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著上半身的男人不減半分優雅清貴,低啞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不弄寶寶,只要你好好睡覺。”
蘇阮阮睜開濕潤水媚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后,闔眸陷入夢鄉。
鬧騰大半天,原來只是想哄她睡覺。
顧錦洲……
我死之前的沒有你在身邊的那段日子,究竟是怎麼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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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顧錦洲親自送弟弟顧錫遠和妹妹顧苕溪上學。
顧錦洲上小學的時候,顧長曉和顧夫人在家的話也是親自接送,他們不僅僅是培養繼承人,也是在認真養自己的孩子。
有顧錦洲這尊玉面修羅鎮壓,龍鳳胎沒有賴床,吃早餐的時候很乖,在車上很安靜沒有碎嘴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兩個啞巴。
顧錦洲站在校門口,昂貴低調的冷黑色馬甲彰顯他清貴公子的氣質,完美的模特身材散發著致命吸引力,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歲小孩都在蠢蠢欲動問他要手機號。
“如果放學沒有大人來接,孟叔會來接你們,如果是別的司機來接,你們要打電話跟孟叔確認。不要亂坐車,不要亂吃垃圾食品,否則我把你們吊起來打。”
龍鳳胎搞怪的朝他敬了一個禮,圓潤嘟嘟的小奶膘Q彈。
目送那輛獨一無二定制版邁巴赫開走,龍鳳胎松了口氣。
顧錫遠:“我聽孟爺爺說,阮阮姐姐上小學都是哥哥接送。”
顧苕溪:“豁!這誰受得了?阮阮姐姐真強大!”
顧錫遠:“阮阮姐姐很乖,應該不會挨哥哥的挨打。”
顧苕溪:“可能哥哥只會打我們。”
此言一出,兩個小人站在清涼的晨風中蕭蕭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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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阮睜開惺忪的睡眼,意識到顧錦洲在摸自己,她勾著男人的脖子親了幾下,亭亭玉立香香軟軟的小女人無意識的獻媚,顧錦洲眼神暗了暗,喊了一聲寶貝,聲音像是在滾燙的沙子里滾了一遍,啞的不像話。
“不要嗎?”她問。
“寶貝想了?今天我們要去一個地方,晚上回來再補償你。”
“……”蘇阮阮立馬鉆進被窩,誰想了!反正她沒想!
顧錦洲是不是轉性了?昨晚和今早的氣氛那麼好……在恩恩愛愛這方面上,他不是那種特別能忍的人,興致來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瘋批勁兒令人害怕。
洗完澡后,蘇阮阮走進顧錦洲的衣帽間,這里有很多她穿過以及吊牌沒摘的衣服。
有顧錦洲的地方,就有蘇阮阮的生活痕跡。
她穿了一件素雅大方的藍色碎花裙,黑色柔順的長發披在肩后,涂完防霜后,拿了墨鏡和一頂草帽,跟顧錦洲出發了。
“我們要去哪兒?”
“白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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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工作日,白馬寺依舊香火鼎盛,因為這里有一位得道高僧。
“為什麼我們不能見云善大師?”
“對啊,為什麼他們可以。”
“他們比我們后來!”
“佛祖面前也要講個先來后到吧!”
“別用有緣人這套打發我們!”
小沙彌淡定的跟兩個穿金戴銀的香客解釋:“他們跟云善大師早就約好了見面。”
“放屁!預約短信呢拿出來瞧瞧,別以為我們好糊弄!”
同樣是財富的持有者,為什麼人和人差距那麼大呢?
小沙彌:“他們捐了十位數的香火錢。”
“……”
第49章 白馬寺,求佛珠,修羅場!
第49章 白馬寺,求佛珠,修羅場!
顧錦洲和蘇阮阮跟云善大師見了一面。
真的就只是見了一面。
云善大師把裝著佛珠的盒子遞給顧錦洲,就露出一副‘你們去玩吧’的和藹表情。
顧錦洲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多謝大師。”
刻著字符的紫檀佛珠在男人清貴如玉的腕骨繞了幾圈,不信神佛的男人戴上了佛珠,荒誕又優雅,彰顯出香江太子爺的獨一無二的松弛感。
“這串佛珠上的字符是根據你的生辰八字刻得,我的命格好,戴在我身上可以最大程度增加你的福運。”顧錦洲說。
“好厲害啊。但你怎麼不為自己求一串轉福運佛珠?”蘇阮阮把佛珠串從他手腕捋下來,攥在掌心左看右看,雪白纖細的手指襯得它像古老傳說中的神秘圣物。
“人不能太貪,我求你幸福就好。”
蘇阮阮重新給他戴好佛珠,悶悶沉沉的聲音問:“錦洲哥哥,如果我在惹怒你的情況突然死了,你會為我傷心難過嗎?”
顧錦洲英俊的臉龐瞬間變得陰沉沉。
“蘇阮阮,別再讓我聽到這種話!”
這時一對男女走了進來。
蘇瀾兒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他們。
厲少爵深邃凌厲的視線從蘇阮阮身上掠過,最后定格在顧錦洲的手腕上。
他沉著聲,不疾不徐問道:“滿香江都知道顧家太子爺不信神佛,如今怎麼戴了佛珠?難不成遇到了什麼事?”
蘇瀾兒心中也很好奇。
大部分的生意人都迷信,顧太子突然信神佛也沒什麼奇怪的。
顧錦洲陰鷙的眸子戾出一抹沒有溫度的淡笑,“我的女朋友、即將訂婚的未婚妻、未來的妻子近日睡得不太安穩,興許這串佛珠能夠保佑她睡個好覺。”
厲少爵原本就冷沉的眉宇,此刻冷到了極致,心中滌蕩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暴躁,他自己都不清楚這股暴躁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