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舞老師是一個非常有成就感的工作,通過女團的舞臺展示可以收獲很多觀眾的喜愛!
顧錦洲:[寶貝很棒!把鏈接發到家族群,我讓他們給寶貝的舞蹈投票。]
蘇阮阮:[……投個大頭鬼!我是給女團編舞,你以為我是幼兒園舞蹈比賽啊!]
顧錦洲:[親親寶貝]
蘇阮阮:[不給親!]
顧錦洲看到這條消息后,手指摩挲著屏幕,清貴矜傲的太子爺薄唇微微勾起,一副欲笑不笑顛倒眾生的模樣。
容修:“喲,煲短信粥呢。”
顧錦洲:“你羨慕?你也煲。”
容修:“心兒沒回國,我跟誰煲啊。溪水灣那個項目真不錯,前期準備差不多了,明天就施工,你真不摻一腳?”
顧錦洲:“手頭的事太多了,會沒有時間陪阮阮。”
容修:“嘖,色令智昏啊!”
第23章 絕美落淚中,被顧錦洲的騷話打斷
第23章 絕美落淚中,被顧錦洲的騷話打斷
顧錦洲這個小圈子組的局,一般都是聊天喝酒打牌,最后玩嗨了,會喊幾個干凈青澀的少女進來陪玩,或者是美艷懂事的明星。
顧錦洲跟他們玩了幾把牌后,收手起身。
容修意有所指道:“真的不多玩一會兒?”
顧錦洲:“不玩了。”
他身材高大,熨帖名貴的西裝彰顯霸氣矜貴,打了幾圈麻將的緣故,清雋俊美的臉龐較平常更顯慵懶狂狷,驚魂攝魄的性感。
幾個年輕的女人頻頻偷看他。
桃腮杏眸,春心萌動。
有位公子哥出聲笑:“美女們別看了,顧家太子爺已經有主了。諾,看到他手腕疊戴的江詩丹頓和粉色頭繩了嗎,那就是他家小公主扎頭發用得。”
顧錦洲離開后,容修也找了個理由走了。
“奇怪,顧錦洲回家陪阮阮小公主,容修急哄哄回去陪誰?”
-
銀湖莊園。
蘇阮阮正在舞蹈室揮汗如雨。
鉆石鈴鐺戴在白皙的腳踝上,熠熠生輝。
一步一響。
優雅高級,花紋精細的法式雙開門被男人輕輕推開。
蘇阮阮的舞蹈動作正好停了。
輕微喘息地看著顧錦洲。
暴汗過后的臉頰白里沁粉,更嫩更薄,像一枚甜美水蜜桃,青澀飽滿又熟軟多汁。
蘇阮阮主動跑過去抱他。
邊喘邊笑,像極了勾魂奪魄的小妖精。
顧錦洲眼皮重重地眨了一下,鳳眸遮不住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沒等蘇阮阮開口,柔軟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含在嘴里舔吻砸嘬,極致溫柔又曖昧的纏綿。
“唔……”
蘇阮阮在窒息前,揪住了顧錦洲的耳朵。
顧錦洲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直白洶涌,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崩塌,只想掠奪,狠狠侵占。
“阮阮真乖,一直戴著老公送的鈴鐺腳鏈。想了你一天,再給我親親好嗎?”
不等她拒絕,男人低啞性感的呢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占有你,大概是因為阮阮曾經毫不猶豫的離開過我,我才變得這麼患得患失。”
“恨不得天天抱著你摟著你,把你變成小小的塞進口袋里隨身攜帶。阮阮,你把我變成了一個患得患失陰鷙偏執的魔鬼,你要負責。”
蘇阮阮一瞬間以為顧錦洲重生了,隨后她很快反應過來,他在說她義無反顧去蘇家‘服勞役’這件事。
“對不起錦洲哥哥,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你才是最親最愛我的人,我腦子糊涂弄丟了你。”
“嗚嗚…阮阮沒有良心,我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錦洲哥哥會原諒我嗎?顧錦洲…顧錦洲你要原諒我,如果你都不原諒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從來沒有攤開說過蘇家的事。
蘇阮阮糊里糊涂回來了,顧錦洲因為溺愛重新接納了她。
顧錦洲應該恨她的。
因為他親手養大了一個沒有良心的小孩,換成誰都會恨得牙癢癢吧。
顧錦洲掏出帕子給她擦眼淚,心中滿是自責,明明知道她情緒敏感愛哭,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在她面前亂說話。
旁人惹哭蘇阮阮,他恨之入骨。
自己惹哭了她,顧錦洲連自己都恨。
顧錦洲:“阮阮不哭了,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是我養大的,如果你犯了錯,那一定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又有什麼資格怪你。”
蘇阮阮哭得更兇了。
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滑過干凈白嫩的臉龐。
眼皮哭得很粉很薄,像頹靡艷麗的蝴蝶。
美得像一幅媚魂入骨的畫。
顧錦洲心疼她的眼淚,親吻她濕漉漉的臉蛋,啞著聲說:“乖乖,眼淚收一收,等會兒把戴了鈴鐺的小腳搭在我肩膀上,再哭給我看好嗎?”
蘇阮阮一秒停止哭泣,從他懷抱里脫身,離得遠遠地。
水眸燃著兩簇亮亮的火苗,“顧錦洲!你,你別亂來,我今天很累,沒有體力跟你胡鬧。”
顧錦洲:“嗯,今晚不鬧阮阮。”
深夜。
吹干頭發后,蘇阮阮挨著枕頭秒睡。
顧錦洲親吻她潔白的額頭,拿著手機離開了臥室。
容修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顧錦洲忙著給蘇阮阮涂身體乳,護發精油,把心肝肉肉伺候就寢,才有心思搭理別人的事。
電話通了后。
容修急迫晦澀的聲音響起:“溪水灣今天施工,死了一個工人,不是因為高空墜落,而是……被機器攪碎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