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阮突然想去自己住的房間看看。
顧錦洲摸了摸她的腦袋,慵懶斯文俊美的臉龐淡淡笑著:“敢自己一個人去嗎?”
蘇阮阮挺起小腰板,“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站在這里別動,我去去就來。”
她去了二樓,白白胖胖的丁姨跟在她身后。
丁姨:“小姐在休息,你小聲點。”
她口中的小姐說的是蘇瀾兒。
蘇阮阮沒說什麼,她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陳設什麼的沒變,只是衣帽間塞滿了蘇瀾兒的衣服。
“這是什麼?”
丁姨理直氣壯,還白楞了她一眼,“這些都是我家小姐的衣服,夫人先生和大少爺每個月都要給小姐買很多衣服,小姐的衣服太多了,衣帽間裝不下,所以我就把一部分衣服放在這個衣柜里。你該不會以為你在這里住過,這個就是你的房間,只有你能用吧?”
蘇阮阮突然把所有的衣服全部丟在了地上。
丁姨突然怪叫一聲,“噢喲!死丫頭榜上大款厲害起來了,敢在我面前撒潑,個不要臉的小賤婦!”
一道陰沉沉的男聲響起:“你說什麼?”
第52章 顧太子出手絕殺,送刁奴丁姨進監獄!
第52章 顧太子出手絕殺,送刁奴丁姨進監獄!
黑色奔馳車上。
蘇夫人眉飛眼笑,“阮阮終究是我們的親女兒,不忍心看家里落難。”
蘇朝勝:“是啊,阮阮懂事不少。應該是在外面吃了什麼苦頭,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親人最重要。”
蘇夫人:“今晚咱們全家團聚,我都想親自下廚了。對了,阮阮喜歡吃什麼菜來著?”
蘇朝勝:“口味清淡一點的吧。”
蘇夫人:“那就做粵菜。”
等蘇氏夫婦走進別墅玄關,看到臉蛋被打出血的丁姨,還有蘇晟堯懷里臉腫的蘇瀾兒。
蘇夫人立馬慌慌張張跑到蘇瀾兒身邊,像個護崽的老母雞,憤怒地質問誰打了她的臉。
蘇瀾兒眼睛濕潤,顯然是哭過一場,她看向一邊的蘇阮阮。
蘇夫人順著視線看過去。
眼神溫靜的蘇阮阮靠在顧錦洲懷里,男人身形修長落拓,貴不可言,冷漠到極致的黑色瞳孔充滿了上位者的慍怒,宛如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眾人頭頂,殘忍冷酷地割裂著他們緊繃的神經。
難道是顧錦洲打的人?!
蘇夫人斂著怒意,好聲好氣地問:“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蘇晟堯心疼蘇瀾兒,但他的語氣憤怒居多,“丁姨罵阮阮小賤婦。”
蘇瀾兒捂著自己腫脹的臉,小聲說:“丁姨她已經知道錯了。”
蘇夫人不敢置信地看向丁姨,“你瘋了吧?你眼睛長在天上了,敢罵我的親女兒!”
丁姨跪在地上,哪里還有先前色厲內荏的模樣,一整個就像驚慌待宰的肥老鼠,額頭都磕出血了。
蘇阮阮垂眸不看。
顧錦洲眼神波瀾不驚,倨傲矜貴,臉上的情緒干干凈凈沒有內容。他的那顆心,早就被驚心動魄的股市和腥風血雨的商戰錘煉得堅如磐石,沒有人能夠動搖絲毫。
“看樣子,你們蘇家是執意要保全她了。”
蘇朝勝連忙搖頭,“顧總千萬別誤會,我們蘇家養不起她這種刁奴,今晚我就把她趕走!”
“不行!”
蘇瀾兒撲過去抱住了丁姨,淚眼婆娑,“她照顧我二十多年,相當于我半個親人,你們怎麼能隨隨便便把她趕走!”
蘇朝勝:“……”
蘇晟堯:“……”
他們不明白蘇瀾兒在干什麼。
蘇夫人也覺得有些心累。
她看向落落大方,不爭不搶,拯救蘇家于水火的親女兒蘇阮阮。
又看了看像個顛婆,不分青紅皂白,一心維護欺主刁仆的蘇瀾兒。
瀾兒無論氣質還是心性,似乎都差了阮阮一截。
蘇瀾兒見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她恨恨的閉上眼,暈了過去。
“瀾兒!”
“瀾兒!”
蘇阮阮目瞪口呆,好絕的演技,怪不得蘇瀾兒出道一年就成為了頂流。
家庭醫生給蘇瀾兒做了簡單的急救,又喂她吃了幾粒藥,蘇瀾兒緩緩睜開眼睛。
“丁姨知道錯了,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一馬好不好?丁姨照顧我二十多年,就像我的右手…我現在生病了,是她提醒我吃藥,半夜看我兩三次,我根本不敢想象失去她的日子。”
蘇瀾兒看向阮阮,眼神充滿了歉意,“阮阮,我替丁姨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丁姨已經知道錯了,我保證她下次不會再犯。你出生后,丁姨也抱過你,逗過你笑,希望你健康成長。等你和丁姨相處久了,想必丁姨會像對我一樣,對你好。”
這一番話說得極為煽情,恨不得把丁姨打死的蘇晟堯都覺得寬恕她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蘇阮阮握著顧錦洲的手稍稍用力,莞爾一笑:“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的意見應該不重要吧。”
蘇朝勝嚴肅道:“阮阮,你是我們家庭的一份子,你的意見當然很重要!但是現在很晚了,不如我們先一起吃個夜宵,別讓一個刁奴打擾了我們的家庭聚餐。”
蘇瀾兒攥住了丁姨的手臂,眼神冷冷的說:“我身體不舒服,就不跟你們一起吃夜宵了,丁姨留下來陪我吧。”
顧錦洲牽著蘇阮阮的手去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