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老糊涂,我不會也不敢再給他求情了。
領導,你可不要因為阿壯,就懷疑我們雷家寨啊。”
雷阿爺將一個普通老頭,擔心怕事刻畫的淋漓盡致。
“不對!”喬玉溪皺眉。
雷阿爺看向喬玉溪的眼神,充滿了討厭,怎麼就你最羅嗦,事情最多。
“我說的不是雷阿壯,是雷阿水。”
瞬間,雷阿爺的臉上肉抖動了一下。
隨即腆著臉,帶著三分小心翼翼的解釋。
“你說的是阿水啊,
他和阿壯一樣,是個不愛干活,愛賭博的。
兩個人蛇鼠一窩,三天兩頭的跑出寨子,去外面賭博。,1
他不在這里啊!十有八九,有去賭了。
等他回來,我就教訓他,一定不讓他賭博。”
雷阿爺連連保證。
“領導,你們也把雷家寨,都找了一遍,這要是藏了人,早就找到了。”
喬玉溪才不相信雷阿爺的話。
雷阿壯說,他跟隨阿水去飛機場接柳景蕙。
或許現在,阿水就和柳景蕙藏在暗處某個地方,偷偷觀察,只等他們離開之后,再出來。
所以只要找到接人的阿水,十有八九就能夠找到柳景蕙。
喬玉溪的重點是柳景蕙,柳延卿一行人的重點在小鳳,他們著重搜查了雷阿爺家,
這不搜不知道,一搜,便搜羅出許多鬼畫符一樣的符紙,看著便非常的詭異。
雷阿爺反應非常快,立即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領導,這個不是害人的,是治病用的。
你也看到了,我拄著拐杖,我的腿腳有毛病。
我們在小地方偏僻,家家戶戶都窮,沒錢出去看醫生的。
只能夠挖點草根煮水喝,我喝了半個多月都不管用,就起了點畫畫心思,燒了點符紙,用紙灰沖水喝,他們說這是一個偏方。
領導,我也是個老糊涂,你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
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雷阿爺苦苦求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了起來。
他們說這是偏方,但是沒用,所以就花點點痦子
“撒謊!”
喬玉溪立即戳破他的謊言。
“你們寨子里,都拿米酒當水喝,整個寨子里,你家最有錢,還能夠送孫女去讀書,怎麼會沒錢看醫生。”
雷阿爺面色一僵,想要把雷阿壯打死。
那一張嘴,就是個漏勺,什麼都往外面倒。
“把他帶走。”柳延卿本來就要問小鳳的事情,于是順理成章的帶走雷阿爺。
人肯定來了雷家寨,就是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喬玉溪不死心。
雷家寨到處都搜查了,人會藏在哪里?
喬玉溪突然看向祠堂,這個祠堂沒有搜查過。
“大家搜一搜祠堂。”
喬玉溪話一說完,便立即感覺到雷老頭陰冷的視線,往她身上戳。
看來她猜對了,人就藏在祠堂。
喬玉溪注意到擺放貢品的桌子旁邊有一個碗,表面一層油,像是吃完了飯,沒有刷的碗。
雷阿爺注意到喬玉溪的視線,心下一驚,臉色變了幾變,頓時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你們哪個作死的,跑到祠堂來吃飯了。
我不是說過,祠堂是供祖宗的,讓我查到是誰,我要狠狠的教訓他,打斷他的腿。”
喬玉溪覺得古怪了,這明顯是不打自招啊!這個祠堂,有貓膩,說不定里面就藏了里面。
“仔細搜一搜!”柳延卿下達命令。
雷老頭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了。
喬玉溪注意到它的顏色玉礦時不時的?看下桌子那里?
喬玉溪走了過去,往桌子那邊看了看。
“這是我們雷家寨的祠堂,上面供奉的是我們寨子的祖先,不能夠這樣對我們祖先不敬。”
現在可是剛剛距離十年,沒過多久了,還敢宣揚這種封建迷信的事情,絕對不正常。
喬玉溪才不管雷老頭什麼想法。
結果一搜就發現了問題,把桌子搬開,敲了敲,空的,喬玉溪將磚塊搬開,底下藏了一個地窖。
雷老頭的臉色,瞬間死了爹一樣,頗有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
“派個人下去看看。”柳延卿出聲。
兩個人小戰士拿著手電筒,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下去,沒過一分鐘,底下便傳來回聲。
“有發現,地窖里藏了一個女人。”
三分鐘之后,他們將那個女人扶了出來。
女人蓬頭垢面,渾身臟兮兮的,長時間沒有看見陽光,膽小又懦怯的縮成一團,不敢睜開眼睛。
喬玉溪看見臟兮兮,有幾分熟悉。
可不就是那個掃把星陸明嵐嗎?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她花了那麼大功夫,救了一個她討厭的人。
“你們雷家寨,私下囚禁女同志。”
這頂帽子要壓死人。
雷家寨的人也震驚他們的祠堂藏了一個大活人,他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祠堂里藏了女人,肯定是雷阿爺干的。
寨子里面大事小事,都是雷阿爺管理,真的和我們無關啊。”
此時哪里還顧得著其它,紛紛將罪名推給雷阿爺,只求不被牽連。
雷阿爺臉色死灰一片,仿佛已經走到了末路。
“拐賣婦女,將他帶走。”
陸明嵐聽到熟悉的聲音,終于回過神來,激動的看向柳延卿,仿佛是在夢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