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會感冒呢。
東歌東升聽見房里的聲音,知道我床了。
于是進來給我梳洗。
她們奇怪的看著我,東歌猶豫了半天。
問道:“小姐,你和姑爺,那什麼了嗎?”
我一愣,隨之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一笑:“嘿嘿,昨天,我有些累,有些暈,睡著了。”
東歌和東升無語扶頭。
就說吧,她們昨天聽墻角了,擔心他們要熱水,于是一直守著了。
可是,姑爺一直不是懶床的人,怎麼沒起呢?
她們雖然奇怪,卻也沒去臥房。
東升來到偏室打掃房間,看見浴桶內的水。
呼喊道:“呀,昨天小姐沒叫熱水啊!怎麼洗冷水澡了!”
我和東歌也過去了。
想到路澤明感冒。
我有了些猜測。
東歌和東升也一副真相了的樣子。
這倆丫頭扶頭,為新晉姑爺的路澤明,掬了一把辛酸淚。
這還不算什麼。
在我的身影出現在府內后。
一些探討聲傳來。
“哎哎,看,新夫人出來了,但是路大人沒起來床。”
“哎,一看路大人文文弱弱的,這夫人也太是勇猛。”
中午,路澤明補了一覺后,吃了藥,感覺好多了。
于是出了屋,走一走,曬曬太陽。
聽見府內下人的探討后,差點沒噴一口老血,直接過去。
趕緊逃也似的回了房,倚靠床邊。
突然,手好像摸到了一本書。
路澤明奇怪,冰冰在枕頭下放什麼書?
拿出來打開一看!
轟的一下,臉紅到脖子根,頓時口干舌燥起來。
這上面的彩色小動畫,簡直讓人接受不了啊!
看來,冰冰也是做過準備的。
想到這,他又欣喜起來。
而我們都不知道的是,這個書,是李夫人偷偷交代東歌給塞我們枕頭底下的。
于是,路澤明下定決心,今天晚上,必須要把自己給出去。
我心情好好的在小廚房內,給我新晉的老公,做著營養餐。
晚上,我們用過晚膳。
我提議,小酌一杯。
結果路澤明說什麼也不允許。
幾個丫頭收拾過東西出去后。
路澤明說道:“冰冰,我的夫人,我的娘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昨天差的最后一步補上?
我羞澀的點點頭。
結婚了嗎,做羞羞的事很正常的嘛!
路澤明直接差點歡呼雀躍,緊張的搓了搓手:“那,我們就寢吧!”
我提醒他道:“熄燈!”
路澤明趕緊跑過去,熄了燈后說道:“娘子,我來了,讓這些人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我無語,這平時特別高冷穩重的人,怎麼現在和急屁猴一樣呢!
就在這時,突然咕咚一聲,緊接著“嗯”一聲悶哼。
我一下反應過來。
木瓜摔倒了!
我手忙腳亂的下床,趕緊把燈又點起。
之間路澤明躺在地上,扶著腰。
“你怎麼了,沒事兒吧,沒摔壞哪吧?”
“沒,沒事兒!”
路澤明心里,如同墜了冰窖一般,什麼時候不摔倒,為什麼現在摔倒!
“來人啊,快,快去請大夫。”
東歌她們聽見我的叫聲,趕緊進來,把路澤明扶上床,喊東平去請大夫。
不一會兒,大夫就來了。
看了看后,說道:“腰閃傷了,臥床修養半個月就好了。”
說完,又給開的藥方。
東平去抓了藥,東升直接熬好后,端了進來。
都整理完事兒后,已經午夜時分。
路澤明躺在床上,弱弱的說:“我可以,還能行。”
我直接翻了個白眼:“好好的養著吧,年后再說了。
路澤明心里流下兩行辛酸淚,自己沒臉見人了。
果然,第二日,全府上下流傳,路大人奮起反抗路夫人,結果不敵,反傷了腰。
三日回門,我要自己回去。
結果路澤明說什麼也不讓,于是,坐著輪椅,回了周府。
又去了李府。
寶珠和李伊諾等人看到路澤明。
又是被他們一頓笑。
李承諾都不厚道的笑了。
李忠貼心的為外甥女婿在皇上那請了假。
期間,李承諾和我們說了路曦月在路澤明的馬上做手腳一事。
路澤明表示,不想深究,告戒她一番就是。
于是,十六衛營的人直接給路曦月請到了營中,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人丟在她面前。
我直接警告她,在有下一次,我就拿著她爹的八萬欠條,收了她住的院子,在把她給賣了換錢。
今年的年前并不太平。
李忠收到了彭城的密信,借機攪亂朝廷。
這階段,李忠也著重的偷偷調查著。
五皇子不但健康,而且竟然還偷偷的從城外回來,出入過衛府。
通過跟蹤,發現衛家竟然偷偷養兵。
往年新年前,皇上都會招各個皇子回宮相聚。
但是今年因為徐州之戰,邊界也不安生。
所以盛淵帝下旨,讓他們安守邊關。
五皇子本來就在京外,可以回來的。
但他回信,說皇兄們在外,不能顯得厚此薄彼,他也不回宮了。
盛淵帝對五皇子的做法很是滿意。
李忠來到路府,和路澤明商議了一下。
如何把這水,攪混。
“舅舅,依我看,現在必須以雷霆之勢,讓衛家和朝廷的兵相互消耗。”
“嗯,現在三王爺那邊沒有奮力回擊,如果京城有變,揚州與青州兩州會直接歸順于三王爺,現在,兩州都有三王爺招募的軍隊。”
“嗯,這樣,是否可以同干爹,趙睿身上再下手,把他爭取到手,冀州可圖,而且,徐州也不用如此在膠著著,只要他肯里應外合,一切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