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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怎麼玩得過老狐貍呢?
干凈整潔的書桌一片狼藉,粉色超短裙被撕成了幾片碎布。
顧錦洲在浴室洗澡。
蘇阮阮換了一條真絲睡裙,哭腫的眼皮垂著,昏昏欲睡。
吃顧錦洲的醋,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
原本就沒懷疑顧錦洲出軌,再加上他解釋清楚了,蘇阮阮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她都收拾好背包了,只要顧錦洲說錯一個字,她就離家出走!
她本人是沒機會離家出走,腰倒是離家出走了好幾次。
浴室門開,顧錦洲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他拿著手機刷新了一下熱搜榜,走到床邊攥著小女人的下頜狠狠親了好幾口,“還跟我鬧嗎?”
第42章 你現在的身子這麼矜貴,誰敢笑話你?
第42章 你現在的身子這麼矜貴,誰敢笑話你?
今天是周末。
蘇阮阮睡醒后,扶著樓梯拾階而下,冷不防看到出現在玄關的男人。
顧錦洲穿著精良熨帖的白色襯衫,寥寥幾筆干凈利落的線條,勾勒他愈發顯貴優雅的氣質。
“又貪涼光著腳。”他掃了眼蘇阮阮干干凈凈的小腳,瑩白如玉的腳趾無意識蜷縮,有意無意勾住了男人的視線。
顧錦洲吩咐劉媽拿一雙襪子過來。
蘇阮阮:“我不穿襪子,夏天誰穿襪子啊,捂著熱。”
顧錦洲:“那穿涼鞋。”
劉媽拿來一雙珍珠涼鞋。
娛樂圈紅能養人,但是娛樂圈養不起阮阮小仙女,因為她的一雙珍珠涼鞋就能在香江買一套房子。
顧錦洲單膝下跪,托起她白玉無瑕的小腳,穿上符合小仙女身份的珍珠涼鞋。
“原來昨天那個是冒牌貨,怪不得你看不上。”
齊司衍指尖夾著香煙,白色煙霧模糊著他陰柔俊朗的五官,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桀驁張揚卻又冷漠至極。
蘇阮阮看了看齊司衍,又看了看顧錦洲。
原來昨天不是他一個人碰巧遇見了女明星,齊司衍也在場。
好吧。
她真的冤枉顧錦洲了。
顧錦洲:“我們要談事情,你在家里玩一會兒,中午帶你出門吃飯。”
蘇阮阮乖巧點頭。
她目送兩人上樓,小聲嘀咕:“齊司衍的眼神太嚇人了,冰冰冷冷的沒有溫度,但是他剛剛上樓的時候背影蕭條,我怎麼覺得他很孤獨?”
劉媽隨聲附和道:“這樣冷冰冰的性格,不好討老婆。”
一句驚醒夢中人。
此處應該有‘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BGM響起。
蘇阮阮明白齊司衍為什麼成為蘇瀾兒的備胎了!
這樣孤獨冷漠的男人,如果蘇瀾兒無意中做了一件令他暖心的事,何愁拿不下他?
但蘇瀾兒做了什麼事才拿下齊司衍?
穿著粉色碎花裙,清清白白的少女在沙發上換了四五個姿勢,急得想摳jio。
原小說劇情是這樣交代齊司衍出場的。
[齊司衍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如果不是蘇瀾兒的出現,他的世界會繼續灰暗。]
蘇阮阮扶額,這本小說專注撕逼打臉劇情,情情愛愛的細節是一點都沒有啊!
劉媽路過沙發,看到癱著的粉色咸魚嚇了一跳。
“小小姐,你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蘇阮阮接通電話后,瞳孔微縮,拿著車鑰匙飛快走了出去。
書房內。
齊司衍站在落地窗前,不緊不慢道:“她開著你的車出門了。”
顧錦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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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醫院。
蘇阮阮接到電話后,立馬通知了顧風硯。
她趕到病房的時候,顧風硯已經到了,他坐在床邊握著穆心兒的手,英俊溫潤的臉龐覆著一層淡淡的慍怒。
蘇阮阮喉嚨干澀,問道:“心兒怎麼樣?”
顧風硯:“醫生說她情緒波動大,險些小產。已經打了保胎針,需要留院觀察兩三天。”
穆心兒腦袋偏向蘇阮阮,“你臉色都嚇白了。”自己唇色發白,還有心情調侃別人。
顧風硯的呼吸粗重,似乎在隱忍什麼。
蘇阮阮摸了摸自己的臉,坐在沙發上,心有余悸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心兒不是一個多疑、心思重的人,很多時候蘇阮阮都羨慕她灑脫、不藏事的性格。
顧風硯:“她不肯說,非要等你過來。”
穆心兒看了眼被握住的右手,雖然這種觸感很陌生,但也很溫暖、很安心。
“我說了,你們不準笑話我,也不準生氣。”
顧風硯:“……”
蘇阮阮:“……”
你現在的身子這麼矜貴,誰敢笑話你?刺激你?
穆心兒瞧了眼顧風硯,說道:“我今天去容氏集團,想跟他商量推遲訂婚宴,去衛生間的時候碰到了蘇瀾兒。”
她苦笑一聲,“好巧不巧,我看到了蘇瀾兒脖子里的項鏈,跟我戴得一模一樣。這條紅寶石項鏈,是容修送給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
“當時我對著生日蠟燭許愿時,我在容修臉上看到了走神的表情,我以為我看錯了,但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該死的準。”
“我許了愿,切完蛋糕后,容修就趕飛機回國了。原來他不是工作忙,而是要趕著回國給蘇瀾兒過生日,他當時陪在我身邊走神的那幾秒鐘,是在想蘇瀾兒吧。”
“我太激動,就跟蘇瀾兒拉扯起來了,她不小心推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