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兩個女兒養得如花似玉,教她們音樂跳舞畫畫,同時拒絕一切向她們示愛的男人,全香江再也找不出比她們更漂亮更干凈的女孩了。
就算能找出來,林德海也不怕,因為他不是送一個女兒去伺候顧錦洲,而是兩個女兒一起送。
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一對漂亮又干凈的姐妹花呢?
孟叔:“林先生,兩位小姐,請跟我來這邊。”
林德海看了一眼放在正廳的紫檀木鑲緙絲絹繪十二扇屏風,國寶級的古董放在顧家只是尋常擺件,當真是窮欲極奢,富貴無極。
林德海跟著孟叔來到了安靜清幽的小偏廳。
顧錦洲修長的雙腿交疊,他批閱了幾份并不重要的文件,隨手放在一邊。
孟叔連忙上前整理。
林德海拘謹地站在一旁,直到顧錦洲看向自己時,才露出微笑打招呼:“希望我們沒有打擾顧總辦公。”
顧錦洲:“不打擾。”
他示意林德海三人坐下說話。
大芙小芙矜持地喝著傭人奉上的花茶,卻又忍不住偷偷打量那個尊貴高雅的男人。
平時總是在家里聽爸爸說,顧錦洲在香江一手遮天、手握全球經濟命脈、跺一跺腳亞洲抖三抖,她們對此沒有什麼概念。
但是見到本尊后,她們心中的不解全部變成了尊崇和仰慕,眼中的野心也化成了一汪春水。
林德海:“老夫人的氣色非常好,比上次見面的時候還要好,一看就是長壽之相!”
顧錦洲:“嗯。”
林德海:“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夫人的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她老人家就是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顧錦洲:“嗯。”
林德海也不想說這些滾車轱轆的廢話,但他要給兩個女兒爭取勾搭顧錦洲的時間。
此時悅耳動聽的鋼琴聲變成了狂風暴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低調奢華的施坦威前,坐著一位昳麗貌美的少女,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快速摁著琴鍵,舞出了殘影。
上輩子林海德只有一個女兒,這輩子變成了兩個女兒。蘇阮阮知道又是小說劇情在使壞,她不怕別的,就怕劇情之力控制顧錦洲。如果顧錦洲真的收了林家姐妹花,那她該怎麼辦呢……
大芙小芙已經代入自己是‘顧錦洲的女人’,看向蘇阮阮的目光忍不住嫉妒敵視。
她是誰?
為什麼可以在這里彈鋼琴?
大芙伸展了自己的手指,她最滿意自己的雙手,纖細白皙,一絲皺紋都沒有。但是那個彈琴少女的雙手更白更嫩,指甲蓋都泛著瑩瑩光澤,顯然比她更加嬌生慣養。
小芙咬了咬嘴唇,她最自豪擁有一身雪白的牛奶肌,但是完全比不過那個白到發光的彈琴少女。
林德海眼神閃爍了一下:“那位就是阮阮小姐吧?”
大芙小芙好奇地看向爸爸。
阮阮小姐是誰?
顧家的小姐嗎?
顧錦洲狹長清冽的眼眸泛起一抹溫笑:“嗯,她是阮阮。”
林德海:“聽說阮阮小姐找到了家人,看阮阮小姐落落灑脫無拘無束的樣子,親生父母應該極其疼愛阮阮小姐。”
原來她不是顧家的小姐。
既然找到了親生父母,為什麼還要賴在顧家?
大芙心生不滿,但她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什麼。
小芙站起身,對著林海德和顧錦洲笑意盈盈道:“我也會彈這首《命運交響曲》,不如我跟阮阮小姐四手聯彈吧。”
她邊說邊走了過去,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從進門到現在顧錦洲都沒有正眼看過她,這讓她如何甘心?
蘇阮阮快要彈完一曲了,見到有人走過來坐自己的鋼琴凳,她立馬站了起來。
“啊——”
小芙順勢摔倒。她倒在地毯上,白皙傲人的事業線呼之欲出,淚水模糊了美瞳和眼線,她瘋狂眨眼勾引顧錦洲。
“不是阮阮小姐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顧總,你可以扶我起來嗎?”
蘇阮阮:“……”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以為這里沒監控嗎?
孟叔吩咐傭人把她扶起來。
這種惡劣的勾引把戲,真是辣眼睛!
顧錦洲聲音陰沉冷厲:“林海德,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又把顧家當成什麼地方!”
林海德心急火燎地辯解:“不是,顧總你誤會了,我就是帶兩個女兒出來見見世面。”
反正走到這一步了,臉面在滔天富貴面前,不值一提!
“顧總,你要是覺得大芙小芙乖巧可愛,我就把她們留下來,您金尊玉貴肯定需要不少人伺候。”
顧錦洲神色厭惡:“別侮辱了乖巧可愛這個詞。”
林德海臉色蒼白,不敢再說什麼,送女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
突然一只巴掌大的小熊玩偶呈拋物線,砸在了顧錦洲的臉上。
林德海臉色一驚。
這位阮阮小姐的膽子好大,竟然敢打顧錦洲的臉,不怕死嗎?
大芙小芙一臉看好戲的神采,就算是古代的寵妃也不敢當眾打皇帝的臉,蘇阮阮怕是要廢了!
顧錦洲握著小熊玩偶走了過去,雷霆萬鈞殺伐果斷的氣場,似乎要把欺辱他的人碾碎成渣,卻聽到他的聲音卑微到了塵埃里:“小祖宗,又發什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