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都沒有說過她煩,她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嫌她煩。
她當即做了一個決定,凍結蘇瀾兒手里所有的銀行卡。
管家:“夫人,大小姐出門沒有帶自己的卡,您要是把她手里的黑卡凍結,那她就寸步難行了。”
蘇夫人愣住了,“她什麼意思?”
-
蘇黎世,班霍夫街
這里有很多奢侈品牌,是旅游購物的天堂。
蘇瀾兒和幾個朋友走進了一家頂奢珠寶專柜。
她看了一眼手里的黑卡,波光流轉間笑意盈盈,“謝謝你們,在我生病的時候還愿意陪在我身邊,你們可以挑選一件自己喜歡的珠寶,我買單。”
“天吶!瀾兒你真大方!”
第90章 我哪次沒有幫你撐腰呢?寶貝的腰很好,沒有壞掉
第90章 我哪次沒有幫你撐腰呢?寶貝的腰很好,沒有壞掉
蘇瀾兒一行人在高奢珠寶專柜挑選了很久,熱情好客的店長決定為她們閉店服務。
有兩個小姑娘早就選好了自己喜歡的高珠。
“瀾兒,我這個手鐲好像要三百多萬。”
“瀾兒瀾兒,我這個珍珠項鏈要五百多萬,會不會太貴了?”
蘇瀾兒淡然一笑,“不貴。”
“瀾兒,你真不愧是我們的好姐妹,永遠愛你!”
兩人直接把高珠戴在了身上,拍照發朋友圈,發ins。
一直到下午六點鐘,所有人都挑選好了自己喜歡的高珠,期待蘇瀾兒付款。
“瀾兒,你自己還沒選呢。”
蘇瀾兒:“我不想買。”
“瀾兒是蘇氏集團的千金,又是厲總的女神,肯定不缺高珠。”
蘇瀾兒沒有反駁。
她掏出運通黑卡遞給店長。
店長拿著pos機,換了幾個姿勢刷卡,結果都沒刷出來。
店長用法語說道:“不好意思,您的這張卡用不了。”
蘇瀾兒蹙眉,“不可能啊。”
她又掏出一張花旗黑卡遞給店長。
店長刷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有點繃不住了,“小姐,你的這張黑卡也用不了。”
蘇瀾兒的臉色冷了下來,兩張卡都用不了,肯定不是意外。
“瀾兒……”戴著手鐲的女生低聲:“你的黑卡里是不是沒額度了?”
蘇瀾兒:“不可能,這兩張黑卡是爸爸媽媽給我的副卡,怎麼可能沒額度!”
“那為什麼不能用?”
“是啊,難道被凍結了?”
蘇瀾兒抿唇,在店長和店員異樣的打量中,拎著包離開了專柜。
她身上沒有佩戴高珠,所以店長沒有攔她。
這是奢侈品街區,像蘇瀾兒這種充大款的人店長見多了,但像她這麼沒品的人,店長第一次見。
被蘇瀾兒甩在身后的朋友們臉如菜色。
只能咬著牙含著淚自己掏腰包。
蘇瀾兒真是有病!
-
銀湖莊園。
阮阮在舞蹈室里獨自練習,像一只孤傲優雅的小天鵝。
顧錦洲推開復古的法式雙開門,走進,關門。
“啊~壞蛋進來了!”阮阮發出警報。
“不是壞蛋,是寶貝的男朋友。”顧錦洲低沉的嗓音糾正。
一身暴汗的阮阮伸展纖細的手臂,像只小蝴蝶朝顧錦洲撲過去,男人掐住了她的細腰,稍稍把她舉高。
阮阮俯視他,雪白挺翹的鼻尖掛著汗珠,“我不是小孩子,已經不喜歡玩舉高高了。”
“不是舉高高,怕你弄臟我新換的衣服。”
“那我洗干凈就可以抱你啦!”
“寶寶。”顧錦洲直接把她攬入懷中,祖墳冒青煙了吧,他才能得到這麼一個甜乎乎的小寶貝。
“不用洗干凈再抱我,寶寶身上的汗都是香香的。”
“……”阮阮覺得他發言很變態,決定還是洗干凈再抱他。
洗完澡后。
阮阮邊擦頭發,看到床中間放著一個超大的粉色禮盒。
讀中學的時候,她有段時間為了成績失眠焦慮,每天都要熬夜很晚才睡。
顧錦洲發現這個情況后,用了很多手段哄她早睡。
包括不限于睡前送禮物。
顧錦洲:“先拆禮物,還是先吹頭發。”
阮阮:“你幫我吹頭發,我拆禮物。”
她是懂指揮人的。
粉色禮盒拆開,里面有九件定制舞裙。
從練舞那天開始,她所有的舞鞋和舞裙都是顧錦洲送的,旁人也送過,她很少穿。
顧錦洲關掉了吹風機,少女柔亮烏黑的長發泛著光澤,細腰藏在仙氣飄飄的長發中若隱若現。
顧錦洲喉結攢動,手臂勾了一下她的腰,輕盈柔軟的少女跌坐在男人大腿上。
“不是要抱我嗎?”
阮阮狠狠抱住了顧錦洲的腰,臉蛋蹭開了他睡衣幾粒扣子,還咬了他一口。
“小貓咪。”他低聲說。
“不是小貓咪。”
“小貓咪應激了咬人,阮阮應激了也咬人,阮阮不是小貓咪是什麼?”斯文俊美的男人正兒八經分析,薄唇貼著她耳朵說:“難道是亂**的小狗狗?”
這個話題不能再深入討論了。
阮阮搬開禮盒,自己躺在了床中間。
“睡覺。”
顧錦洲垂眸,聲音越加沙啞性感,“嗯,該我拆禮物了。”
?!
“腰,腰已經不行,要壞掉了。”阮阮直接結巴。
“我哪次沒有幫你撐腰呢?寶貝的腰很好,沒有壞掉。”
救命!阮阮欲哭無淚,他這麼能言善辯,難怪辯論隊三番五次邀請他加入。
“顧錦洲,我不要你的禮物了好嗎?放過我的腰。”
“送出去的禮物不可以退,唔…小腰真會扭。”
-
蘇瀾兒登上飛機前的一刻,都在給爸爸媽媽和大哥打電話,結果三人都沒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