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會想到,小白是把靈泉當水喝,甚至還吃過洗髓丹的狼?
便是放到山林里,它都能直接稱王稱霸,還能怕他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紈绔?
于是,小白反口就給了他一口,二白更是撲到他身上咬了好幾下。
欺負誰不行?欺負它媳婦兒?
該咬!
其他三人見蕭玨那麼慘,哪里還敢對它們動手動腳?
這可是狼啊!
還是天性兇猛的雪狼,她們哪里是狼的對手?
三個女人本想尖叫,結果剛發出聲音,嘴巴就準確無誤地挨了一爪子。
在三人都被修理過后,是徹底不敢放聲喊了,只敢捂著嘴發出嗚咽聲。
他們本來想著顧玉晗死了,蕭羽兒正是傷心失落的時候,便想來找她的不痛快。
哪里想到不痛快沒找到,倒是被兩只狼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這護國公府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外頭的傳言果然不是假的,幸好他們與二叔沒什麼交集,要不哪天被吃了都不知道!
養貓養狗都常見,誰家在家里養狼的?
也不怕大半夜被狼給吃了?
云煙沒管那幾人的事情,全當自己眼瞎沒看見一樣。
“姐姐,你今日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早知道姐姐有空,我就去找姐姐玩了。”
“沒事就不能來了?那我走?
唉,看樣子是我白擔心了,還以為你會心情低落,需要我來陪一陪你呢!
沒想到啊,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下次就不來討人嫌了!”
“別嘛~姐姐,是我錯了,我說錯了~姐姐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蕭羽兒拉著云煙的手,一邊說一邊輕晃著,語氣里滿是撒嬌的意味。
原本她也是傷心的,但等顧玉晗下葬之后,她便收起了所有的情緒。
不是她冷血無情,而是她本來對于親情,對于母愛就不抱什麼希望了。
這麼些年,她早就已經習慣沒有母親的日子,也習慣了如何自我疏導。
生活還在繼續,她要向前看,不能辜負那些關心自己的人。
對于母親,她該盡的心已經盡了,總不能余生都用來傷春悲秋,緬懷她吧?
她當初或許是為了自己好,所以將自己留在了王府。
可她又何曾問過自己,這些真的是自己需要的嗎?
離開王府這麼多年,她沒有來看望過自己一次,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
她再熱的心也該冷了。
她早就不傷心了!
不過對于云煙對自己的關心,蕭羽兒還是非常受用的。
她很感謝母親,感謝她為自己生了一個姐姐,生了一個面冷心熱的姐姐。
這些年來,要不是有姐姐的開導與關心,她不敢想象自己會活成什麼樣?
或許心里早就已經扭曲了吧?
好在如今自己又有了爹爹的疼愛,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行了,別撒嬌了,我不走了,逗你玩兒呢!”
待姐妹倆玩笑開完了,蕭羽兒又讓人搬了一張椅子放下,姐妹倆一起坐下來看戲了。
兩“狗”耍“猴”的大戲~
云煙邊吃瓜,邊努嘴問道:“說說這是咋回事?他們又來找你不痛快了?”
蕭羽兒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人了,她現在也是有人撐腰,有底氣的人了。
“他們今天一大早就過來討嫌,張嘴閉嘴都是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
這不爹說讓小白跟二白陪我解解悶嗎?
兩只狗狗多可愛啊,知道我被人欺負了,直接就替我去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我想著這戲都唱這麼大了,總不能浪費了這出免費的戲,所以就搬了個凳子來看了。”
云煙又啃了一口手里的西瓜,覺得沒有空間里的甜,好在水分還挺足。
待一塊瓜吃完了,她擦了擦嘴,慢悠悠開口了。
“有些人吶,就是拎不清自個兒的身份,白長了一張嘴,只知道滿嘴噴糞。
我們羽兒再不濟那也是嫡出的郡主,而繼室說好聽點兒是繼室,到了原配牌位前還不是得執妾禮?
要是嫡出郡主都是賤種,那這繼室還算個什麼東西?一個玩意兒罷了!”
“至于那些庶出的東西,一個兩個的目無尊長,不分尊卑,羽兒作為長姐、嫡出是該好好教訓教訓!”
“一筆寫不出兩個蕭字,今兒個本郡主就管一回閑事,好好教教你們什麼叫做規矩?
省得你們出了這個門,丟了蕭家的面子,丟了護國公府的面子!”
云煙朝一旁的嬤嬤招了招手,直接讓人將白舒婷給拉到一旁。
她是白家人,自己不好動手,所以干脆就讓她在一旁好好看著,看著自己是怎麼教訓其他三人的。
“你們也不用不服氣,這京中沒什麼秘密,想必也聽說了本郡主的身世吧?
我雖姓云,卻也是蕭家血脈,還是嫡出長女,有這個教訓你們的資本。
白舒雅,好好的當家主母不當,相夫教子一件不成,就知道找原配嫡女的茬,該打!
嬤嬤,她既然嘴不干凈,就掌嘴三十,讓她長長記性吧!
蕭玨,作為王府世子,不想著如何頂立門戶,一天到晚混在女人堆里胡作非為,該打!
管家伯伯,直接棍棒伺候,打五十棍教他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