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個該死的男人!
所以……淺淺不是初戀了?
等等,他的臉和那個該死的男人長得一樣,所以,她是不是只把他當做替身???
紅酒配魚子醬,鵝肝,生魚片,還有河豚都是絕配。
蘇妲己不知不覺喝得有點多,幾杯紅酒下肚。再一抬頭,又在眼前看到了那個身穿玄色龍袍,威儀赫赫的男人。
“王上?”
對面苦大仇深的男人眉頭狠狠一跳:“又來了又來了!”
小狐貍眨了眨眼眸,一雙燦金的鳳眸登時就變得濕漉漉的。
她起身,忽然搖搖晃晃的走向他,直接在他大腿上坐下了,一雙嫩白的胳膊,再次攬住了他的脖頸。
宮商整個身子都是一僵。
“你到哪去啦~”
小姑娘扁了扁唇,粉粉嫩嫩的唇瓣嬌嬌糯糯的。
“嚶,我不想待在這,每天都要拍戲,好累的,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小姑娘仰著腦袋,委屈巴巴的,一張臉變得小包子,小手戳了戳自己白嫩嫩的肌膚。
哪有什麼黑眼圈啊,小姑娘的皮膚明明吹彈可破。
畫風陡然逆轉的小姑娘讓他簡直震撼。
她這樣子,哪個男人扛得住?
他突然狠狠嫉妒起那個男人來了,狠狠的嫉妒。
正想著,忽然感覺到臉蛋被揪了一下。
小姑娘撅著嘴望他:“說了這麼多,你都不安慰我一下的啊。”
“怎麼安慰?”他喉嚨滾了滾,說話的聲音啞得可怕。
小姑娘直接把身子探了上來:
“要親親。”
幾乎是話音剛落,就被她吻住。
不安分的小酥手往下一探,“唰”的一聲脆響,就把他最愛的那件黑色的真絲襯衫撕碎了!
宮商:“!!!”
這并不是重點,小丫頭的手,很熟練,在他身上撩著火,打開他身上敏感的開關,身為一個成年的男人,自然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心,一寸一寸的寒了下來。
這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順其自然的,似乎是習慣的動作。
所以,她時常在醉酒后,和那位……
可她才剛滿十九歲。
還在發愣的時候,女孩用臉貼著他的臉頰,又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子,再次用那軟軟糯糯的唇瓣吻上他。
他起身,將她橫抱起來,沉著臉,一步步走向了床榻……
第59章 宮少太威武,女方起不來了
他起身,將她橫抱起來,沉著臉,一步步走向了床榻……
然后,將那個女人狠狠扔在了床上。
蘇妲己嬌軟的身軀直接被席夢思彈了起來,似乎不解,他今日為何要這樣粗魯的對她,剛要說話,見他筆挺的站在床邊,瞇了瞇眸,說了句:“睡。”
無限困意便席卷上她的心頭。
那雙燦金的眸子眨了眨,終是緩緩闔上了,最后一幕,她朦朧中見到那個男人狠狠的轉身了。
宮商扯下了那件被她撕得稀巴爛的襯衣,扔進了垃圾桶,然后走向了浴室。
打開淋浴,沖不散煩躁不安的心事。
洗完,他裹著浴巾出來,換了身衣服直接去了片場。
下午四點,蘇妲己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縷斜陽照在她臉上,醒來發現在宮商的房車上。
又斷片了。
只是隱約記得,好像自己又對那個男人做了些不軌的事,嘆息了一聲。
回到片場,劉東石找她都快找瘋了,看到她才松了口氣,“你去哪了?”
下午都是她的戲。
“沒去哪,睡過頭了。”頭還有點疼,她狠手揉了揉太陽穴。
姜徵羽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意味深長:“睡過了?”
他親眼看見宮商把她抱上了車。
那臺車就跟他老婆似的,他每次想上,都會被他怒斥:“滾下去。”
今天下午,有她的戲,能用替身的都是用替身拍的。對了,他們劇組是恢復拍攝了,但是也有一個與她有幾分相似的替身進了組,但凡有親密的鏡頭都是替身拍攝。
這個操作真是瞎子都能整明白。
這可不是某人偏執到病態的占有欲嗎?
人都還沒弄到手呢,就整這些有的沒的。
揉著腦袋的蘇妲己白了他一眼,然后坐下來翻劇本。
姜徵羽剛好沒戲,就坐了下來,“我覺得吧,惡人還是得有惡人磨。”
蘇妲己:???
“你說誰是惡人呢?”
姜徵羽連忙解釋:“不好意思,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表達一下對你的崇敬,畢竟,有生之年,我也沒想到,我能看到,有一個女人能把宮商睡了。”
蘇妲己漫不經心的說:“這有什麼看不到的,搞兩顆藥把他放倒了,你也可以啊。”
姜徵羽:!!!
“你要死啊,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把我的名節都毀了,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蘇妲己沖他眨了眨那雙又野又媚的燦金眸子:“你不是這樣的人,你這樣起來不是人。”
“不是恨他搶了你的白月光的心嗎?那就跟他在一起,讓你的白月光也嘗嘗愛而不得的滋味。”
姜徵羽神色微妙的看著她,瞇了瞇眸,眼神變得危險:“哪個碎嘴老太太告訴你的?”
她揶揄的望著他,不說話。
前兩天她可算是知道他對慕容小雨閉口不談的原因了。
那天,慕容離跟她科普了一下。
說,姜徵羽還不是海王的時候,是個純情的小少年,他從初中就喜歡慕容小雨了,那時候,天天背著個小書包跟在她后面,用零花錢給她買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