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贏個十場,韓勛就可以把自己的名字掛到后面的名次牌上了,目前為止,名次牌上還只掛了邢輝的名字。
韓勛不想自己雙倍軍餉的夢就此夭折,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還想存錢娶媳婦呢!
秦晚晚直直的走到了霍連城身后,她抱著胳膊看著擂臺上的韓勛,微微笑了笑:“韓副官又在打擂臺了啊!”
“嗯,下午休息,和他來擂臺看看,負責收票的戰士身體不舒服,我替他幾個小時。”霍連城先是看著秦晚晚,說完了又才看向擂臺,他笑了笑:
“韓勛一下午贏了有十幾場吧,估摸著他是想靠著一天的時間,打到擂臺榜單前一百名去。”
秦晚晚點了點頭,她轉頭看了衛皿一眼。
“二號,是騾子是馬,該出去溜溜了.”
二號是衛皿的代號。
在特訓營中,秦晚晚稱呼所有的人都是用代號,即使是衛皿,秦晚晚也沒有給他任何特殊的優待。
試穿負重馬甲的時候,秦晚晚穿了第一件,而衛皿取了一件和秦晚晚學習馬甲的穿法,所以他就成了二號。
秦晚晚則是一號。
當然了,沒人敢叫她一號,士兵們一般叫她秦軍長,或者教官。
她告訴那士兵,若有天有人能打敗她,那打敗她的人可以叫她一號,不過秦晚晚還說了,她大概也許應該不會不能給任何人打敗她的機會。
衛皿聽出來秦晚晚是想讓他打擂臺的意思,他往擂臺上看了一眼,眼中的銳氣像是利刃一般。
才一個月的時間,衛皿周身的氣勢都有了巨大的變化,他一雙漆黑的眸眼中滿是堅毅,對著秦晚晚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衛皿去找負責擂臺賽號的人領號了。
霍連城從他身前的桌子上拿起了筆,在一張票上寫下了韓勛和一串數字,然后把票扔到了一旁的紙箱子里。
這是韓勛又勝了一局的意思。
站在擂臺上的韓勛,古怪的看了看秦晚晚,他心里突突的,因為他發現跟在秦晚晚旁邊的衛皿跑開了。
衛皿不會是去給秦晚晚領票了吧?
韓勛心不在焉,但仍舊是游刃有余的完成了一場新的筆試。
很快,衛皿回來了。
擂臺上的韓勛擦著頭上的汗水,狠狠的吸了口氣,他看見了衛皿把一疊票交到了霍連城手中。
韓勛在心里很自然的猜測到,那票是衛皿給秦晚晚拿的。
除了秦晚晚,韓勛想不到還有誰敢上擂臺。
要知道,韓勛來打個擂臺,都得偷摸的交票,他要是正大光明的交,那基本不會有人在他后面交票了。
在必輸無疑的情況下,基本上是沒人愿意和韓勛打擂臺的。
像是現在,霍連城的手中的票已經所剩無幾了,這就是因為看見韓勛上臺之后,再無人交票的結果。
霍連城見到衛皿交上來的票,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看來韓副官今天想要勝到底,有點麻煩啊!”
這一個多月,衛皿每天都會去找秦晚晚領藥喝,他的骨骼筋脈在這一個月都被藥物增強到了最佳的狀態,周身的氣勢也有明顯變化。
這些變化霍連城都是看在眼里的,他與秦晚晚一樣,很清楚衛皿如今的實力。
可是霍連城和秦晚晚清楚,其他圍著擂臺邊的士兵卻是不知情,所以他們在看見衛皿交了一疊票不久,就自己上了擂臺,一個個都有些傻眼。
“這小子是認真的麼,他要和韓副官打?”薛和不可思議的看著衛皿。
石中也是滿臉驚愕:“瘋了吧,大家都躲著韓副官,他居然還交了票,上臺去找虐。”
邢輝老神在在的抱著一雙手,他先是看了一眼秦晚晚,再才慢悠悠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據說他跟著秦軍長進行了一個月的魔鬼訓練,說不定他的實力有長進呢!”
衛皿沒有理會這些議論,他高高的揚起頭顱,向著擂臺走去。
原本,韓勛以為要上臺與他打的人會是秦晚晚,待他看見上臺的人是衛皿之后,也是驚訝到不行。
“衛皿,你........你是要跟我打嗎?”
衛皿非常肯定的點頭:“是的,韓副官,我是來打敗你的。”
好大的口氣。
霍連城微微挑起眉眼,睥睨了身旁抱著一雙手,靠在桌子上的秦晚晚。
她這人,傲的很。
包括她帶出來的兵,也是又狂又拽的。
衛皿以前是韓勛手下的人,幾斤幾兩,韓勛覺得自己心里還是有數的。
雖然衛皿槍法不錯,但拳腳方面,韓勛說實話話,他覺得衛皿還是挺弱雞的。
訓練了一個月時間而已,韓勛不信衛皿還能上了天,他漫不經心的,顯然沒太把衛皿放在眼里:
“小皿皿,你這可是自己上來要跟我打的,輸了可不要回去找你娘哭鼻子!”
第290章 霍連城:韓勛,老子不認識你
要是換做以前,衛皿聽到韓勛的調戲,肯定要反調侃兩句的,可是這一個月的艱苦訓練,讓他整個人都穩重了不少,他搖著頭,捏著手指,將身上的關節弄的咯吱作響:“廢話少說,動手吧!”