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怕呢,原來你也會在意穆遠庭的看法。想來也是,好不容易才攀上穆遠庭這樣的高枝,你怎麼敢輕易地讓穆遠庭放棄你。”
“說實話,丁瑤,我一直都小看你的手段,不僅能讓穆遠庭對你死心塌地,就連裴景寒心里都想的都是你。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就憑你這副長相嗎?”何雨柔捏著丁瑤的下巴,就是知道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才能對她為所欲為,如果是丁瑤有力氣的時候,她此時的這個動作早就被丁瑤打了。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你能做一些實際的事情?”丁瑤故意是要激怒何雨柔,因為她很清楚何雨柔不敢對自己做什麼,除了語言侮辱,似乎就i沒有其他的辦法來折磨她。
何雨柔甩開丁瑤的臉,冷哼一聲,順手扒掉丁瑤的外套,“我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是不是能一直這樣淡定。”
不用靠別人,她照樣能讓丁瑤屈服。
丁瑤拿出吃奶的勁兒,推開何雨柔,身體失去重心,往一邊倒,頭撞在旁邊的床柜,立馬腫了一個包。
何雨柔猝不及防地被撞倒,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門瞬間打開,保鏢看見屋內的一片狼藉,頓時看著坐在地上的何雨柔,他們都是聽命于樸天,對于樸天身邊出現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同樣的態度。
不屑一顧。
因為知道自己的老大對這些女人都只是玩玩而已。
何雨柔的光輝事跡根本就不是秘密。保鏢看她的眼神就更多了一份不屑和厭惡。
“何小姐,樸先生交代過在沒有得到他的吩咐之前不能傷害丁瑤,希望你能記住樸先生的話,不要惹他生氣。”
“你們不過是他的保鏢,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做事?”何雨柔怒道,難道他們是瞎子嗎?她對丁瑤做什麼了,現在明明是她坐在地上,顯而易見,是她被丁瑤推倒。
“你們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們老大的女人,你們對我不敬就是對他的不敬。”
“你也別高看自己,我們老大的女人很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自己是什麼貨色難道還要別人來提醒?”
保鏢難聽的話讓何雨柔的臉瞬間不知道該擱在哪里,尤其還是在丁瑤的面前,她被形容成一i個玩伴,或者準確點只是一個玩物。
隨時都可以被拋棄,道理和現實何雨柔都知道,但是實在是受不了被人當著丁瑤的面這麼說。她憤怒地站起來,上前就在保鏢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我怎麼還輪不到你來說。”何雨柔氣憤地盯著保鏢,看著包邊瞬間揚起的手,下意識地閃躲,她必須要把這件事告訴樸天,她就不相信樸天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保鏢欺負。
晚上,樸天回來的時候,何雨柔哭哭啼啼地在他面前控訴保鏢下午的所作所為,甚至還添油加醋地說保鏢看起她的美色想非禮她。
樸天面無表情地演戲十分拙劣的何雨柔,臉色十分的難看,何雨柔以為樸天肯定會找保鏢的麻煩,“把人給我帶來。”
他的貼身保鏢把下午對何雨柔不敬的男人帶來自己的面前,何雨柔又是一副高傲的樣子看著低垂著頭的保鏢,靜靜地看著樸天找他的麻煩。
誰也不知道劇情會突然反轉。
樸天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看了一眼何雨柔,又淡淡地看了一眼手下,“你非禮她?”
何雨柔得意洋洋,她太了解i男人的心思了。即使只是玩物,但只要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就沖著那股占有欲都不會允許別的男人消息覬覦自己的女人。
這涉及到男人的尊嚴。
“樸先生....”
保鏢的話還沒有說完,樸天就伸手打斷他的話,“你看上了直接給我說就行了,你們都是我的兄弟,我的女人就是你們的女人。”
何雨柔目瞪口呆地看著樸天,她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樸天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把她交給他們玩嗎?
她緊張地挽著樸天的胳膊,“樸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不夠明顯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我兄弟喜歡你,你身為我的女人是不是應該對我兄弟好點。”
“按照你的意思,他們要上我,我也應該脫掉衣服讓他們為所欲為嗎?你別忘了,我現在 可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
樸天反手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把何雨柔打懵了,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又露出可怕的眼神盯著陰沉的樸天,“不,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把我交給他們?”
“我什麼時候承認你是我的女人?你不知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嗎?衣服可以經常換,手足可以換嗎?你敢打我的兄弟,就是在打我的臉,何雨柔,是誰給你的勇氣?”
何雨柔被人帶走,她接下來會遭受什麼她已經不想知道,她只是抱著樸天的大腿,苦苦地哀求,“不要,不要把我交給 他們,我會乖乖地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