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下一秒,狠狠擰住了他的臉。
“這并不是最好的,而是你精挑細選,最能讓你有機可乘的資源,對嗎?”
宮商:“……”
“321,我數三個數,出去。”
宮商看著小祖宗要生氣了,灰溜溜的走了。
另一邊。
姜徵羽和寧夜這邊也收工了。
寧夜剛剛睡下,姜徵羽就抱著他的小枕頭過來了,指了指他房間:
“夜,有老鼠……”
寧夜眼睛都沒睜,不耐煩道:“那你別睡,站著。”
下一秒,姜徵羽狠了狠心,直接把枕頭放在了寧夜枕邊:
“我不管,我一個人睡不了,我們有兩個人,老鼠就更不會來。”
寧夜不知道他哪里的歪理邪說,說了句:“滾。”
姜徵羽壯著膽子爬了上來:“都是男人,怕什麼。今晚我就在你這里將就一下,”
寧夜背感覺今天有點頭暈,瞇著眼睛睡自己的,也沒精力理他。
暗夜里,姜徵羽望著他的背影,有些單薄的輪廓渡著層潔白的月光。
是他心上的人啊。
一雙眼眸里裹挾著濃烈的欲,望著他的背影,他的喉嚨里一陣陣發緊。
他想得到他,他想征服他!
終究還是跟魔鬼借了膽,他掰過了他的肩,蹭了蹭他的鼻尖,吻了上去。
“夜,我想你了……”
寧夜頓時驚得睡意全無,她感覺到了侵犯,下意識的,一個耳光狠狠朝他扇去!
“你還來癮了是吧?你賤不賤?滾!滾啊!你看不出那是羞辱嗎?你以為真的……”最后幾個字她真的說不下去。
他卻握住了她的手:“沒關系的寧夜,是你我愿意的,你只是……只是……”
他也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耳根發燙,心臟快要跳出來一樣,第一次這樣表白,他害怕,手腳都是軟的。
“我愿意慢慢跟你磨合,你也有很多選擇的機會。只是不要這麼著急的拒絕我,因為,因為我真的喜歡你,不想錯過你。”
“抱歉,我真的討厭你。”
她沖到院子里,洗了一把臉,一點也不想睡覺了,她就坐在井邊,望著月亮,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他的父親,一直是個安分守己的企業家,白手起家,辛苦創業,創立了寧氏。原本,寧氏一直平穩,十年如一日,父親有些急功近利,而選擇和姜家做生意。卻不知,姜家那個是老狐貍,吸血鬼。
父親被他套路,賠的血本無歸,還面臨巨額欠款,不堪壓力,在姜家總部的大樓下,在自己的車里燒炭自殺。
然而姜家權勢過大,這個事情很快就被掩蓋了。
寧氏就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起了,員工討要工資追到了她家門口,姜家卻不管不顧的轉走了寧氏賬上最后一筆錢。
母親氣得病倒了。
父親送她的葡萄酒莊園,變成了最后一件抵押物被姜家收走,她只不過想回葡萄酒莊園的一棵葡萄藤下取走她埋的小盒子,卻被保安驅趕,她看見莊園里燈紅酒綠,里面一大群俊男靚女,姜家的小少爺意氣風發,正在里面辦他二十歲生日party。
而那些未成熟的葡萄,全部被連根從莊園里鏟出來了,一堆一堆堆在莊園路邊上,小的,珍珠般大小,大的,也有彈珠那樣大了,青青的,一顆一顆,根本沒有人心疼它們。
父親說,這個葡萄酒莊園是給她的嫁妝,她可以用來做紅酒廠,里面的葡萄就要成熟了,所以就算山窮水盡的時候也沒有動它,在父親死后,還是落入了姜家,那些她萬般愛惜的葡萄樹,就這樣被踐踏。
她在葡萄酒外哭了一場,就發誓她從此不再有眼淚,她要站到足夠高的位置,她的聲音足夠被人聽到的位置,替父親討回公道。
姜徵羽呆呆的坐在房間里。
他知道他做錯了,他下賤,饞他身子。可他就是想,發瘋的想。有些事就是痛并快樂的,如果對方是他,他甘之如醴,他不介意一二再三的突破自己的底線,如果能給他快樂,他的痛就是甜的。
更何況,也不完全是痛,也有令他難以忘懷的銷骨蝕魂……
第二天拂曉,姜徵羽打開門,看見寧夜在井邊坐了一夜,耷拉著腦袋,似乎睡著了。
天,怎麼能在外面睡著呢?現在已經12月了,雖然刻意選在神州南部的村莊,白天有二十多度,但到了晚上還是很冷的,他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襯衫。
“寧夜,寧夜?”
他喊他,沒有應答,他伸手觸碰他的額頭,滾燙,一碰,整個人就往后倒了。
他立刻將“他”橫抱而起,放進房間里,抱起來的時候才覺得,好輕……
難以想象一個成年的男人會有這樣的體重,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多想,立刻打了節目組的電話。
節目組有跟組的醫生,不過現在還沒起床,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過來了。
打了針喂了藥,不見醒,發燒的度數反而越來越高了。
第177章 她也無法動彈!!!她也無法動彈
情況比她想象得嚴重得多。
“可能是感冒引起的急性腦膜炎,必須馬上送院治療,不能再拍了!”
姜徵羽神色一緊:“為什麼會得急性腦膜炎?”
醫生說:“舟車勞頓,身體本來就比較勞累,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抵抗力變差,又染上風寒很容易引發急性腦膜炎,趕緊叫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