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猜測到冷珠兒觸電的事情,除了戰景霆,無人知曉。
她暫時也沒告訴葉書,只是淡然道:
“別慌,我有對策。”
蘇羽這麼說,葉書幾個追隨的人也就放心了些。
這時,秦瀚忽然悶哼一聲,接著“砰”地悶響,竟是手臂脫了力,從單杠上面直接摔了下來!
教練嚇了一跳,跑過去確認沒有事后怒道,“怎麼這麼不注意?馬上就要比賽了!萬一受傷怎麼辦?”
蘇羽看到秦瀚臉色慘白,抱著膝蓋在地上左右翻動,面目猙獰的樣子,起身道:“算了,他真的超負荷了。”
“教練,你今天也很辛苦了,接下來就讓我們自己練習吧。”
教練聽到她的話,站在原地都懵了。
見過教練宣布停止訓練的,還從沒見過運動員提前讓教練下課。
蘇羽卻是平靜得很,甚至都沒有等教練的話,直接開始起身收拾物品!
教練就眼睜睜看著她提前下課,
……他竟然一點反駁的欲望都沒有。
“那……你們兩個先好好練練,秦瀚,你回去多拿熱水袋敷一敷,明天可不能這樣了啊!”
教練走后,蘇羽也拿著包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秦瀚終于忍不住哀嚎:“蘇神醫,你沒看出來我拉傷得很嚴重——”
“啊”字還沒說出口,
就感覺肚子上啪嗒兩下,兩包輕輕的東西丟在他身上。
秦瀚英俊的容顏一下子皺起:“這是什麼?”
灰色的避光密封包裝,沒有產品批次,也沒有商標,
但是有一串國家投入實驗的編號,證明不是“三無產品”。而是一般人拿不到的藥物!
秦瀚瞬間明白過來,這是她自己研制出來的跌打損傷特效藥!
蘇羽單肩背著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扭傷的地方連敷三天,一次不要超過十二個小時。”
說完,少女沒有多余的一個字,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操場!
秦瀚抓住那包藥,暗暗捏在手心。
……
另一邊,郊區陰暗的哥特式古堡里。
一張血紅色的絲絨沙發旁,茶幾上擺滿了各種形制的紅酒杯,
酒水在燈光下泛著瀲滟的色澤,杯子里盛放著紅酒、洋酒,以及不知名的液體,
房間的黑膠唱片轉動播放著古典音樂,
音樂悠揚典雅,卻反而把城堡的氛圍反襯得另類陰森詭異!
一個人匯報情況:“宗主,今年的考特大賽,依然在Y國。”
面具人靠著猩紅沙發,轉動著酒杯,忽然嗓音高亢尖銳,是女人的聲音:“Y國,現在還是那幫人在管理?”
“已經換了一批人,但是也有我們的人。”
“嗯。”面具人陰森森地笑了。
這時,不男不女的聲音又變成粗啞的男人音憤怒道:“赤煉還沒死?!!”
手下渾身一激靈:“沒、沒有!”
“為什麼?!戰江山拿不下她?”
面具人想到這里,倒了一口紅酒,
“回稟宗主……是齊芙那邊出了差錯,她已經被逮捕了。”
“該死……”面具人尖聲犀利道,“我要親自解決她……就跟五年前一樣,用同樣的方法!”
手下的人有些遲疑:“同樣的方法,是雪兔那次嗎?會不會讓赤煉發現什麼?”
面具人捏緊酒杯:“你說,什麼?”
手下的人繃緊嘴唇:“我的意思是…保險起見,宗,宗主是否考慮換一種方法?”
面具人兩個黑洞下,眼神變得冷銳:“換方法?”
“你說說看,什麼方法?”
“說得好,或許我讓你當宗主,你說。”
手下嚇得簡直抖:“對不起,宗主……我只是隨口一說,是我失言了!”
帝宗的人,按照實力分為三六九等。
最上等的就是冰龍和蘇羽這樣的得力干將,她們在帝宗都有很高的全力,幾乎可以呼風喚雨,
可他只是一個跑腿的無名小卒,是最下等的打手,宗主要他的命,甚至都不用動手,直接把他拿去喂老虎都不用猶豫。
他嚇得哆嗦,
面具人則是說:“我喜歡看同一個人栽在同一個地方的感覺,她不會猜得到我的新計劃的。”
說完,面具人深濃眼底泛過一片片冷芒。
背叛他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她和雪兔,會在同一個地方,死得很難看。
景園的角落。
戰景霆拿下耳機,里面的內容,他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他吩咐金誠:“最近讓雷霆的人對Y國盯緊一點,尤其是帝宗的動向,一舉一動都要告訴我。”
“是的,戰爺。”
金誠忽然問:“子珣少爺這幾個月一直在Y國,需要讓他參與這件事嗎?”
戰景霆抿著唇,摩挲著黑色的鋼筆,薄唇最終道:“暫時不用。”
傅子珣對蘇羽的心思,戰景霆看得出來,男人微微沉了眸,蘇蘇的事,他不想讓別的男人參與。
戰景霆親自監聽帝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那邊有什麼計劃陰謀他都能提前預知,
可就在這時,帝宗一人忽然捕捉到了城堡上空有一支反常的信號。
“宗主,有人可能潛入了我們的安保系統!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你說什麼?”
第一百八十九章 正義
面具人周身氣氛一片陰冷,死死地盯著屏幕,“查,給我查,到底是誰!”
是誰敢潛入他們內部?
他很快就懷疑到了蘇羽的頭上,畢竟戰景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就在他在想蘇羽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的計劃時,手下說:“宗主,查到了!是Y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