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丟人啊!”
“竟然是周明霞!”
王二嬸邊說邊比劃,上次宋知青被打的鼻青臉腫就是她發現的,她已經當眾講過這些事情了,這次講起來更勁爆的事情,說的天花亂墜跟說書似的。
王二嬸講完,看向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的周明霞,不解的問道:“明霞啊,你圖什麼啊?”
“我剛可是聽到了,連三分鐘不到,栓子就沒了,那都起不來了,還非要再來一次,有啥用啊……”
“噗嗤。”
四周有人悶笑有人哈哈哈大笑。
男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羞辱,栓子倒是想說,他是被阮念念踹了,傷到了,他以前不這樣,別想羞辱他。
只是剛剛村里的人下手太狠了,渾身到處都是疼的,嘴動一下,根本張不開。
江國超聽著四周的笑聲,看向張靜:“是這樣嗎?”
張靜點點頭:“是這樣,聽他們說話,好像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突然一陣騷亂,是張大頭,又去打周明霞了。
張大頭誰也沒放過,兩個人一起打,受到他的感染,大家群情激憤,似乎是要為張大頭出氣一般。
這就慘了周明霞和栓子。
阮念念沒去人群中打人,但也樂見其成,江國超在總不會鬧出來人命。
那倆人一個騷擾她,她若不是有點功夫,是普通人女子說不準栓子就得逞了,另一個也不是什麼好玩意,每次看到她,都憋著壞呢。
拉著江燃回去。
江燃看著旁邊心情不錯的媳婦,開口說:“剛我聽到有人說,是你說的有雞跑進后山了?”
阮念念一聽這話,就知道江燃八成是懷疑她了,她也沒準備瞞著江燃,乖乖點頭:“是我說的。”
“我沒看到雞,看到他倆去后山了,然后等了一會,就去村里喊人了。”阮念念一個人知道去舉報她們作風有問題很容易被反咬一口。
可是大家都看到,那就毫無疑問了。
江燃想到之前的種種,想到上次周明霞在山里打狗蛋的那次:“你是為了給狗蛋出氣?”
阮念念搖頭:“也是,但是不全是,我有件事沒告訴你,我現在告訴你,你別生氣。”
江燃一聽別讓他生氣就知道她又大膽做什麼了,臉色繃著。
阮念念耍無賴:“你這樣,我不敢告訴你,還是不說了,反正我有原因的,要不然我才不管這種事情,你別問了,你臉色太嚇人了,要嚇死你老婆了。”
江燃……
只是阮念念說不說,最后在床上還是被逼問出來了,她不說,江燃就折磨她不上不下的,阮念念就把栓子騷擾她的事情斷斷續續的說了,只是說出來也不好過。
他雖是沒說生她的氣,但明顯,他還是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欺負她那麼狠,阮念念幾乎是暈過去的。
第二天,村里熱鬧的很,大家上地干活的時候都比平時有精神。
阮念念閑著無聊,也上工去了,順道了解一下昨晚的事情要怎麼處理。
沒想到大家不關心這些,大家關心的是栓子是不是三分鐘。
三分鐘周明霞都要找他,那張大頭是不是不行?
說不準就是想接觸接觸不同的男人。
……
阮念念自詡老司機了,可村里大娘開起車來,狂野又大膽,什麼話都說。
年輕的小姑娘小媳婦聽的面紅耳赤還好奇支著耳朵聽。
只有一兩個還惦記著那進了山的雞,問阮念念雞的下落。
“也沒聽誰家丟雞啊,阮知青你是不是看錯了?”
阮念念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可能吧,我看著兩只雞飛過去的,還以為誰家的跑了呢。”
“飛過去的,那更不可能了,咱們村里養的雞都是剪了翅膀的,飛不起來的。”
阮念念說那就是太黑了自己看錯了,可能是山里的鳥兒。
她說的也合理。
很快大家就不關注雞這個事情了,開始繼續說周明霞和栓子的風流事…
還傳出來,今早栓子的牛子徹底被打廢了,昨晚還沒事,大家都猜測是張大頭不甘受辱又去打人了——
第92章 他是窮,又不是傻
真的是張大頭做的嗎?
阮念念腦海里莫名想到昨晚回去江燃在床上逼她說出來的事情。
晚上,周明霞和栓子的處理結果出來了,下農場去勞/改,兩個人還都被剃了陰陽頭。
不過一天,平時囂張的周明霞像是霜打了似的,整個人都蔫了吧唧的,栓子更是臉色蒼白,一副死人模樣,全身都在疼,他被人踢壞了老二,不過是村醫草草的來看了一下,沒人為他伸張正義。
能干出來偷人媳婦的事情,就得承受了這后果。
阮念念看著他們被村里的人送走,還有點悵然,不過,更多的是安心,那倆人都不是好玩意,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早點解決早點安心。
今晚,大河村餐桌上的下飯榨菜就是周明霞和栓子的事,一個個的都說的眉飛色舞的,家里有小孩的還要隱晦點說。
知青點。
蘇晚晴想到栓子和周明霞被打的場面,臉色蒼白,渾身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般,要是阮念念去告她作風有問題,會不會也像是周明霞和栓子那樣,被人扔石頭,爛菜葉,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