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哥哥知道后,學會了幫她按摩。
一開始覺得他趁機吃豆腐,但是他按摩的時候很正經,也沒趁機提出他要睡在主臥。
至于他回到次臥干了些什麼事,這就不歸穆心兒管了。
她又不是純潔的小姑娘,對于男人的劣根性了解一二。
再者。
覺得她男人婆的容修,跟著她去沙灘玩也是次次贊美她的身材。
就算顧三哥哥對她美好的胴體有想法, 那也很正常。
但能不能得到,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穆心兒用眼神示意容修坐在她對面。
她懶得說話。
容修看到了一旁的畫架,彎唇淡淡笑著:“我記得你小時候喜歡畫畫,你還給我畫過好幾幅肖像。”
穆心兒懶懶地撩起眼皮,“我也給家里的維尼畫過很多肖像。”
維尼是她從小養得狗狗。
容修:“……”
他看到畫架那張潔白的素描紙后,似乎有一幅男人的肖像,他伸手想要掀開看看。
穆心兒出聲打斷了他的動作,“你找我有什麼很重要的事,不能在電話里說,非要見面。”
容修:“我不想取消訂婚宴。”
穆心兒表情很淡,“哦,那你就把蘇瀾兒霸凌舞蹈生的消息爆出去吧。”
容修皺著眉頭,不語。
穆心兒唇齒溢出一抹冷笑,“容修,你是想當情圣吧?放不下我,還要對蘇瀾兒憐香惜玉,我真替你累得慌。”
容修不在意她的譏諷,雖然他三心二意,但是他對女生向來寬厚,極少跟女生發脾氣。
“訂婚宴的事我們不談了,反正沒有訂婚宴也可以結婚。”
“……”
“心兒,我今天來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蘇瀾兒的奶媽被阮阮弄進監獄了,那是陪伴她二十多年的奶媽,你能不能在阮阮面前求情,放過瀾兒的奶媽。”
穆心兒氣笑了,一把攥著花瓶里的花,狠狠砸在容修頭上。
她赤著白皙的雙腳在地毯上走來走去。
“別說蘇瀾兒奶媽被阮阮弄進監獄,就算阮阮砍死了蘇瀾兒的奶媽,我也不會供出阮阮,死渣男你找錯人了,趕緊滾!”
容修頭發和西裝掛著五顏六色的花瓣。
他垂眸,看到女人白皙的雙腳沒有涂抹烏漆嘛黑的指甲油,骨感精致的腳后跟也沒有貼惡俗的紋身,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一雙美足。
穆心兒不是那種很瘦的女人,她骨架小,身上長肉不覺得胖,反而是一種美好韻致的性感,是多少清高傲氣都換不來的女人味。
“心兒,我……”
穆心兒舉起了花瓶,指著門口,“死渣男,趕緊滾!”
容修站起身,倜儻風流的臉龐保持著得體微笑,眼中還有一抹勢在必得,“我還會再來的。”
穆心兒:???
爛黃瓜刷綠漆,他裝什麼裝!
容修離開后,蘇阮阮從客廳后門走進來,她有段時間住在頌瑟公館,對這里的布局很熟悉。
兩個小姐妹一邊吃飯,一邊嘰嘰喳喳吐槽她們共同的敵人。
穆心兒:“阮阮,你終于覺醒了!對付蘇瀾兒那種白蓮花,虛與委蛇你根本玩不過她,就是要快刀斬亂麻才能讓她覺得痛!”
蘇阮阮點頭,深感贊同。
這時有人走了進來,蘇阮阮還以為是顧錦洲,沒想到是風塵仆仆的顧風硯。
男人溫潤儒雅的臉龐絲絲疲倦,淡淡的笑著,“你們繼續吃飯,不用管我。”
穆心兒走過去問,“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怎麼就回來了?”
“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雨,我怕趕不回來,所以跟你說明早回家。
但是我看今晚沒有下雨,就坐私家飛機回來了。”
他覺得自己的生活沒有發生改變,但已經天翻地覆了,家里有人在等他,所以他不能只顧慮天氣如何、自己的時間緊不緊張。最重要的一點可能是,他想回家看到穆心兒,哪怕不能跟她同睡一床,也能嗅到她的體香,摸到她溫熱的肌膚。
穆心兒捏著鼻子,讓他去洗澡,轉頭看見蘇阮阮一臉笑謔。
“你,你笑什麼啊?”
“我笑三哥戀愛腦,他就不怕半路下雨打雷把飛機劈成兩半,這麼著急回來不就是為了見你。”
穆心兒臉蛋不爭氣的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臉紅個什麼勁兒。
就算顧三哥哥著急回來,也是為了見她肚子里的孩子。
冷冥走過來說:“小姐,你該回家了。”
蘇阮阮:“錦洲哥哥來接我了?”
冷冥:“顧總還在帝璽。”
蘇阮阮沉吟一聲,“那我們直接去帝璽接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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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賓利剛剛停穩,冷冥就伸出手,遮擋蘇阮阮的視線。
“你干嗎?”
“……”冷冥說不出個所以然。
蘇阮阮推開他的手,看到帝璽門口顧錦洲正在跟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拉扯。
帝璽的總經理連忙把余霏霏拉到一邊,這個女人有毛病嗎,突然竄出來往顧總身上貼。
總經理心里罵了一句臟話,他準備好的彩虹屁全被這個女人打斷了。
余霏霏淚眼朦朧,哀求著顧錦洲,“對不起…我沒辦法,他們逼我喝酒,不然就讓我在娛樂圈混不下去,求求你……”
總經理看向顧錦洲,試探地問:“顧總,要不然我跟她過去打個圓場?”
余霏霏咬著唇,“只有顧總才能鎮得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