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寒臉色更難看,似乎被裴景軒刺中某根神經,不喝酒的他也拿起酒杯,喝完又繼續。
周圍的人都不敢和裴景寒喝酒,他獨自飲酒醉。
“你說的是何雨柔嗎?就是裴少最近娶的女人?”一個年輕的聲音突然插進來,落入裴景寒的耳朵里。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說著不流利的中文的外國年輕人,“是啊,半年前在美國的時候我還和她一度春宵,她床上的功夫真不錯。”
“何雨柔?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說話的人似乎不相信還特意拿出手機在網上找了何雨柔的照片放在外國人的面前,指著照片中的女人,“你確定是這個女人?”
“我睡過的女人我都不會忘記。就是她,她是我認識所有的女人里面床上功夫最好的一個。”
“砰——”猝不及防地一個拳頭揮下來,落在外國佬的臉上。
裴景軒歪歪斜斜的站在外國佬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草,你剛才說誰呢?”
外國佬被打懵了,大家都是來酒吧取樂的,誰會想要惹事,他站起來跟裴景軒差不多高,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拳自然是要還回去,直到旁邊的人看清楚是裴景寒和裴景軒兩兄弟后趕緊拉住外國佬,“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剛才都是開玩笑的。”
“開你媽.的玩笑。老子打你也是開玩笑的。”裴景軒二話不說地又揮舞著拳頭,但凡上來拉架的都不可避免地挨了裴景軒的拳頭。
第四百一十二章 革命靠自覺
酒吧一夜,出動酒吧全部安保,拉開廝打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幾個人,裴景寒和裴景軒是下了狠手,對方有幾個人都被打得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酒吧在內的所有人都親眼看見是裴景軒先動手。
被揍的外國佬是黑暗勢力幫派的幼子,之前曾在美國和何雨柔有過一晚的激情,沒想到這次收到朋友的邀請來上京就正好遇見何雨柔的正牌老公。或許在他看來這樣的情況都很平常,但在上京乃至國內都是很抗拒自己的女人被人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的議論。
即使裴景寒不愛何雨柔了,但何雨柔現在始終都是頂著他裴家的媳婦這樣的名聲。
裴景寒把在警局待了一晚上的裴景軒帶回家,何雨柔還沒去公司上班,正在化妝臺化妝,收拾好下樓看見疲憊不堪,雙眼通紅的裴景軒頓時忍不住嘲諷,“真不知道快三十歲的人在做什麼,泡吧打架又來讓我們收拾殘局,你真有本事就自己解決。”
不等裴景軒說話,裴景寒就怒斥何雨柔,“你給我閉嘴!你還好意思說!你以前干的那些破事要是不想讓人知道就給我捂嚴實一點,別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這是何雨柔跟裴景寒認識多年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見如此難聽的話,她不知道裴景寒為何把怒氣對著自己,卻知道裴景寒根本沒這個資格這麼對她,今時不同往日,她身后是陸家,“裴景寒,我好歹還是你妻子,難道我說錯了?裴景軒除了惹是生非還能做什麼?”
“我讓你閉嘴。”裴景寒被吵得心情煩躁,在何雨柔還要繼續喋喋不休得時候,順手一巴掌甩在她得臉上,“自從你嫁進我們裴家,我們家里何時安寧過?你要怎麼折騰陸家何家都跟我沒關系,但現在是在我們裴家,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別惹是生非。”
“你敢打我?”何雨柔不管自己是否大著肚子,直接朝裴景寒撲過去,她就不信裴景寒敢真的對她動手,她抓住裴景寒得頭發使勁地扯,在旁邊看著得裴景軒實在是看不下去,尤其是看見裴景寒不還手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沖上去幫裴景寒卻被他的眼神喝止住。
裴景寒怒氣更甚,但是始終考慮到何雨柔的肚子里懷著孩子而沒有真的對她出手。同樣,因為這一點才讓何雨柔更加的有恃無恐,說的話也越發的難聽。
“男人就是賤胚子,一腦門心思地貼在丁瑤身上,在外面受了氣回來就找我出氣,你真當我是你的出氣筒?裴景寒,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陸家不會放過你,就連你的妹妹都一并受到懲罰,你只要敢懂我試試。”
再蠢得裴景軒也從何雨柔得話中聽出了其他得意思,妹妹?他們只有一個妹妹,那就是裴希雯。
難道跟裴希雯還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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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寒和何雨柔當著裴景軒的面鬧得不可開交,而對何雨柔在美國做過的事情也只字不提,你我他心知肚明,有些事情根本不能說穿,睜只眼閉只眼大家的日子才好過。
至少臉面過得去,而丁瑤就不同了。可能在酒吧發生斗毆的那天晚上,誰也沒有留意到同樣在酒吧玩的丁瑤。
全程都把他們的對話聽見了。
丁瑤當天晚上趁著混亂離開酒吧回到家里就開始著手讓人去調查何雨柔在美國待過的那段時間都在做什麼,她要掌握所有跟何雨柔有關的資料,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