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喬玉珠絕對不可能是喬建平和孫如月的孩子。
這是“老實人”當接盤俠。
孫如月拿著單子,慘白著臉冷汗涔涔,嘴里不斷重復,“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
“幾個醫院都檢查過,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可以再去檢查一遍。”
鐵證如山擺在眼前,孫如月如同困獸,哆嗦著嘴,完全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玉溪,你給奶說一說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喬奶認得幾個字,但是連在一起看的非常的吃力,完全不明白上面寫了什麼。
“阿奶,爹是a型血,孫同志是o型血,他們的孩子,只能是a型血,或者o型血。但是喬玉珠是b型血。”
喬玉溪神色復雜的看向喬玉珠,真夠倒霉的,每次蹦跶來蹦跶去,越混越慘,如今還爆出來不是喬家的女兒。
什麼a型血,o型血,b型血,喬奶徹底搞糊涂了。
喬玉溪只能夠簡單的描述,“就是醫院的檢查,證明喬玉珠不是爹和孫同志的孩子。你就當兩只白貓生出一只黑貓來,黑貓不是親生的。”
例子有錯,為了讓喬奶更直白的了解,喬玉溪只能夠如此簡單明了的胡謅。
“啥!玉珠不是建平的孩子?”
喬奶震驚萬分,指了指喬玉珠又看了看孫如月。
“我就說當初怎麼不對勁,我記得玉珠當初是不到九個月就出生了。”
喬奶臉色鐵青,“啪”一巴掌打在孫如月臉上,“你竟然給我兒子戴綠帽子,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還讓我們喬家白白養了這麼多年。
建平,和她離婚,趕緊離。再多看她一眼,我都忍不住要打死她。”
在場眾人最為錯愕的當屬喬玉珠,她不愿意在喬家承受人間疾苦,上趕著認爹,還沒有上天堂,就被打入地獄。
她不是二叔的女兒,那是誰的女兒?
孫如月還想要狡辯,“建平,這里面一定有誤會,我發誓,玉珠是你的女兒。”
“沒有什麼誤會,孫少培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吧?”
孫少培,簡簡單單一個名字,徹底將孫如月釘在恥辱柱上。
孫如月癱坐在地上。
慕少艾,孫如月一腔愛意跟著孫少培下鄉當知青。
結果孫少培舍她而去,孫如月卻困在鄉下大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嫁人最初幾年,孫如月天天都在咒罵怨恨。
所有的愛恨,都逃不過生活的磋磨,后來孫如月漸漸地忘記了這個名字。
這麼多年,孫如月都打心眼里認定,玉珠是喬建平的女兒。
喬玉珠急切的搖晃著孫如月的手臂,“娘,你快解釋啊。”
她不能夠承受這種結果,她必須得是喬建平的女兒。
孫如月幾次張嘴,對上喬建平一雙譏諷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自己所有的謊言,只不過是跳梁小丑。
再一看檢查報告上面的時間,四年前,面前的男人早就知道了一切。
孫如月抹了一把眼淚,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選一條對自己最有利的出路。
“建平,我嫁給你將近二十年,我是不會離婚的,隊里是不會允許我們離婚的。”
想到此,孫如月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開始洗白自己,“建平,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從嫁給你以后,我就一心一意,再也沒有犯錯。之前是我錯了,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錯,我們好好過日子可以嗎?”
喬建平絲毫不動容,“我們的婚姻,從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一切都是你算計栽贓來的,不然我絕不會娶你。”
孫如月極力挽回,“我們一大把年紀,離婚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我們還有玉溪,玉溪過不了兩年就要嫁人了,我們離婚,不是憑空讓她夫家看輕。
玉溪,你幫我勸一勸你爹。你爹疼你,你說的話他肯定會聽的。”
喬玉溪立即表態,“孫同志,你可千萬不要拿我當擋箭牌。你們離不離,對我絲毫不影響。”
平時不燒香,急來抱佛腳。喬玉溪才不鳥她。
“離婚是我們倆的事情,你別胡攪蠻纏將玉溪扯進來。”
孫如月走投無路,不斷的重復,“我是不會離婚的,絕對不會!我們的婚姻是受保護的,隊里絕對不會同意我們離婚的。”
“當初你算計我,騙我成婚,算起來你這屬于騙婚,玉珠便是活生生的證據。真要較真起來,我把這件事情打報告上去,婚能離,你還得被判刑。”
喬建平不想和孫如月扯皮,“我現在給你最后的體面,便是聚少離多感情不和,作為離婚的理由。你考上了大學,也不想前途被毀。”
打蛇抓七寸,這操作干脆利落,喬玉溪都覺得挺狠的。
這婚從來不是孫如月不想離,就可以耍賴拖著不離。從始至終,端看喬建平愿不愿意忍。
孫如月后悔了,要是不認回玉珠,這一切是不是不會被揭穿,繼續維持著表面的和諧。
孫如月絕望的哭了起來,“你真能忍,也夠狠。”
第312章 離婚了
喬建平多年冷漠,一年到頭回家探親的日子一只手掌都數的過來,孫如月過著寡婦一樣的生活,便是連小女兒的出生,都是她千方百計謀求來的。
整整二十年,是一顆石頭都該暖,如今落到離婚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