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慕千染用大肥擋住自己,支支吾吾的說:“白彧,你……你別生氣……”
白彧單膝跪在地上,手掌溫柔摸著她的頭:“寶寶,我們回屋里說。”
慕千染害怕的搖頭,蹬著腿,死活不跟他走。
白彧單手把她抱了起來,另外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
慕千染知道自己逃不走,討好的親著男人凌厲的下頜:“老公,你別發火,我害怕,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說好不好?”
白彧把她放到床上,轉身去鎖門。
黑暗中,慕千染用被子裹住自己,她很害怕,都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發火的時候,會把她折騰的很慘。
像是審訊犯人的酷吏,犯人剛剛入睡,就被酷吏一通折騰醒過來,反反復復,身體和精神受到雙重摧殘。
白彧是玩這些手段的行家,他有數不清的招式折磨她。
“寶寶。”男人溫柔低沉的嗓音響起:“出來看看我好嗎?你現在乖乖出來,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騙子!慕千染才不上當,她緊緊揪著被子,似乎這就是她的護身符。
“呵。”他聲音變得狠厲嗜狠:“真是不乖。”
撕拉一聲。
白彧撕碎了被子,把女人顫抖嬌軟的身軀撈進懷中,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鳳眸冷傲邪肆的打量著她。
她眼尾泛著妖冶的殷紅,黑色發絲黏在白凈的臉龐,又純又欲的模樣,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小妖精。
他不急著懲罰她。
俯身親了親她嬌嫩多汁如玫瑰的唇,男人闔著瘋魔陰鷙的眼,輕嘆一聲:“好香,寶寶全身上下都很香。”
慕千染身上有體香,情緒激動或者出汗時,身體會散發媚香。
她不想要這種香,因為身上的媚香會讓白彧更瘋。
慕千染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哽咽的求他,因為她真的好害怕白彧瘋起來,連孩子都不顧。
“老公,我懷了寶寶,他才只有一個月很嬌弱,看在他的份上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發誓,我下次再也不亂說話了!嗚嗚嗚……白彧你說句話,我好害怕,老公我怕……”
白彧任由她抱著自己,親著自己。
“放心,懲罰不會傷害到寶寶。”
慕千染立馬放開他,撒腿就跑。
狗男人!
本小姐不陪你玩了!
該死的,門怎麼打不開?
明明就是這把鑰匙啊,上次白彧就是用這把鑰匙打開的門,她偷偷配了一把,為什麼現在打不開?!
白彧笑了一聲,走到她身后,看著她焦頭爛額的忙活。
“寶貝逃不走了,該怎麼辦呢?”他語氣越溫柔,懲罰就會越殘忍。
“老公,我,我沒想逃得……”慕千染抱住他的腰,不斷討好親著他,見他沒有任何動作,她更慌了:“老公,你疼疼我,疼疼我。”
白彧終于摟住她的腰枝,薄唇勾起一抹又瘋又野的笑:“乖,是你求老公的。”
窗外刮起了風雨。
伴隨雷鳴閃電。
雨稀稀拉拉下了起來。
屋外。
柳志安看著時針從9轉到了12,又從12轉到了2點。
唐棠也不敢走,她怕真的發生什麼事。
兩個醫生熬不住了:“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可以先走了嗎?”
柳志安:“不行!”
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還得需要這兩個醫生急救。
有一次彧哥失控了,千染當晚就住進了醫院。
那場面,現在回想起來都令人覺得后怕。
嗡嗡——
柳志安立馬接通電話:“彧哥?”
白彧:“你們都走吧,沒事了。”
柳志安:“千染怎麼樣了?”
白彧直接掛了電話。
柳志安松了口氣:“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吧,千染沒事。”
唐棠提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今晚這出嚇死我了。”
醫生納悶的問:“夫妻吵架很正常,你們是不是擔心過頭了?”
柳志安:"我們也希望是擔心過頭了,可……算了,跟你們說了也沒用。”
醫生:“下次也可以喊我們上門看診。”
主要是今天沒有要到龍香稚的簽名……
三年前看過那部電影后,他就發誓要找龍香稚這樣的女孩子,可是后來發現全世界只有一個龍香稚。
成為她丈夫的男人,一定非常幸福吧!
白彧靠在床頭,懷中抱著一個酣睡的嬌嬌。
她剛才哭的有多慘,現在睡得就有多甜。
白彧嘆了口氣,大掌給她順著背,像哄小寶寶一樣,讓她睡得舒服些。
她平時就嬌氣的不行,沒胃口時耍賴不吃東西,怎麼哄都不吃。
到了半夜餓的直哭,他馬不停蹄的做飯,生怕她餓壞了。
這是他捧在掌心寵著的心肝寶貝肉,她再肆無忌憚,再口無遮攔,他都不舍得下狠手罰她。
現在又懷了身孕,他疼著都來不及。
只是她太氣人了,白彧順著她的脊背往下,拍了拍她挺俏的小屁股:“寶寶,你乖一點,老公什麼都給你。”
翌日清晨。
慕千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醒了,一般她睡到中午才會慢悠悠的起床,但是今天六點半她就精神了。
她看著白彧近在咫尺的俊臉,他不冷眼看人的時候,這張臉帥到爆炸,看著看著就會令人臉紅的程度。
慕千染戳了戳他的腹肌,捏了捏他的臉,嘴里念念叨叨說著壞話。
“我把枕頭捂在你的臉上,你就厥過去了!”
“下次你再敢這麼嚇我,我就帶著孩子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