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祖上的血統是白狐實錘了。
不然她都要懷疑這倆是不是猴子成精!
此時。
餅餅和果果手里拿著一個神奇的袋子。
這是他們師尊送給他們的。
能裝各種各樣的東西,還一直都裝不滿!
餅餅指了指一棵樹:“葛格,這個。”
果果立刻會意,他直接爬上去把那棵可以當做藥材的草摘了下來。
兩個小家伙穿著道袍穿梭在山林中。
那腿腳的靈活度,簡直不像是普通人類幼崽。
大黃狗搖晃著尾巴跟在后面。
偶爾有蟲子飛過兩個崽崽的身邊,被大黃用尾巴狠狠彈開。
大黃任勞任怨地給餅餅吊著那袋子。
它等著這兩個小家伙走累了,它可以馱著他倆。
餅餅翻了翻袋子:“葛格,還差哪些小草啊?”
果果認真思考了片刻:“把書拿出來。”
于是,兩個小家伙就對照著那本有圖片的書,仔細搜查了起來。
因為過度嚴肅認真,兩個崽崽的包子臉都鼓了起來。
到了一塊山巖旁邊。
果果和餅餅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他倆哼哧哼哧地挖著,臉都變得臟兮兮的了。
餅餅剛在擦汗,抬頭看到自家哥哥臉都黑了。
她一下子笑起來:“哈哈哈葛格!你好像小花貓哦!臉臟臟!”
果果用袖口擦了擦臉:“餅餅,你的臉也很臟。”
餅餅一愣:“啊呀,怎麼會這樣呢?”
大黃趴在一旁打呵欠。
它看到這兩個小蠢蛋不擦還好,越擦臉越黑。
算了,它只是一條可愛的小狗狗而已。
難不成還要讓它給這兩個調皮大王擦臉嗎?
餅餅這天生自帶歐皇體質的小寶寶坐在旁邊休息的功夫,都能發現一株靈芝。
“哥哥!快看!是靈芝哎!”
餅餅正要伸手去摘,想到哥哥也在,她立刻老實了。
果然,嚴謹的果果深知不能傷到靈芝。
他像是“考古學家”一樣,拿出各種小工具,先把根部的泥土清掃干凈。
餅餅忍不住發出了驚嘆的小奶音:“嗚哇~葛格好厲害!”
大黃打了個噴嚏。
恕它眼拙,不就是拿了一些過家家酒的玩具刷子和鏟子嗎?
哪里厲害了?
餅餅和果果忙活了許久。
等他倆笑嘻嘻地轉頭叫大黃的時候。
大黃的狗眼都瞪著了。
臥槽,他倆是誰?!
大黃一個激靈,本來趴著的,都站起來了。
它繞著這兩個傻乎乎笑著因為臉又臟又黑、顯得牙齒特別白的崽崽轉了兩圈。
嗯,氣息沒變。
還是那兩個皮猴子。
大黃簡直沒眼看。
“大黃!我們今天大豐收哦!”
餅餅伸出黑漆漆的爪子。
大黃下意識想退開,又想到自己身上好像也沒那麼干凈。
它頓時妥協了,決定無視餅餅和果果的臟手。
餅餅和果果頂著兩張小黑臉,傻樂了半天。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在這里挖到寶藏了。
果果看了看周圍,驚了:“餅餅,我們居然快到半山腰啦!”
餅餅眨了眨眼:“咦,奇怪了耶,我們明明是往上走的鴨!”
大黃不想說話,這兩個崽子簡直路癡!
餅餅捏了捏自己的小胖腿:
“大黃,餅餅不想走路了哎~”
“大黃,背背~~”
大黃無奈地嘆了嘆氣,感覺自己就是個保姆。
它馱著兩個崽崽往山上走。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山下。
那身姿頎長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姚逸問:“遲總,我跟您一起上去?”
遲郁搖頭,拒絕了:“不用,我一個人就行。”
姚逸看著難得風格比較休閑風的自家老板。
他很難相信,他家老板居然馬上要爬山了。
遲郁腿長,順著鋪好的石階往上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越是往上,空氣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隱藏在山間的御龍山道觀若隱若現。
神秘又圣潔。
遲郁一身冷戾幾乎被這山間的靈氣洗凈。
“簌簌”的聲響傳來。
穿梭在樹林里的小松鼠們忍不住停在枝頭上,再回頭看看他。
甚至有幾個膽子大的,想悄悄靠近遲郁。
男人微微垂眸,這些腮幫子鼓鼓的小家伙立刻被嚇跑了。
遲郁神情淡淡。
從很早以前開始,他就不受小動物喜歡。
男人正想著,就聽到奶聲奶氣的嘀咕聲。
“葛格,你說這靈芝有沒有神奇的作用,比如拔拔的腿一下子就好了!”
“不知道耶,要問問師尊,這個靈芝多大啦,我也看不出~”
遲郁眼神微變,抬頭就看到一幅很神奇的畫面。
兩個小小的孩子騎在一條大黃狗的背上。
他們的臉臟兮兮的,黑得像剛剛掉進了煤堆里的小貓。
這兩個小奶團還毫無自覺。
他倆一人手里捧著一個小饅頭,吃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乍一看,竟是比剛才的小松鼠還可愛。
餅餅一邊吧唧吧唧啃饅頭,一邊還含糊不清地跟果果說話。
她猛地發現不對勁,瞪大了一雙眼往后看去。
“啊!葛格!有人!”
果果被餅餅猝不及防拍了一下,他差點沒被饅頭噎死。
“咳咳咳!”
遲郁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
他對小孩子沒轍。
而且他們出場的方式又如此與眾不同。
遲郁瞇了瞇眼,還沒說話,就聽那小姑娘奶聲奶氣道:
“帥叔叔,你迷路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