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這只小肥兔兒是慣犯了,三番兩次騙我,我只知道你**肥,竟然不知道你的膽兒也這麼肥,那麼久的事情都瞞著我,說,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阮阮心虛的垂眸。
她沒有別的事情瞞著顧錦洲,除了重生。
但是現在就告訴他,未免太倉促了。
顧錦洲捏了一下她顫抖的睫毛,低聲的聲音沙沙啞啞,“阮阮有秘密了,不跟哥哥說?”
阮阮輕聲:“我會跟你說的。”
“咳——”
兩人循聲望去。
是蘇晟堯。
“阮阮。”他話音落下,就被顧錦洲冷冷盯了一眼。
蘇晟堯:“……”
干什麼!干什麼!我喊我自己的親妹妹也不行嗎!
如果沒有顧錦洲,妹妹可能就死了,蘇晟堯清楚這一點,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顧錦洲獨占阮阮。
阮阮也是他們家的阮阮啊!
“丁慧文和蘇瀾兒是親母女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蘇晟堯說:“媽媽悲傷至極,沒有辦法親自過來,爸爸在家里照顧媽媽,也離不開身。我今天過來,是想代表全家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們被丁慧文母女玩弄于股掌之中,一葉障目。阮阮,希望你能原諒我們的無知,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阮阮眼神很淡:“道歉我收下了,但我沒法原諒你們。”
蘇晟堯的心情很失落,“阮阮,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家里會盡力彌補你,希望你能開心一些。”
阮阮:“你不知道!”
“你們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就會很開心。”
懟完蘇晟堯后,阮阮嬌聲嬌氣喊錦洲哥哥,她想回家。
聲音說的那麼小,生怕被他聽見一樣,蘇晟堯又酸了。
-
回到家后。
蘇夫人忙問:“阮阮收下了英式莊園,她同意回家嗎?”
蘇晟堯看著母親憔悴蒼白的面容,不忍心繼續刺激母親。
“阮阮沒有收下英式莊園,她…她要考慮考慮再回家。”
她提著行李離開的時候,全家沒有一個人阻攔,如今發生了這種鳩占鵲巢的事,再想把她請回來,難如登天,根本沒有希望。
但蘇夫人相信了,暮氣沉沉的眼睛多了一絲精氣神。
蘇晟堯見此,就更不敢說出真相了。
阮阮不僅不想回家,還想跟蘇家斷絕往來。
晚上蘇夫人吃了整整一碗飯,蘇家父子心中松了口氣,他們真怕她一蹶不振,纏綿病榻。
不多時,醫院打來電話,問他們要不要續交下個月的vip病房費用。
這幾天他們沒跟蘇瀾兒聯系,但是蘇瀾兒發了很多短信給他們,說她是無辜的,她被領養的時候才四歲,完全不知道丁慧文的所作所為。
畢竟養了蘇瀾兒二十多年,如今她又身患重病,難道要看著她自生自滅嗎?
蘇晟堯腦子非常清醒地說:“媽,你有沒有想過,蘇瀾兒穿著你買的衣裳,坐著爸爸的車上下學,戴著小公主王冠過生日的時候,阮阮差點死在街頭。”
蘇夫人心臟猛然瑟縮,淚水盈滿了眼眶,“我家里沒人生病,不續交vip病房費用了。”
第98章 全場除了阮阮,沒一個他們愛看的。
第98章 全場除了阮阮,沒一個他們愛看的。
回家后,顧錦洲又開始發燒。
誰讓他感冒沒好就出門接人。
阮阮學著他照顧自己的模樣,給他掖了掖被角,又親了一口他的額頭。
“乖乖別親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
“我感覺自己很健康,你不會把感冒傳染給我。”
兩個人商量好了,今晚阮阮去隔壁臥室睡覺,等明天他感冒好了,阮阮就回來。
劉媽站在一旁有些無語。
感冒而已,怎麼像生離死別啊!
洗完澡后,阮阮站在床尾,展示自己的粉色睡裙。
顧錦洲眼神暗了暗,罵了一聲小壞蛋。
阮阮嘻嘻笑著去了隔壁。
顧錦洲目送她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斂去,冷沉陰鷙的眉宇淡漠,拿起手機詢問任務進度。
楊秘書:[顧總放心,已經找到他的蹤跡了,大約后天就能送到香江。]
顧錦洲:[好。]
跟阮阮一樣,顧錦洲不在乎蘇家人的態度,他要的是所有犯錯的人付出代價。
蘇瀾兒在法律上是完全無辜的。
那就從道德上‘殺’死她。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顧錦洲吃了感冒藥,昏昏沉沉睡著了。
他夢到了一間很亮的手術室,沒有溫度渾身是血的阮阮躺在手術臺上。
很多怪物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滴答。
滴答。
手術室的血越來越多,顧錦洲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修長鋒利,宛如一把利刃。為什麼他的雙手都是血?
哦,他把那些吸食阮阮血肉的怪物全部都殺了。
外頭還有一些怪物想要進來。
顧錦洲打開門歡迎。
直到手術室里堆滿了怪物的尸體,他從其中一具尸體里掏出兩塊東西,才小心翼翼抱著阮阮消失。
顧錦洲半夜蘇醒后,發現被窩多了一個人。
這人的一條腿還搭在他的身上。
“小壞蛋,我生病了還欺負我。”顧錦洲聲音嘶啞,把她的腿放好,走去浴室沖澡。
好像已經不燒了。
精神也比白天好些了。
顧錦洲吹干頭發后,去抱床上的阮阮,埋頭在雪白軟肉里蹭了蹭。
狂熱又克制的親吻她,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吵著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