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在霍連城的懷里醒來。
霍連城就穿了一件襯衣,精致的鎖骨在襯衣的領口下若隱若現,小麥色的胸膛在清晨的薄暉中充滿了誘惑力。
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秦晚晚禁不住有些臉紅。
昨晚發生了什麼,秦晚晚記憶猶新。
唉,好想斷片啊!
一世英名,就那麼毀在了幾瓶紅酒上。
太丟臉了。
她唉聲嘆氣的看著天花板。
“醒了,怎麼樣,還疼嗎?”
霍連城半瞇著眼睛,有些慵懶的問道。
說著,手還一路向下,似乎想檢查那地方是不是還像是昨晚那般發腫。
秦晚晚察覺到了霍連城的意圖。
她一把抓住了霍連城的手。
這一動,秦晚晚才發現她身上像是散架了一般酸軟無力,露出來的胳膊上都是斑駁的吻痕。
看到胳膊上的痕跡,秦晚晚一頓。
她立馬拉開被子,檢查身上其它的地方。
這才發現,只要是她身上自己能看見的地方,都有吻痕。
秦晚晚沒好氣的在霍連城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霍連城疼的齜牙咧嘴。
他有些無辜的看著秦晚晚:“媳婦,你氣什麼,莫不是忘了,這是你自己要的。”
要不是他攔著。
秦晚晚可能會在大門口就扒了他的褲子。
被霸王硬上弓的人,分明就是他。
他本來想把那神秘的第一次保留在一個最特別的日子的。
想到這里,霍連城猛然靠近了秦晚晚。他趴在她的耳邊說:
“我已經被你睡了,往后余生,你得對我負責!”
秦晚晚被霍連城的舉動雷到了。
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霍連城。
末了,秦晚晚不屑的橫了霍連城一記眼刀:“負責,負什麼責,爺又沒搞大你的肚子。”
霍連城是想逗逗秦晚晚的。
誰知道,她一句話就把他的戲弄,如數的還給了他。ᥬ᭄
霍連城輕笑:“怎麼,你還想搞大我的肚子,那你搞啊!”
他說著撐著手,趴在秦晚晚的上方,居高臨下像是在邀請又像是在蠱惑一遍,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秦晚晚推開霍連城,從床上坐了起來:“別給我搞激將法了,沒用的。”
舊傷未愈。
昨晚已經被霍連城這頭雄獅霸凌的不成樣子了。
大早上的要是再來上一次。
秦晚晚真的半個月都別想下床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慢吞吞的拿著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霍連城把衣服從秦晚晚手上奪了過去。
“你再睡睡吧,媳婦,吃的我一會讓張姨送上來。”
自己干了些什麼好事,霍連城心里有數。
他也是第一次沒有經驗,過于激動所以放縱了一些。
才會讓秦晚晚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這個時候,霍連城自然不會讓秦晚晚起床了。
傷的那般重,不好好休息,霍連城是怎麼也放心不下的。
霍連城剛搶過秦晚晚的衣服放在床頭,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霍連城沉聲說道:“怎麼了?”
敲門的人是張姨,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司令,韓副官在樓下等你,他說是有大事要找你。”
“知道了!”
霍連城輕聲的應了張姨一句。
他的眉頭狠狠的蹙在了一起。
是出了什麼事情,犯得著讓韓勛這樣一大早來家里找他。
但不管是為了什麼,軍中的事都是大事。
霍連城縱使舍不得秦晚晚,也必須得要起床了.
他有些依依不舍的在秦晚晚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媳婦,你再多睡會,我先起了,韓勛找我,我得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霍連城說著就迅速的從床上起了身,他穿好褲子拉緊皮帶,披著外套就出門了。
宿醉之后,秦晚晚的頭有些微微的脹痛,想去樓下找水喝。
想著她便穿好衣服,給還睡著的小叮當掖了掖被子之后,也出了門。
在樓梯口,秦晚晚聽見了韓勛和霍連城的對話。
原本韓勛之所以這樣急匆匆的來找霍連城,是因為他一大早就收到了渭南那邊的消息。
馮新野那個腦殘居然集合了十萬的隊伍,要來渭北和霍連城干仗。
霍連城眼睛都氣紅了:“馮新野這個蠢貨,他現在有十萬人,在渭南尚且和寇族人可以平起平坐。”
“他要是真的敢打來渭北,到時候和我落得兩敗俱傷,撿了便宜的不就是寇族那幫孫子了麼,他就那麼想削弱自己的實力,給寇族人做狗。”
原本,霍連城是想駐扎渭北,等年后再想辦法把寇族人趕出渭南的。
想不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馮新野那小子居然還想帶兵來打渭北。
看來注定是過不了一個平靜的年了。
打,霍連城不怕。
他怕的是,秦晚晚現在在他身邊。
有了后顧之憂,他自然也就灑脫不起來了。
現在霍連城手上的人馬才五萬多而已,這五萬人里面還有部分新增的兵。
而馮新野打算帶著十萬人來渭北。
可以說,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對決。
在巨大的差距面前,強大如霍連城,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說自己可以打個漂亮的勝仗。
其實馮新野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對付霍連城,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