是蘇漫。
她們一個想要離開,另一個想要徹底掌控住蘇家,那麼,她們就要徹底瓦解蘇老夫人和蘇老爺子的勢力。
所以,面對蘇漫的這個要求,蘇歌并沒有反對。
“可以。”
她看了眼寧恣歡,這時忽然站起身,說:“過兩天就是蘇家傳承六百年的大日子,那一天的晚宴會出席很多人,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晚上我會跟你們好好商談一下晚宴上的行動。”
蘇歌似乎是故意將時間讓出來給她們,話落,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她們,隨即走上了樓。
而在蘇歌上樓后,寧恣歡這時看向一旁的霍嶼琛,她忽然想到了關于他的父母。
只見她看著蘇漫問:“媽媽,蘇老夫人二十多年前從孤兒院中帶走的那個女孩,你現在知道她的消息麼?”
蘇漫神色意外:“你是說阿清?恣恣,你怎麼知道阿清?”
面對蘇漫的疑惑,寧恣歡這時將視線看向一旁的霍嶼琛。
她說:“因為,他是阿清伯母的兒子,也是霍家的嫡孫。”
蘇漫聞言,她神色猛地驚訝,十分震驚的看向一旁的霍嶼琛。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霍嶼琛:“你……就是阿清的兒子?”
霍嶼琛這時看著蘇漫,他神色敬重,點頭道:“正是,伯母。”
蘇漫的眼眶微微發紅,她十分激動,似是根本沒想到竟然還能有機會見到阿清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