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洲聲音沙啞低沉:“寶寶吃飯了嗎?”
蘇阮阮:“吃啦吃啦。”
顧錦洲:“下午我要跟容修打球,晚上有個局要參加。”
蘇阮阮蹙眉:“那豈不是又要抽煙喝酒?”
顧錦洲沒有反駁。
蘇阮阮:“非去不可嗎?”
顧錦洲:“有正經的理由倒是可以不去,但是他們會在公司門口堵我,游說我參加。”
蘇阮阮無意識揉捏著蠶絲被,掛了電話后她快速沖了一個澡。
她要去解救顧錦洲!
“孟叔,麻煩你給我安排司機,我去接顧錦洲下班!”
“好的,小小姐。”
-
顧氏集團有各種娛樂健身場地。
熱熱鬧鬧的籃球場響起一陣歡呼聲。
顧錦洲暴力扣籃進球后,大家瘋狂鼓掌拍馬屁。
“啊啊啊顧總好帥!”
“穿上西裝是精英紳士,換上運動裝是帥氣男大,極品啊極品!”
“剛才顧總扣籃的時候你們看到了嗎,八塊腹肌!”
“看到了!睡在顧總床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穿著高腰百褶裙,拎著紅色MiniKelly的蘇阮阮站在高處觀賽。
她原本想等顧錦洲打完籃球再跟他‘相認’,誰知道沒來幾分鐘就跟他對上眼了。
顧錦洲打球的氣勢更兇更猛,不僅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自己這邊的隊員也累得半死。
打贏比賽后,容修喝光了一瓶水。
“顧錦洲,你是不是吃藥了?太猛了吧!”
“差不多。”
顧錦洲沒有喝水,他呼吸聲和腳步一樣沉重,重重地堵住了蘇阮阮。
“寶寶不給我遞水嗎?”
蘇阮阮懵逼了,她是真沒想到要給顧錦洲帶水。
顧錦洲:“沒關系。”
他捧著少女的臉蛋,又重又狠地接吻。
半晌后,蘇阮阮缺氧暈在顧錦洲懷里,已經是個廢阮阮了。
容修拿著水瓶碰了一下顧錦洲的手臂,調笑道:“快點補充水分吧,別秀恩愛了。”
蘇阮阮撩開眼皮,直愣愣地看著容修。
顧家和容家是世交,她對容修并不陌生,有時候顧錦洲沒空陪她玩,容修就會帶著她和穆心兒一起玩耍。
容修愛上蘇瀾兒,把穆心兒送進瘋人院,是小說劇情降智嗎?
如果不是小說劇情降智,為什麼容修會變得那麼壞?
顧錦洲磁性沙啞的聲音危險道:“容修好看嗎?”
容修:“喂喂喂,不要把我當成你們 play中的一環!”
蘇阮阮收回視線,緊緊縮在顧錦洲懷里,雖然容修沒有噶她腰子,但是他也沒阻止。
如果容修只是一個毫無關系的外人,蘇阮阮不會怨恨他冷眼旁觀,但明明他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容修對她,對穆心兒那麼狠,他對顧錦洲這位好兄弟又有幾分真心?
上輩子該不會是容修害了顧錦洲吧?!
蘇阮阮身子一僵,眼皮猛跳。
顧錦洲不動聲色順了順她的背,鋒利冷靜的眼神毫無波瀾。
容修:“看你們這黏糊勁,晚上的局你不去了吧?”
顧錦洲:“不去。”
容修:“正好,我也不想去了。”
蘇阮阮唇瓣輕啟,想問一句你要去哪里,你要去見蘇瀾兒嗎?但她有什麼立場質問容修的行蹤,如果心兒在這里就好了。
容修離開了,蘇阮阮還是一副呆呆的表情。
顧錦洲狠戾地蹙了一下眉頭,牽著她的手走進頂樓辦公室,鎖門。
“你的魂被容修帶走了?”
蘇阮阮翻了一個白眼,嬌氣哼哼說:“他也配。”
顧錦洲干凈修長的手指探了一下她的裙底,隨后瘋狂地埋在她香滑軟膩的頸間嗅吻。
打完籃球后的男人熱血沸騰,必須要狠狠釋放體內澎湃的躁動。
“阮阮…快點寶寶,我心急。”
蘇阮阮看到他額頭流淌的汗珠打濕了黑長睫毛,兇戾的眼神像一只眼巴巴饞肉的小狼狗。
她照做。
“顧錦洲你就是一個色……”未發出的聲音在唇齒間破碎。
第17章 顧錦洲疊戴手表和粉色頭繩
第17章 顧錦洲疊戴手表和粉色頭繩
蘇阮阮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睫毛沾著細碎晶瑩的淚珠簌簌顫抖,白膩嬌嫩的身子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愛痕。
像是被魔龍藏在山洞里極盡承歡的小仙女,原本小仙女要下凡拯救墮落邪惡的魔龍,誰料被他囚禁在山洞里褻玩,承受著他癲狂骯臟的愛欲。
一向‘省吃儉用’的顧錦洲并沒有把阮阮折騰壞,只是她白皙柔軟的皮膚太嬌氣了,頭繩戴在手腕上都會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痕跡,所以每次出門粉色頭繩會戴在顧錦洲的手腕上。
顧錦洲出國留學那天是阮阮陪他去的機場,看到他手腕的粉色頭繩后,一直很堅強的小姑娘眼圈泛紅默默掉眼淚
在國外的那幾年,顧錦洲戴手表的時候會習慣性戴一個粉色頭繩。這是他為蘇阮阮養成的習慣,他不準備戒掉這個習慣,也不打算戒掉蘇阮阮。
開車回家路過奶茶店,顧錦洲下車排隊,給她買了一杯珍珠奶茶。
男人氣質清雋,面容俊美,圍觀他的小女生們竊竊私語。直到看見他手腕疊戴著百達翡麗和粉色頭繩,竊竊私語變成了唏噓,這個男人有主了。
抽抽噎噎,哭得很漂亮的蘇寶貝喝了口奶茶,眉開眼笑溫聲軟語說顧錦洲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