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掛斷電話就坐立不安。
——
一個星期時間很快就過去。丁瑤終于可以出院了。其他病人出院只需要經過醫院的同意就可以了,可是她出院必須要經過穆遠庭的同意。
否則哪只腿想出院就把那只腿打斷。
丁瑤悲催地在醫院度過了一個星期監獄一般的生活。
提著行李離開醫院的這天,丁瑤站在陽臺上高歌一曲——自由飛翔。
沈澈和喬湘進來,走到穆遠庭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被關瘋了?”
丁瑤停止唱歌,轉身望著沈澈和喬湘,“你是不是以為我聽不見你說話呀?我就是被關瘋了,我本來 就沒有問題,卻非要在醫院待一個星期。”
她每次從病房出去,去樓下散步的時候,碰見護士和醫生,他們看自己的眼神總是特別的奇怪,就好像在說丁瑤怎麼會喜歡在醫院待著呢。
如果不是發出這樣的疑問,那就是露出羨慕的眼神。
就是那種,天哪,穆總真的是把丁瑤捧在手心里疼愛吶,沒什麼大礙都要留她在醫院里多檢查一查,深怕是丁瑤受到一丁點傷害。
丁瑤每次都在內心里咆哮,“你們羨慕你們來!老娘不想待在這里!”然后又默默地在心里罵穆遠庭這個固執的男人。
把她說的沒事總是曲解成逞強。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丁瑤一身神清氣爽,要不是周圍都是行人和車輛,她真想繼續高歌一曲,表達自己喜悅的心情,終于擺脫了每天醒來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丁瑤出事是瞞著丁麗華,人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驚嚇,所以喬湘就負責告訴丁麗華,丁瑤臨時接到通告要去外地工作。
現在丁瑤回來了,丁麗華看著她,老是說她瘦了一圈,又急匆匆地去樓下的超市里買了很多食材,“你們都在家里吃飯,補補身體。”
人也不多,就是他們四個。
沈澈之前去蜀都拍戲,待了快一年,蜀都的方言學了幾句,然后學會了蜀都的麻將,于是沈澈吆喝著,趁著現在有時間,他們四個人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將。
丁瑤是會打麻將的。所以在場唯一不會的就是穆遠庭。
喬湘是丁瑤的徒弟,技術雖然比不上師傅,但是對付穆遠庭也是綽綽有余。
家中的機麻還是丁麗華半年前買回來的。因為丁瑤經常不在家里,她有時候會找幾個朋友來家里打麻將消磨時間。
沈澈和穆遠庭聯合把機麻搬出來放在客廳。
沈澈還沒有和丁瑤打過麻將,“你們都會,那我就不用再給你們解釋了吧。”
喬湘和丁瑤揮揮手,“不用,你就給桌子上不會打麻將的人解釋吧。”
穆遠庭聽得不是很明白,進入第一局,他都還是很懵逼,連點三家。
“瑤瑤,我們的賭注是多少呢?”喬湘偏頭看著丁瑤。
“我都可以,看兩位帥哥。”
“十塊吧,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十塊差不多,就是娛樂而已,不用像外面那樣,非得弄的你死我活。丁瑤開始幾局打的很隨意,而穆遠庭明明很認真地卻還是輸的一塌糊涂,感覺他放出來的每張牌都是大家要的。
后來,就連丁瑤都忍不住暗中放水。
穆遠庭淡淡地抬眸看了眼遲疑片刻的丁瑤,一句話都沒有說,坐在對面的沈澈看看丁瑤又看看穆遠庭,“丁瑤,你確定你不要,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杠了。”
丁瑤看著自己手上的牌,她的清一色,只能胡這張牌。
她有些后悔, 但話已經說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她現在只能換牌了。
丁麗華買菜回來就看見他們打得火熱。
廚房飯菜得香氣飄到客廳里,外面鬧哄哄得,大家都在嘲笑穆遠庭,“小穆,我們打了差不多快十局了吧,你為什麼還是這麼菜?你得聰明才智呢?都喂狗了?”
穆遠庭沒有說話,依舊很認真地在整理自己的牌,然后很認真地選牌出去打,結果丁瑤笑瞇瞇地拿起牌,“我糊了。”
“小穆,看來你是真的不擅長打麻將,看你學其他東西很快,麻將有這麼難嗎?我小時候就看我媽打過幾次,我就學會了。”
喬湘連忙笑著附和著,“是啊,瑤瑤給我說了幾次,我又實際操作幾次就學會了,很簡單嘛,哪有這麼困難,不明白為什麼上一局你還能少牌呢。”
穆遠庭還是沒有說話,專心致志地整理牌。
“吃飯了,瑤瑤,你別欺負小穆。你小時候就跟院子里的婆婆阿姨打麻將,他們誰能有你熟練?”
沈澈盯著丁瑤,“剛才你說你不是很會,結果都是給我們放的煙霧彈,就是想麻痹我們,給我制造錯覺,誤認為你麻將玩得不好,然后對你放松,你再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丁瑤掩著嘴角笑笑,繼續摸牌打牌。
最后結算的時候,穆遠庭和沈澈輸得很慘,丁瑤和喬湘興高采烈地清算自己贏了多少,好幾千呢,臉都快笑爛了。
畢竟是靠自己實力掙來得錢,誰心里會不高興呢?
“你們記得把錢轉過來呀,別不說話就以為我們不會提醒你們,這可是我們憑自己的能力贏回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