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責備和譏諷的語氣,下意識反駁。
“錦洲哥哥,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也不可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離開你。”
“那你上次離開我是因為什麼?”
非要說一個原因,蘇阮阮說不出來,大概是被小說劇情降智了吧,一心想要去蘇家,送上門給假千金打臉。
“錦洲哥哥,我們快睡覺叭!”
“…早晚被你氣死。”
蘇阮阮鼓了鼓雪白的腮幫子,她都已經好聲好氣哄了,顧錦洲還要用那種刻薄冷漠的腔調說話,她也不想哄了。
“你大人有大量,怎麼可能被我氣死!你要是被我氣死了,那也是你心眼小!”
清脆的聲音落下,蘇阮阮就后悔了,因為顧錦洲漆黑的眼眸變得猩紅陰鷙。
“啊——!”
她尖叫著往外跑。
顧錦洲眼疾手快,手掌摁著她的背押在床上。
隨后給她翻了一個面,毫不費力扯掉裹著香媚嫩肉的睡裙。
蘇阮阮意識到他想干什麼,雙手變成渦輪增鴨,拍打顧錦洲的肩膀,還打到了他的臉。
顧錦洲輕松握住她兩抹皓白纖細的手腕,床頭擺放著玫瑰花汁和毛筆。
他低垂沒有溫度情欲的鳳眸,執起毛筆在她身上撰寫文字。
“顧錦洲!”
“錦洲哥哥我錯了!”
“我不應該罵你心眼小。”
冷黑色禁欲床單,極致雪白細膩的肌膚,糜艷媚紅的玫瑰花汁,相互映襯出極度舒適養眼且秀色可餐的畫面。
嗚嗚……顧錦洲這個狗男人花樣越來越多了!
極品羊毫在她身上游走,密密麻麻的癢意,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就像一縷縷情絲鉆進體內,勾生出她許多的愛意和欲念。
“想要嗎?”男人的聲音沙啞慵懶,眼神卻冷靜干凈,游刃有余地掌控著局面和節奏。
“想,想要錦洲哥哥。”
“說錯了。”
“唔…想要壞東西。”
“乖寶寶。”
滾燙低啞的聲音伴隨著密集的吻落下。
-
清晨。
粉色庫里南內。
等牛奶和糕點變得涼了一些,顧錦洲哄著蘇阮阮吃了幾口。
她皮膚又白又嫩,嘴唇和下巴被吻得痕跡斑斑,像是遭受了什麼家暴。
她倒不覺得疼,就是看起來有點丑,有點嚇人。
顧錦洲拿出一個柔軟透氣的口罩給她戴上,“這樣就沒人看到了。”
只露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顯得她很乖。
蘇阮阮翻了一個白眼,哪個好端端的人戴口罩,這樣超級怪!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顧錦洲沒有死命折騰她的腰,只是吻得重了一點,否則她今天沒體力去劇組工作。
“你就送我到這兒吧。”她說。
顧錦洲隔著口罩親了一口,叮囑她下班早點回家,從粉色庫里南下來后,上了后面那輛黑色邁巴赫。
蘇阮阮墊著毯子,抱著玩偶,癱在座椅上。
她忽然問:“保鏢大佬,你叫什麼名字?”
“冷冥。”
“這個名字真霸氣!”
顧錦洲不喜歡她身邊出現雄性生物,所以上輩子給她指派了一個女保鏢。女保鏢一開始盡職盡責,后來她竟然喜歡上了顧錦洲,一邊在顧錦洲面前抹黑蘇阮阮矯情事多,一邊pua蘇阮阮只是養女配不上顧錦洲。
顧錦洲就喜歡矯情事多的阮阮,他非常利落的把女保鏢解雇了,卻給阮阮留下來心理陰影。可能是這個原因吧,所以這次換了一個男保鏢。
顧錦洲似乎比上輩子細膩大方了很多。
“冷冥大佬,我今天工作很忙,你覺得無聊可以自己逛街。”
“…嗯。”
逛街是不可能逛街的,如果嬌氣祖宗出了事,那位太子爺能把他撕了。
-
《雙生王妃》劇組現場。
一輛六七百萬粉色庫里南的出現,引起了軒然大波。
“開粉色庫里南,戴著口罩上班的女人什麼來頭?”
“聽說是劇組的舞蹈指導,叫蘇阮阮。”
“什麼背景啊?”
“不知道。”
“咱們劇組的女一蘇瀾兒夠紅吧,她也姓蘇,開的車一般般。”
“開得起這種豪車還當什麼舞蹈指導,要是我直接帶資進組當演員,又能裝逼又能撈金。”
“她戴著口罩,應該是長得很難看吧,正常人誰戴口罩上班,一定是長得慘不忍睹。”
蘇阮阮第一天進組打工,什麼具體的事都沒干,光熟悉整個劇組的人和事了。
導演王爽對蘇阮阮有印象,那麼清純脫俗的一張美女臉,怎麼可能會忘記。
他關心地問了幾句,為何要戴口罩上班,千萬別是毀容了。
這一幕被有心人看到后,蘇阮阮是豪門千金的傳聞愈演愈烈。
獨立化妝間內。
蘇瀾兒看向自己的助理,明明在笑,臉色卻有點陰暗,“外面都在傳舞蹈指導蘇阮阮是豪門千金?”
助理察言觀色道:“是啊,不知道她是哪門子的千金,說不定是被人包養的小三!”
“不要這麼說人家。”
-
‘粉色庫里南’和‘蘇阮阮’成為了劇組熱詞,大家都在議論她是哪個豪門千金,但是下午風向就變了。
有人振振有詞地說蘇阮阮不是豪門千金,而是被有錢人包養的小三,蘇阮阮背后金主權勢滔天,連導演都要對她哈腰點頭。
這種小道消息都是一對一口口相傳,如果不是同樣在劇組打工的小編劇林曦月相告,蘇阮阮還不知道自己被造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