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麼欠條,可笑,定然不能作數的。
而一早上,路洪偉沒想到,這死丫頭給他來了這麼一招。
所有人在他門口大叫。
蔡氏和兩個女兒驚恐的問怎麼了。
路洪偉本來煩的不想說。
但是后院的路老爺子和路老太太也出來訊問。
路洪偉無奈的說了。
當聽到是路澤明的未婚妻時。
路老太太當時狠狠地砸了一下拐杖:“這個孽障,當初不聲不響的跑了,回來就領這麼個女人來要宅子,做夢。”
說完就往外走。
路府們一開。
出來一個老太太,眼神陰毒,長相刻薄。
“什麼阿貓阿狗竟然都敢在我路府喧嘩,一個野女子,也敢替孽障出頭,讓那個孽障自己出來。”
老太太自以為她挺有威力,直接說道。
我一看,行哈,搬出一個老太太,不用想,就是木瓜那個刻薄的祖母。
我上前,冷笑一聲:“路府當家管事的不出來,讓一個老太太出來,還如此為老不尊,張嘴嗤嗤,真是讓人見笑。”
說完轉過身對大家說:“大家睜開眼看好了,我們沒有碰老太太,禁止一切碰瓷。”
“好!,我們都看著!”
說完,幾個人上前,圈個圈,把老太太圍上。
剩下的人,直接沖進府中,幫他們收拾東西。
老太太氣的大喊:“強盜,土匪,報官,快報官!”
路洪偉終于出來了,還有一個老爺子。
路洪偉道:“孟如冰,你敢如此,不就是仗著朝廷有人嗎!”
我雙臂抱胸:“我靠我自己,還有,欠條。”
說完抖了抖手里的紙。
“你那是偽造的,戶部的人強迫我簽的。”
“順天府的也強迫你了,你想推脫,我到要看看,一個商人,如何信口開河,污蔑官員的。”
旁邊的老爺子看了一會兒,自帶莊嚴的說道:“你就是路澤明的未婚妻?你是在幫路澤明吧,不知他是如何對你說的,真實情況是因為路家財產沒給他,他心存報復,所以才會有此誤會,路家,就他一個孫子,他想不開,早晚都是他的,我們也不怪你,說開就好,先讓人退下吧。”
我看著他倒打一耙,還自作高尚的說法,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爺子,你在說笑吧,誰人不知望明商號被路洪偉敗得就是個空殼,早晚都是澤明的?這些本來就是他的,讓你們白住這麼久。”
老爺子一笑:“你這丫頭不識相,如此,你就不怕我擊鼓上堂,狀告你們不孝。”
我直接擺了個停的手勢:“我和他,還沒有成親,所以,和他有關系嗎?”
“那老夫就不讓他娶你入路家。”
老爺子氣得說道。
“在你明知路澤明父母的死,是路洪偉干的,還出餿主意,讓路澤明認賊作父,你,就失去這個孫子了,你憑什麼左右他。”
“一派胡言。”
老爺子怒道。
路洪偉也跟著說道:“一派胡言。”
這邊,老太太已經使人去了順天府報了官。
同時,李承諾一夜沒有回李府。
抓住的兩人,經不住酷刑,招了。
李承諾直接把人送去了順天府,立案,要求逮捕路洪偉,兩次雇兇殺人。
順天府人整裝待發,結果路府人來報案。
大家沒有說話,直接出發。
下人也不明所以,跟著往回跑。
到了路府。
老太太得意一笑,上前又做出驚嚇的樣子。
說道:“官爺,這些人,尤其是這個女人,私闖我路府,我深受驚嚇啊!”
結果,這些人沒理她,直接道:“抓起來。”
官兵直接上前,給路洪偉抓了起來。
“你們干什麼,抓錯人了!”
老太太,老爺子都上前道。
“我們是傻的嗎?告訴你們,路洪偉,雇兇劫殺戶部尚書甥女,還有朝廷一品右相,兇手已經招認,現在是在順天府,過后,要去刑部大理寺的。”
老太太老爺子驚的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蔡氏和路曦月路曦雨也跑出來,追著官兵不讓走。
“在妨礙公務,你們也抓緊去。”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害我爹爹,為了那個野種,活該,活該他死父母。”
路曦月突然沖過來,沖我喊道。
寶珠姐罵道:“果然是他爹的種,無恥到極點。”
蔡氏也沖了過來:“我殺了你們。”
被東平和柳條攔住。
“二表哥,衙役還沒走遠,你說下,又有兩個要殺人的,一起帶走吧。”
我對著剛在民眾中穿行,燃燒氣氛的李伊諾說道。
李伊諾點頭:“說的有道理。”
路曦雨趕緊把姐姐和母親拽到一邊:“冷靜才能救爹爹。”
我繼續指揮:“幫忙把他們東西抬出來,溫柔些。”
看著兩個老人在地上,我真的一點同情的心都沒有,在木瓜最無助時,他們的嘴臉多丑惡,現在還在用那麼惡毒的話,去說木瓜。
就這樣,在咒罵聲中,我們把路府中的東西都給搬了出去。
蔡氏實在沒辦法,帶著下人,雇了馬車,把東西都給拉到了之前,路洪偉貪的錢,置辦的一個小院子里。
而老兩口還在要著賴不走。
我也沒為難他們。
路府大門一鎖。
告訴他們,愿意在門口蹲著,就蹲著。
轉身李承諾帶巡邏官兵來。
對老兩口說,最近京城周邊有愿意剜人心的歹人,他們在外面,容易被淪為下手對象。
老兩口聽完,嚇得趕緊和收拾東西的下人一起去了蔡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