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像是她很期待,來自于他的邀約一般。
“你還好嗎?”紀南柚抬手去探遲郁脖頸處的溫度,“會不會很難受。”
遲郁拉下她的手:“沒事,先別亂動。”
紀南柚聽到這話里的警告意味,當即就老實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紀南柚被遲郁放開了。
紀南柚小心翼翼地看向遲郁:“你……好了嗎?”
遲郁抬手覆在她的腦袋上:“嗯,走吧。”
紀南柚小跑了兩步跟在遲郁身邊,他的這個病癥,總是讓她又擔心又忍不住有些害羞。
見男人摸出強力清涼薄荷糖扔嘴里,紀南柚忍不住問他:“遲郁,你怎麼抽煙?之前我都沒見過?”
涼意在口中蔓延,遲郁眼底最后的燥意也消散。
他“嗯”了一聲,淡淡道:“很少抽煙。”
只有在M國的時候,遲郁有一段時間吸煙很兇。
精神狀態失控的時候,他就會一包又一包的抽煙。
因為知道紀南柚不喜歡吸煙的人,也不喜歡煙味,他用這樣的方法告訴自己,這是她討厭的味道。
借此保持清醒,辨別自己是否身處幻覺中。
后來這也成為了一種習慣,只是在紀南柚身邊的時候,遲郁會靠吃這種高強度的薄荷糖來忍耐。
紀南柚看還沒到人多的地方,她輕輕握了握男人微熱的掌心:“不要吸煙了,對身體不好。”
遲郁點頭:“好,我改掉。”
紀南柚看他這麼聽話,笑了起來。
卻不知道這個習慣對遲郁來說,意味著什麼。
兩人回到片場的時候,蘇寧宇和秦明珠的戲份還在繼續。
紀南柚很快就沉浸其中,欣賞著兩人的演技。
遲郁手里握著薄荷糖的鐵盒子,在看到蘇寧宇和秦明珠干凈利落“殺”掉配角的時候。
他握著的手漸漸收緊,眼神也沉了下去。
閔陽見遲郁回來了,問他道:“之后有幾場戲份比較復雜,有部分外科手術的鏡頭,還有顧宴將嫌疑犯解剖的劇情。”
“嗯,我知道。”遲郁表情晦暗不明,“我之前演過醫生。”
但是沒演過這種拿著手術刀的殺人犯。
紀南柚一想到這個人設就覺得超級帶感。
顧宴一面是用手術刀拯救病人的存在,另一面卻是用手術刀結果眾多人的性命。
盡管在后面會揭開真相,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
但是從觀眾的角度來看,一開始顧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遲郁接過道具組給他的盒子,里面是幾把手術刀。
男人修長的指尖捏著其中一把最尖銳的,拿了起來。
刀鋒的亮面折射出他面無表情的側臉,冷漠至極。
仿佛下一秒就能用這利器穿過嫌疑人的胸骨。
一刀斃命。
第205章 開門!餅餅果果來也
“呼~好大一團濁氣~”
“嗯嗯!好像巧克力蛋糕!”
御龍山道觀,兩個奶團子掛在正殿前的圍欄上。
那小腳丫還在半空中撲棱著。
餅餅指著另外一邊:“那邊也有一丟丟濁氣,夾心巧克力!”
果果聽完,直接饞哭了。
夜惜顏直接無語,她走過來把這兩個小祖宗給拉了下來。
“什麼巧克力,這玩意不能吃的,你們別鬧了。”
夜惜顏抬頭看了看餅餅剛才指著的地方。
她撓了撓頭:“那邊不是橫店影視基地嗎?”
餅餅和果果也學著她的樣子撓頭:“橫店?橫著的店店?”
“那有豎著的店店和斜著的店店嗎?”
餅餅說著,還把自己的腦袋給歪了起來。
夜惜顏給這小丫頭掰正:“不是,你們趕緊收拾出發,今天不要再摸魚了。”
餅餅和果果不懂什麼是摸魚,但是天生就掌握了“摸魚”的精髓。
夜惜顏無奈地看著他倆,一邊走還一邊做出“抓魚”的動作。
她趴在欄桿上嘆了一口氣:“哎,好無聊。”
昨天閻燼下山了,夜惜顏忽然覺得在道觀里也沒啥意思。
也不知道這小狼崽會不會回來。
夜惜顏猛地一拍欄桿:“這大野狼,沒良心!難道是把我當做那啥什麼套嗎!用完就扔!下次需要的時候再來!”
她這危險發言直接震得下面經過的孟停眼睛都瞪大了。
孟停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好家伙,這是要污染誰的耳朵呢。”
餅餅和果果一臉認真地商量著:“最大的巧克力離我們好遠哦。”
“是鴨,可是我們昨天什麼都沒做,今天就去這里叭!”
大黃剛吃完大雞腿,舔著嘴巴走了過來。
它就看到餅餅和果果手里拿著小桃木劍,在地上畫來畫去。
這兩個路癡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這所謂的“地圖”自然也是方向錯誤的。
大黃看不下去了,狗爪子一下子把這個地圖糊了。
它在地上扒拉了幾下,方向正確的地圖出現!
餅餅和果果眼睛亮了起來,鼓掌:“哇哦~大黃好膩害!”
大黃哼唧了一聲,狗爪子拍在其中一個地方。
它用眼神詢問這兩個小奶團,是不是要在這里去。
餅餅和果果重重點頭:“要!”
大黃表示知道了,它又用爪子拍了拍另外一個地方。
赫然是紀南柚和遲郁拍戲的橫店。
餅餅好奇道:“大黃,這里有什麼哇?”
果果也看不懂,肉嘟嘟的小臉一臉認真,等著大黃解惑。
大黃這個狀態說不出人話,它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