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嗝……劇本里寫道昆侖雙生的圣子,歷來都是勢均力敵,每次都爭個你死我活,只有這一次,雙生的圣子實力懸殊。”
“大家都覺得司徒恙是成王,司徒清是敗寇。我覺得司徒清是故意弱化自己,成全司徒恙。司徒恙那麼聰明,他也知道哥哥的良苦用心吧,一個在五歲就終止修為等死,一看眼睜睜看著哥哥走向死亡。”
如果爭個你死我活,大家只覺得刺激,并不會共情。但司徒恙和司徒清是雙向奔赴,他們背負痛苦的使命和宿命前行,一個提前倒在了路上,一個繼續背負痛苦前行。
最后沒有決一雌雄的爽快,只有蔓延在心頭的苦澀,因為他們都不是勝利者。
王達摘下眼鏡,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如果讓白彧一人分飾兩角,可能演不出這麼……這麼難受的效果。”
徐亮眼睛也濕潤了:“感謝他們,把這對人物詮釋得很好。”
整個劇組彌漫著悲傷感。
只有白彧淡然從容,他換回自己的衣服,急著回家見老婆。
徐亮:……
王達:……
云清晨:……
這個男人,他是不是沒得感情?
白彧:“徐導,我可以走了嗎?”
徐亮:“啊,可以是可以。”
白彧:“再見。”
徐亮:“白老師,晚上有聚會,您……”
白彧:“不來了。”
他轉身上車。
云清晨把奶酪棒從嘴里扯出來,用奶酪棒指著白彧,咋呼地說:“他出戲的速度太快了吧!他剛剛‘殺’了我,他都沒有一句抱歉嗎?!”
徐亮咳嗽了一聲,遞給云清晨一個紅包:“云天王,這個紅包你拿著今天花了吧。”
演了死人,就要花紅包去晦氣。
云清晨不再糾結白彧的冷酷無情,很滿足的笑道:“正好可以買一袋奶酪棒!”
……
白彧回到家后,全身散發著冷氣。
慕千染坐在沙發上,身邊圍滿了男人,不是外人,是舅舅家的三胞胎,她的表哥們。
溫潤儒雅的大哥:“染染,我可以摸摸兩個小外甥嗎?”
斯文俊美,西裝革履的二哥:“染染可不能偏心,大哥可以摸,我也要摸摸。”
渾身肅殺,穿著軍裝的三哥:“嗯,想摸。”
白彧咬牙切齒,隔著老遠就看到這一幕,怒吼道:“你們在干嘛!”
第265章 一歲的染寶:糖糖很甜,哥哥嘗嘗
白彧快步走過去,撞開了站在慕千染身邊的周少帥,又把周大哥和周二哥轟開,長臂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寶貝,似乎怕臟東西污染了純潔如雪的嬌嬌兒,鳳眸狠厲的瞪著他們,是吃醋,更是震懾。
他終于把戲份拍完了,可以回家日夜不離的守著自家要產仔的小寶貝,誰知道她身邊飛著三只臭烘烘的蒼蠅,他又急又氣,恨自己今天不應該出去。
慕千染手掌摸了摸白彧的臉,柔聲道:“阿彧,他們是我哥哥,不是外人。你放輕松一點,跟哥哥們打聲招呼好不好?”
周少帥眼神狠厲如刀,冷冷的出聲:“打贏我,才能喊。”
周二哥單手插著西褲兜,桃眸瀲滟,爽朗的笑出聲:“小弟你太壞了,記得要手下留情哦。”
周大哥撫掌一笑,溫良儒雅的叮囑:“不可打臉。”
慕千染捂住了自己的臉,她的這三個哥哥從小就焉壞,一個鼻孔出氣。
大哥看起來溫柔善良,實際心眼最小,三歲的仇記到三十歲。
小時候爸爸媽媽沒在家,她闖了禍就讓大哥背黑鍋,粉雕玉琢的小寶寶在周玠懷里哭成一團,晶瑩剔透的淚珠跟珍珠一樣掛在臉上,奶聲奶氣的哭著,哭的急了還會咳嗽臉紅,周玠心疼還來不及,不僅主動背鍋,還會哄著她,讓她不要擔心會被打屁股,要打也是打他。
周玠替慕千染背的鍋,僅次于慕宗塵,他一點都不記小千染的仇,她從小粉粉嫩嫩的不知道有多可愛,她會偷走慕宗塵藏起來的奶糖,然后舉著奶糖喂周玠吃,咿咿呀呀的讓他嘗嘗糖有多甜,事發之后,當然是周玠背鍋。
他生病了,小千染會偷偷跑過去探望他,順便鉆進他被子里,跟他一起昏昏沉沉的睡覺,全家找瘋了,周玠醒過來才發現被窩里有一枚吮吸著拇指,睡得正熟的白嘟嘟小寶寶,乖得人心都要甜化了,她睡得羊角辮都散開了,奶聲奶氣的說害怕自己被家人罵,他就說是自己把她偷過來的,不是她亂跑。
如果不是周玠正在生病,長輩深知他沉著穩重的性格,免不了一頓挨打,但病好后抄書反省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周二哥,也就是周鴻,他就是拽小千染羊角辮,被長輩們罵完,被周玠打的手賤男孩。
他性格不如長兄沉穩,家中好不容易有一個妹妹,他也很稀罕,但架不住自己手賤,喜歡扯她的羊角辮,捏她肉嘟嘟的臉蛋,偷吃她的糖和小蛋糕。
他還喜歡嚇唬小千染,跟她說大哥院子里有大灰狼,小千染只敢在院門口探頭探腦,然后邁著小短腿跑遠,生怕自己被狼叼走。她一連半個月不敢找大哥哥玩,周玠知道原因后,眼前一黑,他以為自己失寵了,誰知道是周鴻搞鬼,氣得他把周鴻吊起來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