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衛老給宮中皇后傳信,把詳細細節說了一下。
皇后決定,明日宣孟如冰進宮。
我這邊收到消息還挺詫異,怎麼就突然讓我進宮了呢?
路澤明為我感到擔心。
我擺擺手,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也沒用,見機行事吧。”
早上,我在空間拿出雙份的海藻面膜,玫瑰精油作為禮物,又拿出昨晚交代廚房,早上烤的黃油蛋糕,就坐著轎子,奔宮中而去。
李承諾昨晚得知我今日去了宮中后,他沒有去十六衛營,而且更早的去了一個人家。
宮中禁軍副統領,段遠家。
要說這段遠,身手頗為不錯,但無官無職,最主要還窮,剛來京城時,只能和自己母親還有妹妹在貧民區租住簡易的棚子,他靠賣藝為生。
和電視劇情一樣,一日,一流氓碰見了上街買菜的母女,直接伸手調戲段妹,段母奮力阻止,卻被打成重傷,段遠發現時,憤怒下把流氓打殘,因為是外地人,當街攤上官司,要被抓走。
李承諾碰見后,立刻出手制止,主持了公道,又請大夫,醫治段母,并介紹段遠,進宮做了禁軍。
段遠感激不盡,和李承諾私交甚好。
因為段遠身手好,人緣好,沒多久就做了禁軍副統領。
李承諾早上來,段遠很是驚訝。
不過李承諾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拜托道:“段兄,我表妹今日入宮,皇后娘娘召見,她從未入過皇宮,還請段兄是否能關照一二?”
段遠直接說道:“仁弟真是客氣了,皇后娘娘召見人,我們自然要多多在附近巡防。”
“那就謝謝了。”
李承諾又說了自家表妹的長相衣著等。
朝堂上,王尚書上折子,說孟氏一屆女子,即為皇商,怕有損皇家利益,皇上應親自召見盤問,況且,又是李忠甥女,而都知道,李忠妹妹乃周家人,所以還應仔細核查孟氏身份。
大部分人出列復議。
李忠出列道:“陳年往事,且舍妹是皇上下旨,準予和周家和離,王大人,這是在質疑皇上?”
“皇上恕罪,臣一時口誤,不過,若萬一為周家余孽,后果可不是你李大人擔得起的。”
盛淵帝有些心煩道:“此事,朕自有主張,現孟氏正在宮中,眾愛卿可還有別的事情?沒有退朝了吧,朕去召見她一下。”
大臣們都跪了安,盛淵帝去了后宮皇后那。
心里心心念念的想著的竟是大冷面。
后宮中,我隨宮人引領,去了皇后的鳳儀殿。
太后也在。
我進去后,給皇后和太后跪了安。
太后道:“抬起頭來。”
我很自然的抬頭。
太后和皇后為姑侄關系,和衛老的眼睛都一樣,透著精光。
我抬頭的瞬間,太后皇后還有太后身邊的嬤嬤都吃了一驚。
但是面色不改。
我把送的東西交給宮女呈了上去。
皇后不徐不慢的開口道:“你就是孟如冰?”
“回皇后娘娘,是。”
“你不用掩飾了,你的身世,有人已經查上來了,你到底什麼目的?”
皇后突然發難。
我吃驚的同時,做出一幅小家子樣子,一縮脖。
漏出疑惑的目光并說道:“皇后娘娘,啥,啥意思?”
“還在裝算?來人,拖出去,先打個二十大板。”
我直接驚了,大喊道:“我說,我都說。”
奶奶的,上來就要打我?我拖延下時間,想下怎麼辦呢。
皇后一個冷笑道:“說。”
我醞釀了一下,卡巴出兩滴眼淚:“我就是一個農村人的私生女,我的目的很簡單,我之前過得苦啊,所以我就想賺錢,就賺錢,然后賺了錢,又怕配不上自己未婚夫,就搭上李家,哄著他們做了表小姐,又想提高地位,就競爭做皇商。”
皇后一聽,什麼和什麼啊,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啊,就為這張臉,是不是那個李冰兒那個賤人的孩子,都不能留。
“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拉下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皇上垂涎李冰兒的美色。
我去,一言不合就拉下去。
我偷偷和小空交流,有沒有什麼能直接嗖,讓我彈跳出去,別讓她們逮到。
外面鳳儀殿外,一隊禁軍從那第二次路過。
段遠往里巴望著。
而遠處,盛淵帝也在往鳳儀殿走來。
突然,段遠看見兩個婆子好像按著一個姑娘出來了。
在一看,盛淵帝也在幾十米外走來。
段遠著急,這怎麼搞?自己也不能沖進去啊,那可是蒼蠅進廁所,找屎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段遠突然大喊一聲:“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他一跪,門口一隊人都跪了。
院子里嬤嬤宮女也趕緊松開手里的女子,跪下去恭迎。
皇后聽見動靜,整理一下出門恭候。
結果跪了半天,沒動靜。
皇后站門口半天,皇上也沒進門。
當即大怒:“你們這些禁軍,都傻子麼,夢到皇上了,在本宮門口亂叫。”
宮女們又去抓我。
盛淵帝正虛榮心爆棚,看自己這威嚴,侍衛什麼的,見他影兒就開跪。
剛走到段遠身邊,“嗯”了一聲,示意他們可以起身。
就聽見皇后的怒吼。
盛淵帝直接進門,并開口說:“皇后的禮儀呢?禁軍敬我你不滿?”
皇后趕緊下跪:“皇上恕罪,臣妾口誤。”
“哼,這是在干什麼?”
地上正要被拖的我,趕緊給皇上跪禮,并說道:“因為民女想要提高自己商人地位,做皇商,因此惹了皇后娘娘不高興,要被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