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勛笑了笑:“沒事了,謝謝嫂子關心。”
“沒事了就好,我去睡覺了,你也睡吧,大晚上還在外面晃悠什麼呢?”
“哦,本來打算和白雪一起去通知白冰來醫院的,誰知道她不搭理我自己走了.......”
“這大晚上的,怎麼自己出去,外面亂的很,我以前晚上出去差點讓人給賣了。”秦晚晚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推門進了病房,關上了房門。
韓勛聽到秦晚晚的話愣了一下。
就嫂子這彪悍勁兒。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賣她?
他想著繼續往自己的病房走,走了幾步又掉了頭,出了醫院往旅館的方向走。
沒走多大會,韓勛就趕上了白雪,他不緊不慢的跟在白雪的身后。
很快的,白雪就到了旅館外面。
她徑直往白冰住的房間走。
到了白冰的門口,她拍著房門喊白冰。
但是拍了好大一會,都沒人來開門。
這麼晚了,白冰不在?
白雪皺著眉,往旅館外面走。
路過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白雪聽到了房間里面傳來的嬌喘聲。
她正要加快腳步離開,待聽到了屋子里女人的聲音之后又猛的停了下來。
這是白冰的聲音?
白雪在門口站了足有兩分鐘,才徹底的確認了屋內那個不時會浪笑兩聲的女人就是白冰。
這個發現讓白雪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捂住了嘴。
這白冰,居然趁著薛和不在,在和別的男人偷情。
薛和雖然年紀大了些,可對白冰是十足的好,吃穿用度白冰用的一直都是最好的,錢財方面薛和也總是在填補無底洞一樣的白家。
現在薛和去外面和人拼命,人都差點沒了,白冰居然三更半夜在這里和人做茍且的事情,這未免有些太不要臉了。
白雪砰砰的就開始敲擊房間的門。
屋子里很快的響起來一陣穿衣裳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快的,就有個穿好了衣服的男人打開了房門,當他打開房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是白雪之后,狠狠的舒了口氣。
男人長得唇紅齒白的,他打算繞過白雪離開,到了門口還十分放浪的對白雪送了個秋波。
白冰原本是躲在床底下的,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是白雪之后,她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并順手扣好了領口上兩個沒有扣好的扣子。
“你敲完門,能不能開口說句話,把人嚇得夠嗆。”
白冰一邊說話,一邊一把將白雪拉到了房間里面,她探出頭叫那準備離開的男人:
“秋歌,你回來。”
那男人本來也走了沒幾步,聽到白冰叫他,就又重新折回了來了。
等到秋歌進了屋,白冰就唰的把房門給關上了。
白雪臉色很不好:“還把他叫回來干什麼,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就不怕薛和發現了嘛!”
要是今晚發現這事的人是薛和,白冰這會估計已經挨了槍子,命喪黃泉了。
白冰嗤笑了一聲:“他才不會發現,他那方面不行,我愿意跟著他是他上輩子積了德,我總不能真的守活寡吧!”
一邊說著話,白冰還一邊對著鏡子打量著她那張嬌俏可人的臉。
這樣的花容月貌,沒個真正懂得欣賞的男人寵愛,那怎麼能行呢!
白冰敢這樣,是因為她篤定薛和發現不了,她的丫鬟就在旅館這條街盡頭的另一家客棧歇著,丫鬟會一直在窗口望著街道,要是薛和回來了,丫鬟自然會跑回來告訴白冰。
只是沒想到,丫鬟光顧著看薛和有沒有回來了,忽略了白雪。
被白雪撞破了這檔子事,白冰似乎并不慌,她將頭發挽好之后才看著白雪:“哦,對了,你怎麼來了,這大半晚上的,是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薛和讓炸彈給炸了,在醫院里命懸一線,你倒好,在這跟戲子偷情。”
“戲子怎麼了,難道秋歌長得不好看麼,他可是秋菊苑的頭牌,門臉子,姐姐你守寡也有好幾年了吧,就不想麼,妹妹今天就大方一點,讓秋歌.......也陪著姐姐快活快活!”
秋菊苑是渭北的一處戲園子,秋歌是在這戲園子里面唱戲的,小有名氣,白雪也知道這號人,所以才直接說他是戲子。
聽到白冰的話越來越不要臉,白雪一張臉羞的通紅,她瞪了白冰一眼:“不要臉!”
罵完了,白雪就想拉開門離開。
白冰面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攔著她,秋歌,你得把她伺候舒服了,要是伺候不舒服,她把你我的事情告訴薛和,那我們倆可都別想活了。”
這伺候是什麼意思,過來人都懂。
秋歌眼神放蕩的走到白雪身邊,抱住白雪就想把她往床上拖。
白雪沒想到白冰居然還打這種下三濫的主意,居然還想用那檔子事拖她下水。
她奮力的掙扎著,想要跑出去,嘴里也大叫著發出了求救的聲音。
擔心驚動別人,秋歌用力的捂住了白雪的嘴。
白冰見狀走到白雪身邊,狠狠的對著白雪的肚子踹了兩腳。
因為被秋歌抱著,白雪一點也來不及避讓,白冰穿的又是皮靴,白雪被白冰踹的腹部劇痛的蜷縮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