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誰把你弄成這樣?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蘇老師,你可以送我回家嗎?我有點疼,動彈不了。”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嗯,我想回家。”
黑白色的服務生衣服被撕碎了,散落在地面上,禽獸又澀情。
阮阮聯系了vip部門經理,讓她送一套女士服裝過來。
隨后扶著林曦月離開了凌亂的總統套房。
顧錦洲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門牌號。
這是齊司衍名下的套房。
林曦月的家在一個老小區,雖然有些破舊,但收拾的很干凈很溫馨。
“蘇老師,謝謝你,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我有時候會想,如果我陷入絕境的時候有人幫我一把就好了。”
“蘇老師,真的很謝謝你。你快回去休息吧,那位先生好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好,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顧錦洲和蘇阮阮離開后,林曦月強撐著身體洗了一個澡,洗去殘留的污穢。
清冷白瘦的身體,沒有一處肌膚完好。
密密麻麻的痕跡猶如蝗蟲過境,像是沒吃過好東西。
她緩緩移動到床上,想起齊司衍和蘇瀾兒的對話,她不后悔跟齊司衍做交易,她就是不想讓蘇瀾兒稱心如意。
快要睡著時,手機鈴聲吵醒了林曦月。
一道陰郁冷沉的男聲響起,極致殘酷邪魅猶如在她耳邊呢喃,“明天晚上八點來1888號房。”
林曦月縮進被窩,身子骨顫抖,唇縫溢出兩個恨恨的字眼,“禽獸!”
-
浴缸,玫瑰花澡,頂級俊美的男仆伺候。
蘇阮阮覺得這都不是皇后的待遇,而是皇太后!
顧錦洲伺候她舒舒服服洗完兩次澡后,抱著她回到臥室大床。
白嫩的肌膚只有幾枚淺淺淡淡的紅痕,像是落在圣潔伊甸園的玫瑰花瓣,漂亮又糜艷,被親得很好看。
“顧錦洲,你今晚好像特別溫柔。”
“嗯。”
他摟著香噴噴的小女人,沒有用力,形成了一個桎梏又溫暖的懷抱。
“你是不是良心發現了?”
“寶寶,我不僅是你的男人,還是你的錦洲哥哥。”
“…做那種事的時候,你還是當我男人吧,不要當我的錦洲哥哥。”
性格略微保守的阮阮小公主背德感很強烈,在床上她是絕對不會喊錦洲哥哥,否則魂兒都會爽飛出去。
男人優越清晰的下頜抵著她的頭頂,任由她溫熱的呼吸噴薄在他脖頸和喉結,狹長沉醉的鳳眸微闔。
“呀!”
蘇阮阮白皙的腳丫蹬著他的腿,借力往上一竄,瀲滟微腫的紅唇、有點潮紅的小臉蛋,緊緊貼著顧錦洲的臉龐說:“不能睡,快醒醒,我們還沒有玩煙花。”
顧錦洲腰腹發緊,修長精壯的身體繃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勁兒。
“乖寶寶,明天再放煙花好嗎?已經十一點了,你該好好睡覺。”
“那我一個人去玩。”
“我陪你。”
又嬌氣又任性,真不知道誰把她寵壞了。
兩人穿好衣服,去外面的庫房尋找過年玩剩下的煙花。
明天還要上班,實在不應該這麼晚了還要折騰玩煙花,但阮阮就是想玩,一刻都等不了。
這種不明不白的心情,像是急著彌補上輩子的遺憾。
等顧錦洲找到過年玩剩下的半箱仙女棒,蘇阮阮心里有一股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她玩了五六根,就覺得有點困了。
顧錦洲抱著她回到臥室,遇到起夜的劉媽。
劉媽:“小小姐又做噩夢睡不著嗎?”
顧錦洲:“不是,她太久沒玩仙女棒了,有點懷念。”
劉媽心道,才過了半年多,不算久吧。
應該是小小姐在蘇家過得不好,度日如年,所以才格外懷念以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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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
林曦月強撐著身體上班,原本就瘦弱的身體,單薄的像紙片。
蘇阮阮害怕風一吹她就散架了。
“曦月,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可以去我的車里休息。”
“蘇老師,我沒事,你回去午休吧。”
林曦月縮在小小的軟椅里打盹。
蘇阮阮領了一份劇組發的下午茶,放在林曦月身邊。
良瀾連鎖店的草莓蛋糕、沫兒家的招牌奶茶、一桶德芙巧克力。
這應該不是劇組自己準備的下午茶,大概是這個總那個總送的。
阮阮想回車里休息時,被蘇瀾兒的助理攔住了。
她趾高氣昂地說:“你跟我去一趟化妝間,有事問你。”
神出鬼沒的冷冥‘閃現’到助理身邊,居高臨下,冷聲道:“不會好好說話?我可以幫你割掉舌頭。”
助理嚇得往后倒退,臉色發白。
蘇阮阮不想見那對偽善的兄妹,但又怕他們密謀什麼。
“走吧,我跟你去。”
獨立化妝間內。
蘇瀾兒的梳妝臺放著一個16寸草莓蛋糕,切掉一塊兒遞給蘇阮阮。
蘇阮阮沒接,“我領了劇組發的小蛋糕,如果你們喊我過來只是為了給我一塊兒蛋糕吃,那就不必了。”
漂亮得體的微笑,掩不住骨子里的清貴疏離。
蘇瀾兒捧著小蛋糕,眼中的笑意淡了幾分,蘇阮阮這番不驕不躁的話,顯得她是小人得志,在故意炫耀自己的特殊待遇。
站在一旁的蘇晟堯連忙說:“阮阮,這個草莓蛋糕是我特意拎過來送給你的。”
蘇瀾兒眼皮跳了一下,這個蛋糕竟然不是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