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爺子也開口道:“如此不知檢點,不知婚前保持名聲,還沒有禮儀的女子,路家,不可能認她為媳婦兒,也不可能讓他上族譜。”
“哦?你們在這一頓指手畫腳,可知道,這房子,是她的房子,這椅子是她的椅子,而我這人,是她的人,自從我從路府走出來,我就不打算在于你們有任何親緣,只有仇恨。”
路老爺子威嚴十足的說:“都當了大官的人,還如此不成熟,這樣,只要你讓你二叔出來,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這丫頭,蠻橫無理的行為,我們也可不追究。”
我都被他們的神邏輯說無語了。
誰給他們的自信啊!
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就是這樣當老人的?路澤明父母被路洪偉害死,你們不替澤明做主,現在,路洪偉又來害我們,歹徒都已經全全招供,你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讓澤明去救他,怎麼想的?我們是軟柿子好捏啊!告訴你們,路洪偉,大牢要坐,還得給伯父伯母償命。”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死丫頭片子狐貍精,就你這樣的天生狐媚子,看這個孽障有本事,就貼過來賤,想掌控這個孽障,圖我們路家,沒門!”
老太太罵的可嘴冒沫。
路澤明氣的大聲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不會放過路洪偉,還有我的女人容不得你們侮辱,你們,也是平民,提醒你們,她,皇上親封的縣君,尚書家表小姐,當朝皇商,你們這樣,是以下犯上的。”
路老爺子也拍案而起道:“好,很好,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們就告你個不孝罪名,你這官,也別做了。”
“父母仇,必報,不記任何代價。”
“哼,我們走!”
老爺子和老太太,梁宇直接走了。
路澤明神色微動。
我安慰他“你不要太過傷心氣餒了。”
“嗯,放心,我不會,值得我珍惜的人,我會萬分珍惜,不值得我珍惜的人,我不會為他們為難自己。”
第二日,在梁宇的慫恿下,在官員散值后,路老爺子和老太太去了衛府門口,。
叩見衛老,哭訴路澤明如何不孝,孟如冰如何豪橫奪府。
說不敢去衙門,衙門都是路澤明孟如冰的人。
而路澤明,散值后直接去找了路家的族長。
時隔不到兩年,那個哭的雙眼通紅,無助的少年,又站在了這個冷冰的宗祠內。
兩邊是有些年歲的族老。
“這個,澤明啊,是不是應該把你祖父叫來?他能同意嗎?”
昨天,路老爺子的話提醒了路澤明。
他,不想與這些虛偽的人在一個族譜之上。
他要把族譜分出去。
族長也不想路澤明分出去,要知道,這是榜首,是宰相啊,在路家族譜上,路家其他旁支也能沾光。
“為何要問他們?族長可還記得,我當時求助無門,你們逼我認賊做父,如今,路洪偉下獄,如果不想我找你們麻煩……”
話說一半,威脅意義十足。
“誰也不知道路家出此敗類,路洪偉能如此狼子野心啊!”
“族長,話莫多說,當時你們欺我少年窮,現在,還是如此?”
族長見狀,其他族老也低頭不語,生怕自己這一支受報復牽連。
于是,很痛快的。
路洪斌夫婦,還有路澤明,被族長分了新族譜。
想了想,路澤明把孟如冰,也添在了自己名字的旁邊。
我這邊,今天也成功的把軍糧過了戶部的手,成功交接給了兵部。
新一天的早朝上。
如小山一樣的奏折,彈劾路澤明以宰相之職,聯合皇商孟如冰,不盡孝道,欺負祖父祖母,強搶叔父宅院,趕老人出門。
全是一些惡毒的話。
盛淵帝問:“路相這是才當幾日官,就開始耍官威了嗎?”
面對彈劾,還有盛淵帝的質問。
路澤明面不改色,但卻直接跪地。
“皇上,本來,這是臣的家事,不該擾您清凈,但諸位大人們問了,我就要說了,何為孝道?
我父母本為望明商號原東家,長年為百姓布施,卻被路洪偉,也就是我的叔父,殘忍雇兇殺害,事后奪我父母宅院商號,祖父祖母非但不為我做主,直接偏袒二子,還強行讓我認賊作父。
這樣的老人,我,為何要孝?你們告訴我如何孝,如果皇上因此制裁于我,我毫無怨言,但,不可能對他們有孝字可言。”
李忠出列:“皇上,說本官外甥女的,就更是可笑,路洪偉欠下孟如冰數萬兩錢財,不給以宅院商號為壓,孟如冰錢財周轉不過來,收了宅院,合情合理,怎麼轉眼就強搶宅院了呢?”
王尚書出列:“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本官外甥女,那是在府衙做的欠款憑證,有官員證實的。”
路澤明也說道:“現犯人在大理寺受審,以招當年詳情。”
王永和給了羅密一個眼神。
羅密猶豫著出列道:“大理寺案子已經呈上,犯人招供,但路洪偉不認罪,一口咬定,是屈打成招,官官相護。”
“羅侍郎放心,我們有人證和鐵打的物證,只是沒有過堂,還沒呈上而已。”
盛淵帝直接拍案打斷眾人談話。
他最討厭討論什麼孝道。
路澤明這種做法,他認為是合情合理。
“路相起身,眾愛卿不用再彈劾路相,朕相信他,父母之冤,不計則妄為人子,況且,現在一切都在大理寺審理,還有,你們所言是否屬實,朕自然不是憑空信任,朕也會派人去民間探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